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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春梦(1-70回)】【作者:幺鸡】【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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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红楼春梦(1-70回)】【作者:幺鸡】【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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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5 23:19:02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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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本人所写,以作简介……)

  一个同人故事,一番红楼春梦。

  几个滥情男子,多少痴情女儿。

【推荐理由】:

1、相比于一般色文,同人文总是给人更多的想像,要文笔好才行;

2、虽按俗套用宝玉为主角,却没有跳出原著刻意编制情节,而是以此为背景,收袭人、晴雯、熙凤、平儿、警幻、可卿、鸳鸯等人,值得一看,推荐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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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5 23:21:52 | 只看该作者|
红楼春梦 第一回 贾宝玉初游太虚境 饮仙醪曲演红楼梦

  且说林黛玉自在荣府以来,贾母万般怜爱,寝食起居,一如宝玉,迎春,探春,惜春三个亲孙女倒且靠后,便是宝玉和黛玉二人之亲密友爱处,亦自较别个不同,日则同行同坐,夜则同息同止,真是言和意顺,略无参商。不想如今忽然来了一个薛宝钗,年岁虽大不多,然品格端方,容貌丰美,人多谓黛玉所不及。

  而且宝钗行为豁达,随分从时,不比黛玉孤高自许,目无下尘,故比黛玉大得下人之心。便是那些小丫头子们,亦多喜与宝钗去顽。因此黛玉心中便有些悒郁不忿之意,宝钗却浑然不觉。那宝玉亦在孩提之间,况自天性所禀来的一片愚拙偏僻,视姊妹弟兄皆出一意,并无亲疏远近之别。其中因与黛玉同随贾母一处坐卧,故略比别个姊妹熟惯些。既熟惯,则更觉亲密,既亲密,则不免一时有求全之毁,不虞之隙。

  这日不知为何,他二人言语有些不合起来,黛玉又气的独在房中垂泪,宝玉又自悔言语冒撞,前去俯就,那黛玉方渐渐的回转来。因东边宁府中花园内梅花盛开,贾珍之妻尤氏乃治酒,请贾母,邢夫人,王夫人等赏花。是日先携了贾蓉之妻,二人来面请。贾母等于早饭后过来,就在会芳园游顽,先茶后酒,不过皆是宁荣二府女眷家宴小集,并无别样新文趣事可记。

  一时宝玉倦怠,欲睡中觉。贾母命人好生哄着,歇一回再来。贾蓉之妻秦氏便忙笑回道:“我们这里有给宝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交与我就是了。”

  又向宝玉的奶娘丫鬟等道:“嬷嬷,姐姐们,请宝叔随我这里来。”

  贾母素知秦氏是个极妥当的人,生的袅娜纤巧,行事又温柔和平,乃重孙媳中第一个得意之人,见他去安置宝玉,自是安稳的。

  当下秦氏领了宝玉一众人来到一间室内。宝玉见室内具是文章墨宝,厌恶得道:“这里不好,快出去。”

  秦氏听了笑道:“这里还不好,可往那里去呢?不然往我屋里去吧。”

  宝玉点头微笑。有一个嬷嬷说道:“那里有个叔叔往侄儿房里睡觉的理?”

  秦氏笑道:“嗳哟哟,不怕他恼。他能多大呢,就忌讳这些个!上月你没看见我那个兄弟来了,虽然与宝叔同年,两个人若站在一处,只怕那个还高些呢。”

  宝玉道:“我怎么没见过?你带他来我瞧瞧。”

  众人笑道:“隔着二三十里,往那里带去,见的日子有呢。”

  说着大家来至秦氏房中。刚至房门,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宝玉觉得眼饧骨软,连说“好香!”

  入房向壁上看时,有唐伯虎画的《海棠春睡图》,两边有宋学士秦太虚写的一副对联,其联云: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

  案上设着武则天当日镜室中设的宝镜,一边摆着飞燕立着舞过的金盘,盘内盛着安禄山掷过伤了太真乳的木瓜。上面设着寿昌公主于含章殿下卧的榻,悬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联珠帐。宝玉含笑连说:“这里好!”

  秦氏笑道:“我这屋子大约神仙也可以住得了。”

  说着亲自展开了西子浣过的纱衾,移了红娘抱过的鸳枕。

  于是众奶母伏侍宝玉卧好,款款散了,只留袭人、媚人、晴雯、麝月四个丫鬟为伴。秦氏便分咐小丫鬟们,好生在廊檐下看着猫儿狗儿打架。

  宝玉方躺下须臾便蒙蒙睡去。似犹见秦氏在前,宝玉便跟了去。那秦氏也不言语,只将宝玉引致一所在便不见了踪影。但见柱栏白石,绿树清溪,真是一番好景致。

  穿过一高大的石牌坊,上书“太虚幻境”。左右柱子上写了对联,写的正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转过牌坊,便是一座宫门,也横书四个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又有一副对联,写着“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

  宝玉读了一遍,想:何以谓之“古今情、风月债”?又何为“孽海”,何为“情天”?我只是觉得这些话如此眼熟,却又想不起是从何而来。

  不如倒进去一看究竟。想罢便推门走了进去。进入门来,只见有十数个大橱,皆用封条封着。看那封条上,皆是各省地名。宝玉一心只拣自己的家乡封条看,遂无心看别省的了。只见那边橱上封条上大书七字云:“金陵十二钗正册”。宝玉正要打开观看,只听得身后有人道:“你这蠢物,十五载仍不知醒悟,如今又撞到这里来了。”

  宝玉回头,只见一僧一道,均仙风道骨气宇非凡。宝玉忙上前打千作揖道:“敢问二位神仙,这里是何处,二位方才所言又有和禅机?”

  只听那僧人哈哈大笑道:“这蠢物还能是何物?自然是你这身臭皮囊!”

  宝玉又拱手道:“恕弟子愚笨,还望法师明示。”

  那道人道:“天机不可泄露,此中缘法还要你自行悟出才是正道。”

  待到宝玉仍要追问,只见那僧人道:“这蠢物怕是自己不知何时才能参透,不如将其仍带至警幻仙子处略加点化,也算功德一场。”

  道人道:“正是!”

  二人言罢也不理会宝玉,只将其挟了飘飘渺渺转至一处所在来。一转身二人就没了踪影,只把宝玉留在此间。只见一条清澈的小河蜿蜒流过,一块巨石突兀立于此间,高耸入云。河岸两旁长满了各种奇花异草,芬芳异常。宝玉正在感叹之际,只听有一女声娓娓道“此乃灵河岸上,这巨石即三生石是也。”

  宝玉忙回头看去,只见身后竟是多了一个年轻貌美女子,一身半透明罗莎,只将身子衬托得更是飘渺若仙。明眸皓齿,双眉如黛,一点朱唇。身材更是玲珑有致,凹凸起伏,不觉让人蠢蠢欲动。却又见其并不似凡尘女子,一股子仙气让人不敢直视。

  宝玉忙作揖打千:“仙姑姐姐万福,无意闯入宝地,还望多多海涵!”

  “我乃长恨天警幻仙子,今日你既是来此,随将你点化一二也是天意你且随我细细看来。”

  说着便引宝玉来到三生石边。

  只见一株仙草,生的柔弱娇羞,惠子上长着红色果子,犹如泪滴一般娇艳若滴。只听警幻仙子道:“此乃绛珠草,乃天地日月之精华所化,长在此处也不知几世几劫了。”

  方说罢,竟有一个逍遥公子款款而来。走得近前,只见他满身红衣,头戴金冠,面似美玉,身材俊朗。宝玉不由得感叹:“天地间竟有如此人才!真是比起女儿也不差了。”

  那公子来到绛珠草前站定,却见那绛珠草忽的升起一股子白色烟雾。待到烟雾散尽,只见一个白衣女子站在那里,竟是那绛珠草化作人形。只见他二人相视一笑,便拥作一团。那公子便给那女子宽衣解带起来。宝玉大羞,却见警幻仙子并不以为然,那女儿公子也似旁若无人,宝玉也只得红了脸继续看了下去。

  只见不一会儿那女儿已是一丝不挂的赤裸了起来。好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少女,漆黑的长发散在胸前背后,却遮掩不住胸前两颗挺起的玉乳。两个鲜红如樱桃般的乳头也直挺挺的立着,竟如方才绛珠草的朱红果实一般。往下芊芊细腰真是柔若无骨不盈一握。小腹平坦光滑,趾骨处也是一片光洁,微微凸起,竟没有一根毛发。两条玉腿更是紧紧的夹着,不见一丝缝隙。

  “这女子,真是连天上的月亮见了都要暗淡无光了!”

  宝玉不由得轻叹。却见那公子也将自己的衣物除去,露出一身白皙的男儿之躯。遂将那女子抱起放倒,便在其周身上下亲吻了起来。那舌头犹如灵蛇一般在上下游走,所到之处都留下了亮晶晶的湿痕。不一会,那女儿家竟是轻轻的喘息了起来。白皙的皮肤也隐隐透出一层红晕。

  又亲吻了一会子,男子轻轻将女子双腿分开抬起架在自己肩上,挺起白皙粗长的阳物,直直的插入了女子的玉蚌之重。两人皆是轻叹一声。便行起男女之事来。也不知过了许久,姿势换了多少个,那男子才是身子一抖泄了出来。二人又缠绵了一阵子,男子才穿衣去了,只留下依旧赤裸的女子。

  那女子轻抚着自己扔粘滑的玉蚌,只轻轻叹道:“亏得你每日以甘露灌溉与我,我才得修此道行,他是甘露之惠,我并无此水可还。他既下世为人,我也去下世为人,但把我一生所有的眼泪还他,也偿还得过他了。”

  言罢又在一团仙雾中幻化成了那株仙草。

  宝玉只是暗暗称奇,满脑子又是方才所见之物,心道:“这尘世间之女子,竟不得一个如此的女儿,可见我这可真是白活这十五年了。袭人、晴雯、凤姐平儿之流随也是绝色女子,而比起这绛珠仙草来,竟不及其万一。倘若有机会能一亲芳泽,真是死也是值得的。”

  哪知那警幻仙子竟似是能读懂宝玉的心思,不等宝玉想完便开口道:“你这般痴想却是荒唐了。本世间女子都是清秀的,长得再婀娜不过是一身皮囊。那女儿之气才是最清秀的。或是清纯或是泼辣或是娇蛮,竟也都有一番滋味。如今你才初经人事,遂有此想法也不是你的错。只是日后却不可以貌取人,只要是那多情女子,你自是要好好对待,切忌不可怠慢了才是道理“宝玉闻得只觉脸上一红,只点头称是。警幻仙子又道:“尘世中多少富贵之家,那些绿窗风月,绣阁烟霞,皆被淫污纨袴与那些流荡女子悉皆玷辱。更可恨者,自古来多少轻薄浪子,皆以‘好色不淫"为饰,又以‘情而不淫"作案,此皆饰非掩丑之语也。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是以巫山之会,云雨之欢,皆由既悦其色,复恋其情所致也。吾所爱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

  宝玉闻得此话,更是窘迫。警幻仙子也不理会,又说:“今日既是你有此一劫,生长于裙钗之间,却仍是呆头呆脑,如此下去,真不知何年何月方可功德圆满了。今日我便不妨多说几句。那世间女子不分老幼美丑,皆是需要甘露灌溉的。得了男子的灌溉才是完整的女儿。如今你既生的一副好皮囊,却不知善加利用,不多宠爱几个女子,只知平日里混混僵僵,实在不长进。且体内通灵之气随已聚成,竟不知如何加以利用。真乃暴敛天物了。今日我就授予你风月之法,欢喜之功,他日你回去了切不可一如往日那般倦怠了。”

  说着便将宝玉引致一大殿内。

  只见偌大一间屋子竟是没有其他家具摆设,只在四周垂挂着丝幔轻纱。地上软软的竟是满满的铺了一层丝绒。警幻仙子双手一击,顿时四周仙乐想起。左右各出六个绝世美女,随着音乐翩翩然跳起舞来。

  那十二个女子各个貌若天仙,却是不分伯仲。身材环肥燕瘦却也俱是万里挑一。身上只批了一层薄纱,那纱下诱人酮体忽隐忽现。伴着舞姿,真是让宝玉看得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子。只眼睛不停的游走于十二女子身上,看那举手抬腿间露出的无限春色。

  宝玉正是看得入神,竟觉得下身一紧。竟是自己勃起的男根被警幻仙子把握住了。

  “今日就让我亲自授你罢,却要让我先看看你自己倒是悟得如何了?”

  言毕,只微张檀口,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宝玉身上之衣物便化作了一团青烟消散了。

  只见宝玉浑身白皙如同美玉雕成,那身板虽扔略显稚嫩,却也已显露出男儿阳刚。胯下阳物也怒挺着。

  “到也还好,只是仍不够火候。”

  警幻仙子一面在宝玉上下轻抚一面犹自说着。

  “看来要修成正果,还要假以时日。”

  又跪下身子,将宝玉的阳物仔细端详了起来,“随是比世人的略显粗大些,这蠢物仍是不够好看,需要加以调教方可。”

  说罢,便张开檀口,只将宝玉的阳物纳入口中吞吐了起来。

  宝玉只觉阳物上一热,没两下子竟是泄了身子。将阳精喷洒了警幻仙子一嘴。

  警幻仙子将宝玉的阳物吐出,又用手掩了嘴将口中之物咽下,咯咯笑道“蠢物啊蠢物,没想到你竟是如此不经事!只这两下子便泄了,却问你拿什么来慰藉天下女子?”

  宝玉只觉大窘:“仙子姐姐,我……我……”

  却见警幻仙子白了他一眼道:“你只当我也是那尘世女子不成?”

  宝玉这才住了口。警幻仙子又道:“今日我索性多赏你一些吧。今日我便传与你情欲之露,饮后之妙处,日后你自己体会吧。”

  说着,自己躺了下来,将双腿大大的分开,将玉蚌对准了宝玉。宝玉闻得仙子要赏赐自己情欲之露,自是喜从心生,却不料她竟摆出如此姿势。

  “这情欲之露却是不可多得之物,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快来取?只是这得多得少,竟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宝玉急忙俯下身来,将脸对准了警幻仙子的玉蚌。只见玉蚌白里透粉,真是说不出的娇嫩。两片肉唇稍稍拱起,中间一道肉逢若隐若现。缝顶端一颗粉红色的珍珠半藏于肉蚌之中,说不出的玲珑可爱。

  又觉鼻中有一股幽香传来,宝玉也不再客气,张嘴便将一片肉唇含在了口中。

  只觉入口滑软,鲜嫩的肉唇似是要融化在口中一般。含着吸吮了一会子,又将另一片也含入口中。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宝玉只觉得幽香之气更浓了。原来,竟是真有一缕蜜露从肉蚌中流了出来。宝玉忙用舌头将这蜜露舔入口中,只觉得满口生香,伴着津液咽下,顿觉一股子清凉传遍四肢五骸,最终聚于胯下阳物之上。

  精神竟也为之一振,方刚射完的阳物又蹭的一下抬起头来。宝玉方知这情欲之露有如此妙用。忙又用功做起口舌功夫来。那蜜液自是源源不断的流出。宝玉又不知吃了多少。只觉身上似是有用不完的力气,那阳物也越发的饱胀了起来。

  “这也就够了。”警幻仙子却不令宝玉多饮,“你乃肉体凡胎,饮得多了反而适得其反。现在我就助你将方才的情欲之露消化吸收才是道理。”

  说着便命宝玉躺倒,自己跨在宝玉股间,一手引着宝玉阳物,径直纳入了自己的玉蚌之内。

  宝玉只觉得阳物传来阵阵暖意,竟是又要泄身,又想起刚才出丑,只得努力绷紧身子,坚持没有泄出来。警幻仙子哪里不知,却不点破,身子也不动,却将玉蚌内的嫩肉都运动起来。穴内的嫩肉犹如有了生命一般,只将宝玉的阳物又揉又吸又挤,宝玉再是坚持,竟也又泄了阳精。

  警幻仙子这才媚笑道:“你这蠢物,竟想和本仙子抗衡,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物!今日你便尽情泄身就是。却莫要怕我取笑于你。方才你饮了我的情欲之露,如今正是要泄几次身子才好吸收,将灵气聚于你阳物之上。”

  说罢,又将穴内媚肉都蠕动了起来。宝玉只觉阳物随是泄了阳精,竟是没有软化,仍是硬硬的挺立着。又听警幻仙子如是说,才放松下来。

  开始时,警幻仙子身子不动,只是用肉穴的运作便又让宝玉泄了几次。慢慢的才不能只靠肉穴令其出精了。警幻仙子便在宝玉身上研磨起身子来。宝玉却已是爽到不行,只觉泄了又泄,真是好不畅快。且警幻仙子的动作一点点加大,自己也是一点点的更精进了起来。身子上似也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般。

  “这俗物果然没有白白修炼这许多劫,如今只是得了我的欲露,只这么一会子竟是如此精进了,竟让我也……让我也动了情!”

  却见宝玉已经坐了起来,一把将自己的身子抱在了怀中,张口便含住了自己的一只玉乳,另一只也被宝玉的一只手温柔的揉搓了起来。

  “仙子姐姐,你动了这会子可辛苦了,不如让我来伺候你如何?”

  说着也不等警幻仙子同意,竟是将她放倒在丝绒之上。宝玉握着警幻仙子的两条美腿,将阳物直挺挺的插了进去。开始抽动了起来。

  “啊……这……这俗物,真真让我也……好舒服,花心被撞得……好受用!啊……他又射了,真热啊!烫的我骨头都要酥了……”

  警幻仙子随没有说出口,却也被宝玉插得愈见销魂。随着宝玉一次次大力抽插,一次次的将阳精射入自己的花心之中,竟也是花心大开,将那满满的情欲之露泄了出来。阴阳交合只激得二人都大呼一声。两人都僵直了身子,好一会子不得动弹。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警幻仙子才道“俗物,快快起来吧,成了。”

  宝玉这才起身。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警幻仙子也站了起来,腿竟是有些发软,只觉玉蚌之中仍是犹自抽搐。警幻仙子急忙运用起欢喜之法,将一团欲火压了下去,方才站稳了。这才转向宝玉道“凡世间女子,皆是不同的,有的要温柔对待,有的则要雷厉风行,有的又要用些其他手段。这其中之奥义就要靠你自己领悟了。今日我就将这十二名女子与你一试,日后切忌不可荒废才是,只要是世间女子钟情于你,你大可不管什么尘世间伦理道德,只用你这身臭皮囊取悦她们才是正道。”

  说着一招手,那十二名舞女便停止了舞蹈,逐一走了过来。

  警幻仙子又指点宝玉如何与这十二女子行极乐之事,传宝玉欢喜之法,果真此十二女子皆是不同,或娇羞或贞烈或淫荡或下贱,不一一言表。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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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5 23:25:09 | 只看该作者|

Re:【红楼春梦(1-70回)】【作者:幺鸡】

红楼春梦 第二回 贾宝玉初试云雨情 花袭人失身慰公子

  待到宝玉将那十二名曼妙女子一一安抚之后,警幻道:“今再将吾妹一人,乳名兼美字可卿者,许配于汝。今夕良时,即可成姻。不过令汝领略此仙闺幻境之风光尚如此,何况尘境之情景哉?而今后万万解释,改悟前情,留意于女儿之间,委身于裙钗之道。”

  言罢,两手轻轻拍了三下,那十二名曼妙舞姬逐一退下,令有一仙子翩翩而至。警幻起身,拉着仙子柔荑道:“可卿,这就是我昨日提起的那蠢物,妹妹可还入得法眼么?”

  可卿害羞,只低声道:“都依得姐姐安排便是。”

  警幻又在可卿耳边低语了一会子,说罢又将手轻轻在可卿粉臀上拍了一下,只羞得可卿深垂着头,看不见那眉眼。

  警幻正声道:“俗物,这就是吾妹可卿,今日许配与你,你可要好好珍惜。

  “言罢便起身批起轻纱掩门而去。那宝玉已经人事,见可卿如此婀娜可人,自是又行起那般事。那可卿随是羞涩,却也与尘世间女子不同。半推半就之间便与宝玉有了夫妻之实。

  至次日,便柔情缱绻,软语温存,与可卿难解难分。因二人携手出去游顽之时,忽至一个所在,但见荆榛遍地,狼虎同群,迎面一道黑溪阻路,并无桥梁可通。正在犹豫之间,忽见警幻后面追来,告道:“快休前进,作速回头要紧!”

  宝玉忙止步问道:“此系何处?”

  警幻道:“此即迷津也。深有万丈,遥亘千里,中无舟楫可通,只有一个木筏,乃木居士掌舵,灰侍者撑篙,不受金银之谢,但遇有缘者渡之。尔今偶游至此,设如堕落其中,则深负我从前谆谆警戒之语矣。

  “话犹未了,只听迷津内水响如雷,竟有许多夜叉海鬼将宝玉拖将下去。吓得宝玉汗下如雨,一面失声喊叫:“可卿救我!”

  吓得袭人辈众丫鬟忙上来搂住,叫:“宝玉别怕,我们在这里!”

  却说秦氏正在房外嘱咐小丫头们好生看着猫儿狗儿打架,忽听宝玉在梦中唤他的小名,因纳闷道:“我的小名这里从没人知道的,他如何知道,在梦里叫出来?”

  正是:一场幽梦同谁近,千古情人独我痴。

  宝玉醒来后仍懵懵懂懂,又逢梦中惊愕,早已将那梦中之事忘了大半。袭人遂动手给宝玉整理衣服。与宝玉系裤带时,不觉伸手至大腿根处,摸到一旁冰冷湿滑,唬得忙缩回手来。

  “是怎么了?”

  袭人忙问。

  “没有事,我也不知是怎么了“宝玉含糊支吾着。

  “这可不行,我得回了太太去,要请个郎中来看看才好““使不得!”

  宝玉慌忙拦住袭人,见其他人都不在,才小声在袭人耳边道。”

  这些腌臜物……是……是从我下体流出来的“袭人本是女儿家,又长宝玉几岁,不用宝玉点透便已经明白了七分。但扔不放心,毕竟宝玉若有个头疼脑热,奶奶太太们是要责怪她的。

  “还是脱了裤子让我看看才好“袭人小声道,话还没说完,脸已经红到了脖跟。宝玉也甚是害羞,又恐袭人告诉王夫人并贾母,遂只好躺在床上,任凭袭人勘察。却说那袭人从小伺候宝玉,不知道有过多少次了,这次却腼腆起来。

  袭人先是拴上了房门,才款款走到床前,仔细的解开宝玉的腰带,把裤子褪到了膝盖处。只见宝玉的阳具软软的趴在两腿之间,上面仍粘了不少腌臜之物,却也银光闪闪,和平日所见不同。且宝玉的阴毛比前些日子似是又茂密了些许。

  袭人见确是由阳具流出之物,遂放下心来,从怀中拿出自用的绢帕,给宝玉擦拭清理了起来。

  “以前都是好好的,怎么就今日一觉醒来就流出这么多腌臜之物来?”

  袭人一面给宝玉擦拭,一面低声问道。

  “好姐姐,我告诉了你,你可不许告诉别人……”

  宝玉遂将刚才梦中的情景与袭人讲述了一遍。只羞的袭人头都不敢抬起,脸上烧的像要滴下血来一般,只是低头假装专心给宝玉清理。谁知宝玉回忆起梦中情景,又被袭人握着男根用绢帕擦拭,此时男根已然勃起。袭人更是羞得不行。遂胡乱的又擦了两下,就要与宝玉穿好裤子。

  谁知宝玉却又拉住了袭人的手,也是红着脸道:“袭人姐姐,刚刚你擦拭的我实在舒服,就再给我擦一会吧““宝玉,你越发的不长进了,这大白天里的“但手却又扶住了宝玉的男根。袭人随是处女之身,但有关于男女之事却也比宝玉懂得多。第一次把玩男根,未免手法生疏,但不一会便深得要领,握住宝玉的男根上下套弄了起来,只套弄的宝玉轻喘连连,连叫舒服。不一会,只觉宝玉阳具突然暴涨了些须,又从里面射出许多腌臜之物来。

  “袭人姐姐,你套弄的我好舒服啊“宝玉长叹一声。

  “都是你不好,刚擦干净又流出这许多来!”

  又拿起绢帕给他清理了起来。

  清理好之后,二人都不好意思在此久留。宝玉起身告别了贾珍夫妻,带着袭人回到了自己房中。

  却说袭人随宝玉回到怡红院,先伺候宝玉换下了脏裤,遂又自己找出一条干净的裤子准备更换。宝玉看了不解,便问道:“袭人,你今天早晨好好的刚穿出这条裤子,为什么这会又要换它下来?”

  “还不都是你个小冤家害的“袭人大窘,轻轻的白了宝玉一眼。宝玉随仍不解,却也在袭人的神情中猜到与刚才所行之事不无关系。便要也让袭人脱了裤子要帮她清理。

  “越发的不长进了!哪有主子伺候丫鬟的!更何况是那见不得人的腌臜之处!

  “袭人硬是不肯,只把手紧紧的攥住裤子,东躲西藏。

  “咱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我又几时把你当丫鬟了!”

  宝玉恼道。遂坐到一旁生气去了。

  袭人见宝玉真的动了气,心想贾母自小把自己让给了宝玉,竟是要把自己安排到宝玉房里的意思,但碍得宝玉年纪尚小,一直没有挑明而已,如今自己给他看看又有何妨?想到这里,又起身去拉宝玉“好宝玉,别又为这点小事闹气,今天就给你看一下,但是有两件事你可得依我。”

  宝玉听得此言,即又欢喜道“好姐姐,这才是我的好姐姐。别说是两件事,就是二十件、二百件也依得!”

  “第一,切不可和外人说,连我们屋里的晴雯麝月他们也不可,更不必说丫鬟书童之类,如若传到老爷耳朵里,可不知道是怎么个收场,我也没法在这屋里呆了!”

  “我保证不说,姐姐快说第二件““这第二件事,就是只能看看就好了,切不可行其他龌龊之事……”

  袭人越说声音越小,甚至小到连自己都听不见了。宝玉在那都没有听到袭人说的是什么就点头到,“也依得!”

  “那你去把外屋的丫头老妈子们都打发走,关了门窗我便给你一看“宝玉忙跑着把人支开,关了门窗回来。却见袭人已经脱下裤子,躺倒床里头,把自己用俄罗斯(原文中好像不是这个俄罗斯,我也懒得查了,各位将就着看吧……天鹅绒被子裹的严严实实。”

  拿去看吧。

  “袭人将裤子递了过来。”

  姐姐这可就是太小气了,我都让你看了摸了,何苦来你只拿一条裤子糊弄我?”

  话虽这么说,却双手拿着裤子里里外外的看了起来。

  只见裤裆处有一小片湿迹。”

  这些水是从姐姐下面流出来的?”

  袭人含羞的点点头。”

  那我可也要给姐姐也仔细的检查一下才好!”

  “这可是越发的得寸进尺了!

  “袭人紧紧拉住被子不放。”

  姐姐若不给我看,我就喊起来,让姐儿们都看看你的裤子。宝玉毕竟还是个孩子,总有一番小孩子心性。”

  可使不得,你不如拿绳子来勒死我干净!”

  袭人听宝玉要拿自己的裤子给别人看,顿时慌了阵脚。”

  我给你看就是了,快回来,你个小冤家!”

  说着便用被子蒙起头来,宛如羊入虎口一般。

  宝玉见状,忙走到床边除了鞋子也爬了上去。掀开被子一角,只见袭人两条雪白的细腿紧紧的并在一起。像两根莲藕一般的白净。宝玉不由得看痴了,心道“这么漂亮的两条腿,怎么我以前都没有发现呢,可见我这十几年是白活了,错过了多少好风景!”

  袭人等了半天,见宝玉没有了动静,自己又不好意思掀起被子来看,随说到“这可是看好了?那就起来吧,我要穿衣了““袭人姐姐别忙,我还没看呢“宝玉这才回过神来。又把被子掀开了些须。大腿一点点的暴露了出来。只见两条丰满的大腿紧紧的并着,两腿之间一丛黑黑的阴毛甚是醒目。”

  原来女人下面也是有毛的,这白白的大腿配上一丛黑毛,可真是好看,可见女儿们真的是灵秀的“宝玉又想着。

  “袭人姐姐,你的腿并的这么紧我可看不见啊“宝玉道。袭人大窘,真是恨不得当场就晕死过去。可又怕不依他他又要拿着自己的裤子去聒噪。又不好意思自己张开腿来给宝玉看,索性蒙着被子一言不发。

  宝玉也不客气,用手便去挪袭人的腿。只稍一用力便分开了。便猜到了袭人的心思,便用双手把袭人的双腿大大分开。顿时一片美景展示在眼前。只见双腿之间阴毛之下。两片粉嫩的肉唇,微微张开,露出顶端的一颗玲珑的肉芽。宝玉又将袭人的双腿分的更开,把头埋在了袭人的双腿之间仔细的看了起来。

  “那些水可是从这里留出来的?”

  宝玉用双手拉开两片肉唇道。

  却说蒙着头脸的袭人早已经羞的不行,又被宝玉拉着肉唇分开肉蚌,不由得一阵触电的感觉从下身传来,不由得娇喘了一声。宝玉听见了吓得大惊“好姐姐,可是我弄疼你了?我本不该这么用力的……”

  又说出许多自责的话来。

  袭人见他内疚,心有不忍,轻声说道“快别胡乱说,我没有疼,只是刚才感觉有点奇怪,被你突然一碰到像是吓了一跳“宝玉听袭人如是说,又想起刚才袭人给自己捋动的感觉,也就明白了。便又用手放肆了起来。先是用手拉开肉唇,仔细的看着上面的一颗珍珠,又看到下面粉嫩的小洞,果然有些许清水流出。”

  我来给姐姐擦干净吧“说着便用手擦拭了起来。袭人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哪里经得起这般挑弄,刚开始还强忍着不出声响,不一会就忍不住,开始娇喘连连了。”

  好……好宝玉……你可看好了?要是看好了就……就放了我吧,我……我自己擦就是了“宝玉哪里肯听,手上却更起劲的揉搓了起来,值摸得袭人娇喘连连,阴精又不知道流了多少出来。”

  姐姐,可不得了,这可是越擦流的越多了。”

  宝玉一边玩弄着袭人娇柔的玉蚌,一边又想起了梦中与可卿所行之事。”

  不如我帮你把它堵上吧“说着便开始给自己宽衣解带。袭人迷迷糊糊,正是情迷意乱之时,也么听清宝玉说的是什么,只是希望宝玉能更大力的揉搓自己才好。

  宝玉已脱去衣裤,便用双手架起袭人的双腿,用自己已经勃起的男根抵住了袭人的玉蚌。这一抵,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轻叹。男欢女爱本就是人之天性,宝玉又在梦中被警幻仙子指点,便用男根往袭人的肉蚌中插去。

  袭人正想着宝玉的男根只这么轻轻一碰就如此舒服,如果真行起男女之事来又会是怎么一种滋味?不料下体便传来了撕裂一般的疼痛。

  “啊!好疼啊!”

  袭人不由得掀了被子,呼出了声。

  这一下可吓坏了宝玉。男根只插到一半,虽然刚才感觉送入受阻,却不知那是处女的必经之路,且乃第一次行房,只知用蛮力插入,一下便捅破了袭人的处女之身。宝玉见袭人吃痛,也吓得不轻,就想将男根拔出了。

  “别动,好宝玉!千万别动!”

  袭人一把抱住了宝玉。”

  疼“。袭人却用手揽住了宝玉的腰身,不令其拔出。这下宝玉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插也不是,拔也不是,就只好这样不动。见袭人已是面带梨花雨,慌忙的拉起一角枕巾给她擦拭“好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了““傻宝玉,袭人不怪你“袭人小声说着。”

  等让我适应一下“宝玉不敢造次,就只好抱着袭人,在她耳边说着柔言细语。渐渐地袭人只觉得自己下体的撕裂之疼已经好了许多,又有饱胀之感隐隐传来。”

  你且动动看看“宝玉依言便试着动了一下。又传来了袭人一声轻哼。宝玉又不敢动了,抬起身子来,查看自己和袭人的交合之处,只见自己的男根插入了袭人的玉蚌中,有星星点点的落红已经沾湿了二人的性器。”

  袭人,你流血了!”

  袭人不禁大羞,双手揽住了宝玉的脖子又把他拉回到自己的身上,柔声说道“傻宝玉,不流血,怎么说明我把身子给了你呢,我现在不疼了,你动一动吧“也是声音越来越小。宝玉便又开始轻柔的动了起来,开始小幅的抽送。只见袭人的脸上开始出现红潮,额头紧缩,眼角尤带着刚才破身的泪光,真乃我见犹怜啊!”

  袭人姐姐,你下面可真是妙啊,夹得我好舒服,比你刚才用手来的还要舒服。”

  “啊……宝玉……袭人也……也好舒服……”

  宝玉听得袭人喊舒服,便放开胆子的抽送了起来。

  这一下更是要了袭人的命了。

  “啊,好宝玉,你插的我……好舒服,要飞上天了!”

  一对小男女毕竟是初经人事,袭人一会便已经不行了。

  “宝玉,快点……嗯……我要你快点插我……我……我……我要去了!”

  又被宝玉狠插了几下之后,便把身子一挺,玉门中一阵蠕动,花蕊里射出许多阴精直喷到宝玉的男根上。宝玉也被一阵收缩和滚烫的阴精一刺激。只觉得一阵麻痒,射出了许多滚烫的男精。

  滚到连连,抱在一起倒在床上。

  这当,却听见外间屋传来女人的呼声:“宝兄弟可在屋里吗?”

  吓得二人慌忙起身,预知门外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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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5 23:26:28 | 只看该作者|
红楼春梦 第四回 玉有情只身送花露 凤有意宽衣谢才子

  上回说宝玉自从和袭人初尝人事之乐,随被凤姐和平儿撞见,但并未被揭破,随乐此不疲,每晚夜深人静之时宝玉必将袭人唤至身边逍遥快活一番。袭人也只一味应承,并不推脱。

  这日辞了贾母并王夫人等回到自己房中,回想起凤姐方才所说之话,心道凤姐自是知道了那日自己和袭人之事,但是又并没有告于贾母等人,方才又用语言暗示于我,是和用意?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袭人捧了茶来,见宝玉如此,遂说“二爷如今在这里想也是无用,依我看,不如你直接去找琏二奶奶问个明白才好。琏二奶奶来咱府上这么多年了,也是看着二爷长大的,对二爷犹如兄弟一般,我想她必不会坑害于你。”

  宝玉听得言之有理,便道:“你把那日夫人给我的玫瑰花露拿来,我亲自给二嫂送过去。”

  说着便带了玫瑰花露一人出门,朝凤姐房中走去。

  却说凤姐回来之后,正有几个老妈子在等着回复事情。把他们一一的打法了下去,随自己端起茶来品了一口,又想起了今日和宝玉的对话,竟是自己吃吃的笑了出来。正在自己胡思乱想之时,却听见外面脚步之声,平儿应道:“哟,宝二爷来了。”

  来人正是宝玉。

  凤姐听罢慌忙下地,一边答道“在呢,可是宝兄弟来了?”

  一边忙对着镜子规整了一下脸面。已见宝玉推门走了进来。忙笑道“可真是稀客了,今儿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宝玉脸上一红,不知如何作答,忙道“琏二哥不在屋里吗?

  ““他呀,去庄下了,还要月余才得见,可是你今日来我这有何贵干?”

  说着拿着一双杏眼,似笑非笑的望向宝玉。

  宝玉哪里不知贾琏已经去了庄子,只是自己也知道有些日子不来这边,方才凤姐问起自己无言以对才转移了话头。听凤姐问起自己为何而来,忙从衣襟内掏出了玫瑰花露,笑着道“昨儿太太赏了我两瓶子西域进贡的玫瑰花露,我试了一下,的确味道不错。只一小匙配上一杯水就清香的不得了。今日带了一瓶来也给嫂嫂试试。”

  凤姐是个什么心机的人,听到这里已经知道宝玉不是为了送花露而来。忙给平儿使了个眼色,平儿道:“差点忘记了,方才珍大奶奶喊我过去不知道有什么事,宝二爷您好坐,我可得去了。”

  说罢便起身,掩了门至外头套间,把老妈子丫鬟一概都遣走了。

  凤姐也不多理会,只笑道:“哟,这可真是劳烦宝兄弟了,这些小事情,找他们丫头老妈子送来就是了,怎么敢劳您大驾“。说的宝玉又是脸上一红,道:”

  老妈子并丫头们都粗手笨脚的,我也怕他们说不大清这花露如何调剂,才自己来了““那可真是宝兄弟费心了。就放着吧。回头我试试““平儿姐姐也不在屋里吗?何不现在就让她给二嫂沏上一杯?”

  “平儿去东府里取点东西,要得一会子才能回来了““那……要是二嫂不嫌我腌臜,我给你沏一次如何?”

  说着便动手沏了起来。待沏好后双手奉上。凤姐笑着道“今天可是我的福气了,能喝得宝兄弟亲自沏的花露“说着便接了过来。二人双手触碰,凤姐还似无意的用指甲轻轻的在宝玉的手上划了一下。宝玉也不敢动。递了杯子,忙缩回手来。却见凤姐一只柔荑端着碟子,另一只拿起茶盅,双目款款含情却不斜视,那涂了胭脂的杏桃小口轻轻撅起,轻轻的往盅里吹着气,复又伸出香舌,轻轻的在盅口舔了一下,这才细细的品了一口。宝玉看的这样的光景,不由得呆了。心想,平日随也知她是个风流人儿,但终于是我嫂子,未敢造次,今日细细看来,可真是凤一样的女儿家了,真真可惜,怎么就嫁给我那琏二哥了。又不知她在床底之间又是怎样一副光景?”

  正在胡思乱想间,却见凤姐已经放下了茶盅,脸上带着笑靥道“果真是上用的东西,就是和小厮们从铺子里买来的不同,只这一小口就满嘴余香。宝兄弟多日不来了,今日可要坐一坐再走了。不然外面的人知道了,知道的说是宝兄弟不惜的在我这猪窝马棚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当嫂子的怠慢了你呢“宝玉听得这话,慌忙说道“嫂嫂这是怎么说的,平日里嫂子料理府上大事小情,我是不敢叨扰你才是。”

  “唉,我那会子刚嫁到你们贾家,你还是六七岁的孩子,是我从小看你长大。你一直都是姐姐长姐姐短的在我这要这要那,如今你到是长大了,出落成人样了,却越发的和我分生了,平日里也不像你小时候,有的没的事就往我这里跑,在我身上撒娇。唉,想必是我老了,没有昔日里的风光了。”

  说着眼睛低下去,轻叹起来。

  宝玉听罢,又看到凤姐如此光景。慌忙劝道“嫂子哪里话来?哪里就是你老了呢?这府上上上下下百余人,谁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人物?嫂子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呢,仙女一般的人儿。”

  说着,就把身子往凤姐处靠了靠。

  凤姐听得这话,抬头到“宝兄弟这话可真心?”

  “当然真心,如若有一句假话,让我,让我明日就被老爷活活打死才好!”

  宝玉说着就起誓。

  凤姐忙伸出手去,用手掩住了宝玉的嘴“傻兄弟,姐姐哪里不知道你是真心话,怎么又让你混起誓来了。”

  宝玉本是呆性情,如今被凤姐的一只玉手堵住了嘴,哪里还说的下去,用手握住凤姐的手道“嫂子,并非我胡言乱语,只是你天仙一样的人儿,如今我也长大了,自然不能像小时候那样粘着你,总是要避嫌些才好,唉!我也是不想啊。”

  说着也长吁短叹了起来。

  “傻兄弟,你这可就是多心了。”

  凤姐说着,非但没有伸出手来,反而由宝玉握着,把另一只手也搭在了宝玉的手上“只要你平日总来看看我就是了““嫂子……”

  宝玉再呆傻,今日这光景也已经懂得了凤姐的心。随伸出一只胳膊,把凤姐揽在怀中。

  凤姐嘤咛一声靠在宝玉怀里。”

  傻宝玉,还叫人家嫂子!我不依~““凤姐姐“宝玉忙改口到。一面把凤姐搂的更紧,仔细的闻着凤姐身子上的一缕幽香。”

  姐姐身上可真香,用的什么粉?”

  “我哪用的什么名贵的粉啊膏啊,定是没有你家袭人身子好闻的“凤姐说着哧哧的笑了出来。

  宝玉听了大窘,道“姐姐……原来你都是知道的。”

  “爷们长大了,寻花问柳自是再寻常不过的,哪个男人不好色呢?”

  凤姐一边说着,一边搁着衣服抚摸着宝玉的胸膛“宝兄弟真是长大了,这身子也有几分爷们的模样了“宝玉被凤姐摸索的已然动了情,随壮胆把手也探向了凤姐的胸脯“姐姐说我年纪大了,今儿我倒要看看姐姐是否真的就老了?”

  说着已然将手按在了凤姐的玉乳之上。凤姐又是哧哧的笑了起来“傻宝玉,隔着衣服怎么能看出来,不如……不如我……”

  说着脸色早已绯红,不好意思往下说了。

  “姐姐今日若肯将庐山真面目使我一件,我也不枉活此生了!”

  宝玉说着就动手开始解起凤姐的衣衫来。一层层的衣衫除尽,已经显露出凤姐的身子来。但见凤姐削肩柔若无骨,皮肤滑若凝脂白里透红。一对玉乳饱满匀称,挺挺的玉立着,奶头深而圆。真是如两座玉峰一般的俊俏。

  “呵呵,看你那色样,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可还好看么?看够了没?”

  凤姐见宝玉的呆样,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得意。”

  你还是孩子那会,还吵着要吃我的奶呢。”

  “姐姐,我现在也要吃呢“说着就把口张开,已经把一颗玉乳含在口中吸吮了起来,同时用手抓住另一只玉乳揉搓了起来。不一会,只弄的凤姐娇喘连连“宝,宝玉,来给你吃我的奶……嗯……可,可好吃么?来,这边也吃吃,我家巧姐都没有吃过我的奶,今日都给你吃了吧“宝玉把凤姐的两个椒乳都吃了一番,又开始给自己宽衣解带了起来,不一会就把自己除了个精光。又来解凤姐的裙子。凤姐见宝玉脱光了身子,亮出硬挺的阳物,顿时眼前一亮“宝玉可真是长大了呢,几年不得见,这物件怎么就长这么大了?”

  说着便把宝玉的阳物握了起来。

  “哦,姐姐的小手好柔软,握的我真舒服!”

  “傻宝玉,可比袭人握的舒服?

  “说着,一边细细套弄一边抓住两颗春丸揉捏。

  “哦……姐姐真会弄,可是舒服死我了“宝玉壁上眼睛,不住的点头到。

  “呵呵,这就舒服了?还有更舒服的呢。”

  说罢,凤姐就把檀口张开,把宝玉的阳物含入口中,吞吐了起来。

  宝玉只是初经人事,只将当初警幻梦中所授秘术记得一二罢了,那袭人又是羞怯,宝玉哪里享受过这等口舌功夫。宝玉只觉自己的阳物被纳入一个湿热之处,好不舒爽。”

  啊……姐姐可真会弄,姐姐的小嘴,哦,吸的我可真舒服!”

  凤姐并不答话,只是专心的品尝宝玉的阳具,一会吞吐,一会又用舌头来回的舔舐。

  真像在品尝人间美味一般。只一会便感觉宝玉的阳物突然暴涨,凤姐知是宝玉要泄了,便又加紧的吞了几下,最后直把整根阳物都含入口中。宝玉只觉一激灵,已将子子孙孙射入到凤姐的檀口之中。

  只见凤姐的眉头禁皱,喉咙蠕动了几下。待到宝玉射完了阳精,拔出阳物,竟是没有一丝残存的腌臜之物粘在上面,只有凤姐剔透的口水。”

  姐姐怎么都吃了,这等腌臜之物,快吐出来才好““傻宝玉,这男人的阳精才是好吃呢,还能美容防老,你可知道?”

  说着用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残余男精。

  “哦,那我也要尝尝姐姐的阴精了“宝玉说着,就把凤姐推到在床。凤姐咯咯的笑着,却也就依得宝玉胡来了。

  宝玉搬开凤姐的两条双腿,就开始舔舐了起来。凤姐阴毛浓密,玉蚌上的两片肉唇比袭人的肥厚了许多,颜色也略深些。宝玉把两片肉唇逐一纳入口中,舔弄吸吮,只弄的凤姐本就已经湿透的下体又流出许多阴精来。宝玉一一的用舌头舔干净,并咂咂嘴道“姐姐下体的阴精更是美味呢。说着又埋头舔舐了起来。”

  凤姐刚才几下便弄的宝玉泄了身,自以为宝玉初尝人事,还未老道,哪成想宝玉这唇舌之功能如此精湛。平日里贾琏哪里会为她舔阴,平儿随常常用口舌伺候自己,但与男人比起来,自是不同。如今不由得让宝玉舔的浑身乱颤,嘴里呜咽到“啊,好宝玉,好弟弟,舔的姐姐好受用啊!……你……你可是平日里常给袭人那小蹄子舔么?”

  “姐姐,实不相瞒,我这可是第一次给女子舔阴,也只是混舔一气。姐姐若是受用,我便常来与姐姐舔可好吗?”

  凤姐又用手把宝玉的头压向自己的玉蚌“使得,只要你不嫌弃我老了,你尽管来,姐姐给你吃奶,姐姐给你舔那话儿……哦哦……舔得好。”

  说着自己用手把玉蚌掰开,露出里面的嫩肉来。

  宝玉更是伸长了舌头由下而上一下下的舔舐起来。发现每次舔到那颗珍珠都会引来凤姐一哆嗦,便索性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它之上,一会用舌头轻挑,一会又含入嘴中吸吮。只搞的凤姐娇喘连连,不一会竟是尖叫了几声,玉蚌中吐出大量阴精,竟是泄了身子。宝玉又舔了几回子,把流出的阴精都吞进肚子里。

  折腾了这一时,宝玉的阳物已经又勃起了。此时见凤姐仍在余韵中,随提起凤姐两腿,把阳物对准凤姐的玉蚌,一用力便插了进去。凤姐哦的一声回应道”哦!宝玉,好粗长啊,插得姐姐真舒服。”

  “姐姐,还有更舒服的呢“宝玉说罢,便抄起凤姐的两腿抽插了起来。凤姐已经生养过孩子,下体自是和袭人出破处子之身的窄紧所不能比。但淫水颇多,不一会就泛起了咕唧咕唧之声。出入自如,宝玉不由得越插越起兴,越插越流畅,只插的凤姐娇喘吁吁,大呼小叫之声不绝于耳。

  “宝玉……啊,宝玉……你插死姐姐了!宝玉的鸡巴插的我好爽啊!要,要上天了!啊……用力!再快点,快点操弄我的肉穴!我……要被你操死了……”

  宝玉自幼家教甚严,又何尝听到过这等污言秽语?如今听到,更是多了一层刺激,遂更加卖力的插弄。不一会就把凤姐弄得泄了几次身子了。

  “好宝玉,你要干死我了。”

  凤姐又从一波高潮中回过神来,擦拭着宝玉脸上的汗水,心疼的道“傻样,就知道一味的蛮干,快擦擦汗,躺下让姐姐伺候伺候你吧。”

  说着让宝玉躺倒在床,用手扶正宝玉的阳物,双腿劈开把粗长的男根一寸寸的纳入自己的体内。

  却说宝玉随初尝人事,却也不是傻子,见凤姐如此,也已懂得了配合,双手一会梳理下凤姐的阴毛,一会又揉揉凤姐松软的奶子。看凤姐在自己身体上蹲起磨蹭,一阵阵的快感也从下体传来。

  “姐姐……哦,姐姐可真会玩,比袭人可好得多了,日后宝玉必要多多和姐姐亲近……亲近才是……”

  “啊,好……好弟弟,你的大鸡巴也……比你……比你琏二哥的粗长了许多……插起来真是……真是受用。来日……你若不来,我必是……必是不依你的“凤姐一边回应着,一边加速前后晃动着腰肢,引得奶子上下晃动着。不一会凤姐就没了力气再晃动,又呼叫了几声便爬在了宝玉身上。宝玉紧紧的把凤姐揽在怀中,让凤姐的奶子紧紧的挤着自己的胸口,下身开始耸动抽插了起来。又抽插了几百下,终于也低吼一声,把阳精射入了凤姐的玉蚌之中。

  激得凤姐身子一抖。

  酣战过后,二人姿势都不变化,宝玉仍将阳物留在凤姐体内,凤姐也懒得起身。二人只是抱着。”

  姐姐,你可真是妙不可言啊,比起袭人来,一个鲜嫩一个熟软。真是让人销魂。”

  “好宝玉,你也是,让姐姐好生受用,刚才都不知道泄了几次““姐姐,刚才你满口的鸡巴肉穴的,听的我好喜欢““弟弟若是喜欢,下次我还如是叫给你听,只是你莫要笑我才好“二人又亲吻了一会子,才起身,分别穿衣系带。又约好了下次何时欢好,宝玉才依依不舍的起身回自己屋内去了。

  平儿回来,见凤姐双目含春,脸带笑意,又得知宝玉来过了,自是明白了其中之事。凤姐因初得了宝玉之身,也喜滋滋的把二人行事之经过也细细与平儿说了。平儿听得凤姐如此之受用,不禁心里也是痒痒的,不觉听得痴了。

  凤姐见状,笑骂道“小浪蹄子,是不是光听听就心里痒得不行了?”

  说罢就用手探到平儿裙底,果然已经沾湿了一片。

  平儿大窘,忙道“那是奶奶的人儿,我一个做下人的怎么敢乱想呢。”

  凤姐撇了平儿一眼,笑道“小蹄子,等着吧,有我的自然就有你的“这正是有其主必有其仆,欲知事事能否依凤姐所言,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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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5 23:27:34 | 只看该作者|
红楼春梦 第五回 花袭人妙言劝晴雯 痴公子双抱美人眠

  宝玉房中的丫鬟本有袭人、晴雯、麝月、秋纹、茜雪、小红等,还有几个粗使丫鬟及老妈子在外面伺候。而袭人晴雯二人则是宝玉最身边的人,俗语说,纸包不住火。这日晚间,各房各院具已熄烛入睡,晴雯因晚上多吃了一碗饭,感觉胃里有些积食,自是躺在外间屋床上辗转反侧。忽听得里间屋里传来悉悉索索的人生。遂起身披了衣服趴在门缝上偷听了起来。

  只听袭人小声道“好二爷,现在时候还早,外头的人怕是还没睡下,等一会我们再来可不好?”

  “他们定是都已经睡下了,你听外头,真真的一点声音也没有了“宝玉答道。说着便传来悉悉索索之声。晴雯在外头听着,只披了一件夹袄,不禁有些寒颤,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慌忙用手捂住了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屋内只人却已经听得清楚了。只听宝玉问道“外头可是晴雯醒了?”

  说着便开了门。

  晴雯见无处可躲,只好随口说道“我刚才听见悉悉索索,似是有老鼠在跑,就起来看了看“宝玉心之这院子里哪来的老鼠,不禁脸上一红。又见到晴雯只披着一件夹袄,里面大红的肚兜,露出雪一样的一片身子,玉峰之间的山谷幽幽可见,不禁心生别样之情,急忙拉着晴雯的手道“这可是使不得,这晚上天可凉了,只穿这样小心冻着了受了风寒可不是闹的!快到里屋来暖着!”

  说着便将晴雯拉入屋内关了门。

  晴雯进了来,更是窘迫,不知道如何是好。却见袭人果真没有在自己的床上,而是在宝玉床上,严严的盖了被子,脸上也是一片绯红。宝玉见晴雯呆站在那,便上前拿下了晴雯身上披着的衣物,晴雯便只有一条裘裤外带胸前一片小肚兜遮羞了。这可羞坏了晴雯,忙转过身去,把自己裸露的光滑的脊梁对着宝玉“二爷这是怎么了,刚才还说怕我着凉,现在就来脱我的衣服了。”

  宝玉痴痴的看着晴雯的美背,好半天才幽幽的道“脱了衣服好去被子里暖着,让你袭人姐姐去给你暖一暖可就好了“说着便将晴雯也推到了床前。

  袭人跟随宝玉多年,见状心里已知宝玉所想,随是羞愧,却也懂得配合宝玉,遂拉起被子道“晴雯快些钻进来吧,小心着凉了可不是闹的。”

  晴雯也就只好依着上了床,但终于还是害羞,只走到最里面,掀起被子挨着墙躺下,面朝里背对着袭人。”

  二爷也快上床来吧,小心身子“袭人又道。

  宝玉自是不用袭人再多说的,朝袭人挤挤眼,又努嘴指了指背向外的晴雯,笑着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也钻进了被窝里。却说晴雯钻进了被子后,双手抱在胸前,下身无意间触碰到袭人的腿,只感到光滑无比,才知道袭人只是上身穿着裘衣,下面并没有穿着一点衣物。晴雯的心更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心之宝玉也盖了被子躺好了,只是假装不知,一动不动的躺着。

  宝玉一上床来即道“果然是天凉了,这一会手脚就冰凉,袭人快来给我暖暖。说着便将手探入了袭人的裘衣之内,牢牢的按在袭人的玉乳之上。袭人吃凉,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忽,乳头也立时硬了起来。”

  好二爷,可别闹了,都三更天了,好些睡觉吧“宝玉哪里依得,只是把肉肉的玉峰仔细把玩着,一会又将手探到袭人的下体,只摸到玉蚌之间已经有涓涓细水流出。宝玉用手蘸了一点,塞到袭人口中。袭人大羞,却也不好吱声。宝玉将手指上的蜜露都擦到了袭人的嘴上,复又把手探到袭人下体,分开两片媚肉,将两根手指插入肉穴之中,只咕唧一声,两根手指便被纳入了袭人体内。宝玉开始扣挖了起来,袭人用嘴咬住被子,不令自己发出声响,却敌不过下体内快感一丝丝传来。随也发出呜呜之声,将一双玉腿紧紧夹住宝玉侵入的手,不教他动作自如。自己却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子。宝玉见袭人受用又不敢声张,心中大乐,便更用力的扣挖,被子中不时发出咕咕水声,不一会使袭人不能自已,忽的身子一震,口中又呜呜了一声,玉蚌中流出许多阴精,竟是被宝玉扣泄了身子。

  晴雯在里面假装睡着,谁知不一会就有袭人的轻叹之声,不一会就感觉到袭人扭动着身子,不时触碰到自己。心生好奇之心,却又不敢转身偷看,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突突的跳个不停。又想“袭人素日来最是端正,今日我还在这里,随你和宝玉有了床第之情,却也不能这般轻浮。定是宝玉挑逗。”

  又见袭人身子一颤,晴雯随是处子,未经人事,但平日里也有过自赎只事,心之袭人已是泄了身子。又胡乱想到“真真的有这么受用?听那被子里的声音,袭人姐姐自是下身流了颇多阴精出来,这会更是泄了身子,可比我平日里自己抚弄的要快的多了“晴雯一面胡思乱想着,一面下面不禁也湿了,双腿夹得更紧,偷偷的磨蹭着。

  宝玉拔出沾满阴精的手指,将上面的粘液都又涂抹在袭人玉峰之上。袭人却是心细,刚才泄身之际,料也逃不了被晴雯知道,却见晴雯扔是背对着自己,双腿悄悄磨蹭。袭人也是女儿家,自是知道晴雯之所为,随按住了宝玉只手,给宝玉递了个眼色,又看看晴雯。宝玉也是大乐,便用手轻轻触碰了一下晴雯的身子。

  这一触可不要紧,晴雯身子一哆嗦,唬了一跳,双腿也停止了扭动。身子一动不敢动,心口却如有只小兔子,扑通扑通的跳的更是厉害了。宝玉见状,便探出手在晴雯的背上抚摸了起来。只觉得触感极其光滑柔软,又不失骨感,真是让人爱不释手。摩挲了一会,就捏住背后的带子,只轻轻一用力,带子便被揭开,宝玉便探手要探索晴雯的玉峰。

  晴雯更是一惊,眼见玉峰就要失守,再也无法装傻,忙避开宝玉之手道“二爷越发的不尊重了,竟欺负起我们这些做丫鬟的来,我还是去外面睡的好“说着便掀开被子坐起身来。哪知肚兜带子已经被宝玉拉开,这一坐更是酥胸毕露,挺挺的在胸前上下颤动。宝玉嬉笑道“这哪里是欺负呢?你问问你袭人姐姐,这些日子可享受?”

  说着便用手去够那诱人的玉峰。袭人也便坐了起来,拉着晴雯道“好晴雯,咱这府上,哪个爷不粘腥呢?咱们伺候了二爷这么多年了,二爷是个什么人品什么性情,府里上上下下谁又比得上?如今二爷成人了,对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更是疼爱“说着自己也不禁脸上一红,随又马上道“我们这些丫鬟到头来,最好的归宿是什么呢?无非不是被收做小就是在外面找个小厮胡乱的配了去。如今我们既服侍二爷一场,为何不把身子也给了二爷,安心服侍二爷一辈子呢?不总比给了外面那些腌臜之人要好的多?”

  宝玉也忙道“好晴雯,我屋里的这些丫头老妈子我就只最得意袭人和你,你们可都要陪着我一辈子才行的。若要将你们打发出去配了那些腌臜粗俗的下人,那可真真的暴敛天物了,明儿我就回了太太去,把你们都收在房里才是“袭人之言确是句句在理,其实晴雯自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这些道理她又何尝不曾知道呢,只是今夜来得突然,并未有心里准备。

  兼已少女羞涩之本性,随方才才要起身出去。如今听袭人这么讲,又见宝玉说的恳切,心也就软了下来。却中是放不开面子,只是一首捂着烧得发烫的面颊,一手护着胸前遮羞之布。袭人见状,也懂得了晴雯的心思,慢慢扶着晴雯复又躺下,给她盖好被子,同时又给宝玉递了个眼色。

  宝玉大喜,狠狠的在袭人的肉臀上捏了一下,便起身爬到了晴雯身边,又将手探到晴雯胸前。晴雯躺着,双手却不知道放在何处,只觉得宝玉一双手都敷在了自己的两个玉峰之上,来回揉捏着,心中更是羞怯。却也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感到手被人握住,睁开眼睛一看,正是袭人笑着看着自己,眼中却是鼓励的申请。

  宝玉一边揉捏一边道“没想到,晴雯看着瘦弱,这一对玉乳却并不比袭人小到哪里去!”

  说着又伸手捏住了袭人一只玉乳,将二女一起摩挲。”

  二爷好不尊重,真是羞煞我了……”

  晴雯娇声道。袭人随也是害羞,但毕竟是过来人了,同时也要让晴雯好好享用,便给宝玉递了个眼色,又拿起宝玉的手放在晴雯身子上。

  宝玉会意,便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晴雯的身子上。他把头钻入被子,将晴雯一颗玉乳含入口中,吸吮的啧啧有声。另一只手就顺着晴雯光滑的小腹向下划去。

  晴雯只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乳首上传来,知是宝玉在用嘴吸吮,“嗯……原来这身子被男人把玩是这么的受用啊!可比自己平日洗澡之时抚弄要舒服得多了!这就是男女之乐吗?难怪有些女子会不守妇道,做出那等不齿之事来……”

  一面胡思乱想,一面闭上眼睛体会着身体上的快感。只觉得宝玉的手犹如一条小蛇一般灵活,在自己的小腹上游走,不一会就钻入了自己的裘裤之内。自己最羞人之处即将落入男子之手,想到这里晴雯就浑身战栗,不觉下体又有许多蜜水流出。

  宝玉一边舔吻晴雯的两个玉乳,一边将手探入晴雯的裘裤内。慢慢的往下滑,只觉得晴雯身子略颤,料是女儿家有些许紧张,便将嘴轻轻贴在她耳边,“好晴雯,不怕,宝玉会很温柔的疼你“一边说一边将热气吹到晴雯的耳垂之上。晴雯只觉耳边一热,心中麻痒的感觉更甚,只是轻轻嗯了一下。

  宝玉这才又将手往里探去,只是并未曾碰到羞处软毛,便触碰到了玉蚌上的嫩肉。宝玉不信,复又摸索了一番,果真没有一根毛发在上面。这晴雯竟是天生白虎!宝玉不禁心中叫奇,便褪下晴雯的裘裤,仔细观赏了起来。袭人偷偷看去,也心中暗暗称奇。只见晴雯下体光洁,并无一根毛发,玉蚌紧合,只有中间一条细微的小缝,早已经被蜜水填满。宝玉袭人二人看了都啧啧称奇,晴雯感到宝玉停止了在自己身子上的探索,含羞的睁开眼睛,却见宝玉袭人二人对着自己的羞处看个不住,不禁更是羞愧,随想将双腿并起躲避二人的视线。宝玉忙又按住了晴雯的双腿,就把头伸到了晴雯的双腿之间,开始仔细品尝起这沾满蜜液的玉蚌来。

  晴雯刚要并起双腿,却又被宝玉按住,下体随之传来柔软之物轻触之感。不觉有些飘飘然。只觉玉蚌被含入湿热的口中,又被吸吮又被清舔,真是撩人心弦。

  心中更觉气闷,想让宝玉更用力些,却又羞于开口,只好偷偷将下体抬起,更向宝玉口中送去。宝玉知晴雯之心,遂更卖力舔舐,一边舔吻一边用手揉捏晴雯的两瓣臀肉,直搞得又有许多蜜液流出。使得晴雯也不住的哼哼了起来“嗯……二爷,宝玉,你……好怪的感觉“袭人从床头取来一只白手绢,悄悄在宝玉耳旁低语几句,宝玉点头,和袭人一起将手绢垫在了晴雯美臀之下。宝玉掏出阳物,抵在晴雯的玉蚌之上。晴雯知道自己将失身与宝玉,终是有些害怕,拉着袭人的手道“袭人姐姐,我……我心里有些怕“袭人忙安慰道“乖晴雯不怕,只疼一下下就受用了。二爷你还不知道?他怎么舍得弄疼我们呢?”

  晴雯闭上眼睛,轻轻的点了点头。

  宝玉如得了圣旨一般,立即将阳物朝玉蚌中插去。随是肉穴内已经湿滑无比,宝玉的阳物却只插进去了个头就被拒之门外了,宝玉一狠心,又一用力,便将阳物冲破阻拦,全根插入了晴雯的玉蚌之中。

  破身之痛使晴雯肉穴一阵痉挛,里面的嫩肉只想要把宝玉的阳物排挤出去,却又引来一阵疼痛。晴雯娇呼一声,将握着的袭人之手抓的更紧,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好疼啊,姐姐……呜呜,我不要了,好疼“袭人看得心急,忙安慰道”乖晴雯,就开始疼这一会子的,一会儿不疼了就受用了。放松,慢慢适应就好了。

  说着拿起另一只手为晴雯擦去眼泪。

  “好晴雯可是别哭了,你这一哭我可要心疼死了“宝玉也忙道,下身亦不敢乱动,又不敢拔出,只是留在晴雯体内,感受着阳物被腔肉的痉挛按摩着。”

  晴雯下面真是窄紧的很哪,夹的我都有些疼了。”

  说着又俯下头来亲吻晴雯的脸颊玉峰。

  过了盏茶功夫,宝玉自觉地晴雯下体已经不再痉挛,自己的阳物也不再被想排挤出了,便小幅轻轻抽动了几下。又见晴雯随仍是眉头紧锁,却也没有哭喊,应该是适应些了。便轻轻的晃动了起来。

  却说晴雯刚开始被插入之时只觉得下体被生生撕裂一般的疼痛,听得袭人安慰,又被宝玉温柔的亲吻,也就不再刻意想着下身之痛,过了一会果然觉得好些。

  又感觉体内被宝玉的阳物塞的满满的,一股充实质感传遍全身。宝玉又轻轻抽送,下身顿时一阵酥痒传来,一直传到心里一般让人难耐。晴雯用手搂住宝玉的身子,悄悄的在宝玉耳边说道“二爷……疼我吧“。宝玉听罢知道晴雯却是不疼了,便开始将抽送幅度慢慢增大,速度也随之快了起来。晴雯自是觉得那种酥痒的感觉顿时少了许多,下体中的媚肉被宝玉的阳物一次次的冲撞,每次抽出都像抽干了自己的身子,每次插入又将自己填的分外严实,龟头一次次抵住自己的花心,将娇嫩的花蕊撞得颤动不已,更多的蜜液随之流出,整个身子犹如飘起了一般“啊……二爷……二爷顶得晴雯好舒服,好受用……唔,插得……”

  终是害羞,又想起来袭人还在一旁看着,随住了嘴。袭人笑道“好妹妹,舒服你就只管叫出来才好,二爷才是喜欢听呢。”

  说着也用一双柔夷在晴雯的玉峰上揉搓了起来。”

  妹妹果真这身子瘦弱,这对玉乳可是不输给别个呢。难怪二爷方才都要称赞“宝玉一边抽插,一边看袭人抚摸晴雯,心中甚喜,抽插一直手来,将两根手指插入到袭人的肉蚌之内。一面操干晴雯一面扣挖着袭人的肉穴。不一会便传来二女的喘息之声。”

  哦,二爷,扣到花心了……好受用““二爷,晴雯的小穴好满……嗯,要……要撑破了……”

  宝玉也是越干越起劲。不一会,只觉晴雯下体内一阵抽搐,花心中又涌出大量蜜液,竟是泄了身子。

  宝玉拔出仍勃挺的阳物,处子的鲜血合着晴雯的阴精从有些红肿的肉蚌中流出了一丝。宝玉又顺势将袭人拉过来,跪在晴雯身子上,用手掰开两片臀肉,将阳物又刺入了袭人体内。袭人本已经被宝玉扣挖的情不能已,如今肉穴中可算尝到了货真价实的阳物,顿时里面的嫩肉都蠕动起来,似要将阳物紧紧包住,不使它再出去。无奈随是用力,扔无法阻止阳物在肉穴内进进出出,一阵阵欲死欲仙的感觉也随之传来。

  却说晴雯第一次失身便泄了身子。迷迷糊糊就像躺在棉花里一般,身子都是软软的。又听见耳边传来袭人的娇喘。勉强睁开眼睛,见袭人正趴跪在自己身上,两只玉乳就如两个雪白的馒头一般在自己眼前前后晃动。乳尖上两颗乳头宛如娇艳欲滴的两粒樱桃,随不自禁的张开了嘴,将其纳入口中。

  这下子可爽了袭人“啊……嗯……二爷,快些……嗯啊,再快些才好……要……要被你干死了。好晴雯,吸得我……吸得我也……也好舒服“宝玉听了便更大力的抽插,每次都把整个阳物狠狠的插入其中,自己的大腿和袭人的肉臀撞击发出啪啪之声,然后又抵住花心,扭动腰身研磨。

  “啊……宝玉,磨得好,磨得我小穴都麻了……嗯,再狠些……再狠些才好。

  ““袭人,你现在也是越来越淫荡了,小穴也越来越让我受用了……哦,真是好穴“袭人已经无力再支撑身体,竟是趴在了晴雯身子上,只将玉臀还挺着由宝玉操干。宝玉也是越干越猛,又很插了百余下。袭人轻呼道“啊……宝玉……我,我……我要飞了,再快些,让我飞……飞了“喊完便花心大开,吐出蜜液。宝玉也是打了个激灵,将阳精射入了花心之处。

  宝玉抽出阳物,袭人便顺势躺倒在了晴雯身上。二女相互搂作一团,只听见彼此轻轻喘息之声。稍作休息,三人整理一番,相拥而眠。

  自那日之后,晴雯更是细心照顾宝玉,与袭人更是亲如一家。二女常常夜间同伴宝玉而眠,自是演出许多荒唐之事来,不一一言表。

  却说平儿自知道了凤姐已和宝玉有了床第之好,又听得凤姐说要把她也给了宝玉,自是万分期待。无奈宝玉却有意避嫌,每每偷会凤姐必是等自己不在之时,却也不得机会与宝玉亲近。平儿能否如愿得才子垂青?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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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5 23:30:00 | 只看该作者|
红楼春梦 第六回 王熙凤巧计假还愿 香车内终随平儿愿

  平儿因前日得凤姐应允,有机会便将自己的身子给了宝玉,便时时挂在心上。

  每逢碰到宝玉之时趁无人注意偷偷的和宝玉眉目传情。无奈宝玉随见平儿这般光景心里发痒,却又顾及凤姐,恐其吃醋,因此也不敢造次,对平儿一如平日般尊重。

  又隔了月余平儿终于忍不住,悄悄对凤姐诉苦。凤姐笑道“你这小浪蹄子是不是下面痒得不行了?好好,我这就给你牵线搭桥去。可到时候你倒是要怎么谢我?”

  心里却也暗暗自责。原来的确早想将宝玉与平儿分享,却是宝玉每次来时都刻意避开平儿。兼之自己每次见了宝玉都急不可耐的翻云覆雨一番,自是将平儿之事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这次凤姐暗下决心,定要将此事办成。

  宝玉清早醒来,见左边是袭人,右边是晴雯,两个柔美的身子都一丝不挂,又回想起昨夜之事,不由得淫心又起,随动起手脚来。”

  二爷别闹,让我再睡一会“晴雯支吾着翻了个身,复又睡去。却是袭人被揉醒了过来,“可了不得了,天都已经大亮了,咱们还在床上这么赤裸裸的躺着,一会叫下人们看见了可不得了。随掀起被子,见晴雯扔是睡的香甜,小屁股翘翘的对着自己。又想起昨夜自己如何爱抚这块美肉,不禁也吃吃的笑了起来。宝玉又粘了上来,对袭人上下动起手来。袭人忙推开道“好宝玉,你看看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起床去给老太太请安。一会老爷去了见你不在,可仔细你的皮。”

  宝玉本是淫心大起,听得这么说,顿时失了兴致。袭人恐宝玉又生气,急忙抱着宝玉道:“好宝玉,现在可真不是由着你胡闹的时候,晚上我好好的伺候你就是了,说罢脸上一红,将宝玉的阳物套弄了一番。宝玉又转喜到,那你可得依着我说的才行。袭人羞道“都依你就是了,天知道你哪来了这许多法子变着法的欺负我们。要是你都把这些心思用在书里……”

  刚想说,又怕恼了宝玉,便用手啪的拍了拍晴雯的玉臀。”

  懒丫头,快起来了,和我伺候宝玉洗漱!”

  晴雯却仍是没有动静。”

  死丫头,昨儿晚上那么疯,今天倒是起不来了?快起来,老爷来传宝玉了!”

  晴雯一听老爷来传,呼的一下坐了起来,赶忙找衣服穿上。却见宝玉和袭人都看着他笑,才知道被袭人匡了。遂说道“你们合伙骗我,我定是不依的!”

  说着便把袭人扑倒,一手握住了袭人的一只玉峰,一首就要去拧袭人的脸。袭人笑着躲避。忽听晴雯哎呀一声的跳了起来,用手捂住了下体。原来是昨夜里宝玉射在她玉蚌内的阳精还存在体内,这一闹更是一滴滴的流了出来。袭人忙拿了帕子帮她擦拭。三人又闹了一会子才起床梳洗了。宝玉径直来贾母房中请安。

  到了贾母房中,只见贾母靠坐在榻上,贾政在一旁斜斜的坐着说话,刑王夫人也坐在一旁,凤姐、宝玉宝钗等也都在旁边站着。宝玉见了贾政犹如老鼠见了猫一般。先是恭恭敬敬的给贾母请了安,又给贾政并邢王夫人请安,又与众人打了招呼,才战战兢兢的站在贾政身畔。贾政冷哼一声道:“哼,你这逆子,不早早的来给老太太请安,这是要让我们都等着你不成?”

  宝玉忙道“回老爷,昨日晚上看四书,不觉贪晚了些,今日起得有些晚了。”

  贾政刚要接着训斥,贾母却接口道“好宝玉,知道上进了,快快坐到我旁边来。告诉下人们,传早饭,你们都留在我这吃一口吧。”

  又对贾政道“你公事繁忙,就去忙你的吧“贾政心之贾母溺爱宝玉,也是不敢顶撞,只好起身行礼后径自去了。

  席间,凤姐道“前些日子我家大姐儿得病,我去馒头庵许愿,如今大姐儿病好了,今日我正想去馒头庵还愿,顺便给老太太求个长寿。”

  说着偷偷的给宝玉递了个眼色。贾母听罢甚喜,道“正是这个理儿,许了愿自是要还的。”

  宝玉忙说道“今日我读书有些厌倦,不如让我陪姐姐一起去,顺便也去许愿给老太太太太们也求个平安,顺便也散散心可好?”

  贾母道“也好,成天闷在房里倒也要闷出病来的,不如出去走走。又说了一会子话,众人都辞了贾母各自去了。

  凤姐回得房中,命小厮们去备车,又有人提早去馒头庵收拾房间。贾府就是这么有排场的,尤其是女眷外出,都是自己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所到一处比是找最干净的地方,先驱逐了所有男人,再由自家下人打扫了等女眷们休息。下人们各自去了。凤姐又对平儿道,“你也去收拾收拾东西,记得带上那瓶香薰蜜露“平儿听了心下大喜,答应着也去了。不一会,车已经准备好。凤姐命人请了宝玉。和平儿一起上了车,宝玉也骑着马跟在后面,一行人朝馒头庵行去。出了府门,凤姐挑开窗帘,将宝玉唤了过来。”

  下马上车来吧,这骑马可是粗人们的事,你这细皮嫩肉的还是来和我坐车吧。”

  宝玉心知肚明,便下了马,将缰绳交给小厮锄药,自己却上了车来。

  上车才发现平儿也在其中。宝玉不敢造次,端端的坐好了道:“平姐姐好”平儿自知凤姐之意,见得宝玉,不由得羞红了脸。轻轻道了一声“二爷好“二人便不再说话了。凤姐噗嗤一笑,一头钻进了宝玉怀里“好宝玉,你可想死我了”说着就用亲到了宝玉的嘴上。宝玉见状,真是迎合也不是,推开也不是,只是呆呆的坐着。凤姐笑道“怕什么,平儿是我的人,都是咱一心的。别以为她也是琏二爷的人就怎么样了。”

  说着又吻了上去。宝玉这才将凤姐揽入怀中,将她的香舌纳入口中吸吮了起来。

  亲了一会儿,凤姐偎依在宝玉怀中,撒娇道“唉,真真是个冤家,也不知道你到底哪儿好,女儿家的看见了你就都走不动道了一般。”

  “宝玉忙道“姐姐又笑话我了,我得了你的垂青已经是受宠若惊了,只我这身臭皮囊,何德何能?”

  凤姐笑着朝平儿努努嘴道“不信你瞧这小蹄子,心里发春发到不行了,早就想以身相许了。我敢打包票,这小娼妇都已经湿了。”

  说着也把平儿拉了过来,靠着宝玉坐了。”

  下作的小浪货,下面都痒得不行了还装得跟圣女似的,别装了,今儿就让你如愿以偿。”

  “奶奶……你……你又笑话我了“平儿大羞。”

  哈哈,我笑话你?那好,我到要看看我可是说错了一句半句不成?说着,便将手探入了平儿衣裤之内。平儿忙伸手阻拦,凤姐却已经触到了平儿的玉蚌,摸了两下,将手又抽了出来。凤姐扬着沾了蜜液的手指道:“你看,我可是冤枉你了不成?小娼妇,不但都湿成这样,更是连裘裤都没穿。”

  平儿大窘“二奶奶……你可要羞煞我了“说着将头脸都埋在了宝玉胸口。宝玉见平儿自己投怀送抱,更不用凤姐再多说,也变不客气起来,一只手抬起平儿羞红了的俏脸,便将嘴贴了上去。平儿更是干柴烈火一般。吐出香舌回应,时而也把宝玉的舌头吞入口中吸食,恨不得将它吞下去一般。宝玉另一只手也仿着凤姐那般,插入了平儿裙下。果真手就直接触碰到了柔软的玉蚌,并没有其他衣物遮掩了。”

  平儿姐,今天可算得以一亲芳泽了““二爷……平儿也是想二爷想了好久了“说着平儿复又把嘴凑了上去。

  宝玉将手放在玉蚌之上就抚摸了起来,本已湿滑的肉蚌更是流出许多蜜液来。

  宝玉润湿了手,就顺势插了进去。平儿不由得哼了一声,又恐车外赶车的人听见,慌忙堵住了自己的小嘴。凤姐笑道“小浪蹄子,这就叫上了,我看还是用这物件堵上你的嘴才好。说着便给宝玉解开裤带。宝玉将屁股抬起,凤姐就将宝玉的裤子脱了下来。双手扶着宝玉早已挺起的阳物,甚是怜爱的先亲吻了一番,才依依不舍道“来吧,今日索性我好人做到底,就便宜你个小娼妇一回“平儿见了宝玉胯下之物,果然比贾琏粗长不是一星半点,不由得双目都泛起淫光来。听了凤姐这般说,哪里还顾得上客气?当下俯下身去,就将宝玉之物含入口中吞吐起来。

  宝玉双手扶着平儿的头,舒服得叹气起来。

  舔舐了一会子,宝玉道“平儿姐,你这小口可真是美妙的很,可我却急着尝尝你下面的小口。说着便令平儿撩起裙子,跨坐在自己股间。平儿分开自己的玉蚌,一气坐下去,将整个阳物都纳入了自己体内。二人不由得同时发出一声轻呼。

  正巧这时车子上山,路崎岖不平,颇为颠簸。正给二人省了许多力气,只需这样做在一起,就随车摇摆,神仙般的感觉也为淡减。

  凤姐自己也不甘寂寞,一首搁着衣服揉捏自己的玉乳,一手探入自己裤内,却也湿了一大片了。摸捏了一会,也将玉葱一般的手指探入了自己体内,随着车子的摇摆抽插了起来。

  一时车内真是风光无限,春意盎然。又是一阵研磨,宝玉朝怀中的平儿递了个眼色。平儿回头一看,正看见凤姐一只手没入自己衣服之中,正在自赎。二人相视一笑。宝玉便又加紧的顶了起来。直顶得平儿娇喘连连,不一会就咬着牙一声轻呼,就在这暖车里泄了身子。平儿悄悄在宝玉身边耳语了一番,宝玉会意,随抱下平儿,将凤姐拉了过来。三两下便剥光了凤姐的衣物,宝玉让凤姐跪在座上,也不拖拉,就径直的插了进去。

  却说凤姐见宝玉和平儿玩的火热,不觉心中升起一股醋意,如今见平儿并不贪食,自是又欢喜起来。刚才自己的手指已经在肉穴内扣挖了许久,但一则手指纤细,一则女儿家还是没有些力气。现在被宝玉暴涨的热气腾腾的阳物插入,才是说不尽的受用。随着车子的摇动也扭动着丰臀,配合宝玉的操干研磨。平儿得了宝玉,更是感激凤姐,要好好服侍她,一首握着凤姐一颗玉乳,一手探入到凤姐的玉蚌之上,在那粒珍珠之上研磨了起来。直爽得凤姐频频摇首,将散乱的头发塞入口中方不会大叫出来。

  随着宝玉抽插的加快,平儿爱抚珍珠的速度也随之加快。后来又将玉乳上的手放开,在手指上粘了些蜜水,就顺着宝玉进出肉穴的阳物一起插入了凤姐的玉蚌之重。凤姐正被宝玉插得精神恍惚,忽觉得肉穴内突然变得更加充实。真是忍不住就要发疯。宝玉正是插得起劲,也是忽然觉得凤姐的肉穴突然窄紧了一番,一看竟是平儿的手指伸进去一根。见凤姐此状不由得又大力抽插了一番,紧紧抓住凤姐的蛮腰,将阳精射入了花心深处。凤姐也是被滚烫的阳精一浇,泄了身子。

  三人就保持这个姿势许久,直到宝玉的阳物渐渐软去,宝玉才依依不舍的拔出阳物,一并带出许多腌臜之物来。平儿忙张口将宝玉的阳物放入口中,将其清理干净。又用檀口对准凤姐的玉蚌,将里面所流出来的汤汤水水喝的一干二净。又吸吮了一番才罢休。

  三人又在车内温存了一番,不觉馒头庵已到。三人整理衣物,逐一下车来。

  此一男二女又在庵中又干出哪些荒唐事来。


红楼春梦 第七回 馒头庵春光好风景 贾宝玉初探菊花门

  凤姐、宝玉平儿一行人在小厮老妈子们拥簇下进得水月庵来,烧香还愿许愿,又在静虚的引领下参拜各个神像,不在话下。

  待到参拜完毕,众人来到早已收拾好的禅房休息。本是收拾了两间屋子,凤姐一间,宝玉一间。宝玉来到房中假意睡下,小厮们见宝玉睡下了,便各自去各处游玩,勾引小尼姑子们去了。正随了宝玉的心。宝玉悄悄起身,溜进了凤姐的房内。

  凤姐和平儿在房内早已经等得心急,见宝玉终于来了便一左一右的扑入怀中。

  宝玉敞开双臂,左拥右抱好不得意。三人无需多言,相拥着来到床间。二女便开始一件一件为宝玉宽衣解带。宝玉也是一件件的撕去了二女身上衣物,不一会,三人便坦诚相见了。

  凤姐自是早已见过数次宝玉的身子,而平儿只是方才在车上与宝玉交合,并未脱去身上衣物,如今才是见得宝玉裸身,不由得看得呆了。平日里看宝玉斯斯文文一个半大爷们,哪知道脱了衣服竟有如此身材!只见宝玉皮肤白皙,身体修长,身上的腱子肉却也一块一块的棱角分明,竟如武夫一般,胯下之物更是比贾琏的更为粗长,直挺挺的翘首而立,好不威武雄壮。

  宝玉也是第一场见得平儿身子。只见平儿身材略显矮小,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只这丰臀却宽得出奇,臀肉丰满浑圆,不由得对其上下大行起手来。三人又是抱作一团,缠绵在了一起。凤姐和平儿同时蹲下身子,一个含住宝玉的男根,一个含住宝玉的春丸,同时吞吐了起来。宝玉随不是第一次享受女子的口舌服务,可凤姐和平儿平日里二女就有私情,经常相互做些口舌游戏,那功夫可是了得。不一会就吸得宝玉飘飘欲仙。

  又吸了一会,宝玉也不甘示弱,命二女并排躺下,左右手同时在二女身上撩拨,一会捏乳,一会挖阴,也是搞得二女娇喘连连,满室生春。凤姐更是不客气,用一只柔夷抓住了宝玉的阳物,就将其引入自己的肉穴之中。宝玉也不客气,刚刚进入就猛烈抽插了起来,竟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

  “好姐姐,你的肉穴可真是舒服,我也受用得很“宝玉喘气道。

  “啊……宝玉,你的大鸡巴可操死我了!”

  不一会,凤姐就爆出了粗口。

  “宝玉最喜欢姐姐口中说出这些污言秽语了!听着真是妙哉!”

  说着,宝玉更是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只插得凤姐的身子都跟着一上一下的动起来。

  “啊……大鸡巴……大鸡巴宝玉!好爽啊!你操得我好爽啊!小穴都要被你戳穿了,啊!插得好,插到我肚子里去了!”

  凤姐听得宝玉喜欢,更是叫得起劲。

  平儿也不甘寂寞,看着二人激烈的交媾,便也趴在一边,将凤姐的玉乳含入口中啧啧的吸吮了起来,一手揉捏凤姐下体肉蚌中的珍珠,一手在自己的玉蚌上揉搓。宝玉更是一边操干凤姐,一边腾出手来在平儿的玉峰玉臀之上揉捏不止,后来索性干脆将手指插入到了平儿的肉穴之中扣挖了起来。直弄得二女不时轻轻呼叫。

  却说凤姐本来就已经被宝玉的阳物插弄得欲仙欲死,又被平儿吸奶摸阴,不一会便大叫一声“我去了“就泄了身子。平儿也被宝玉扣挖的瘫软在了床上。

  宝玉也趁机喘了口气,方欲接着进入平儿的身子,只见凤姐已从高潮中转醒过来,媚笑着对宝玉道“宝玉,你可知道这女人的身子除了上面的嘴和下面的肉穴,还有一处可让男人更销魂?”

  宝玉一听就来了兴致“姐姐快讲,是何所在?

  “凤姐又是一笑,道“便是女儿家的菊门是也““那种腌臜之所,怎么能用来行男女之事?”

  “呵呵,傻宝玉,姐姐还能骗你不成?”

  “姐姐纵是不能骗我了!那今天就让我来试试如何?”

  说着便劈开凤姐的双腿就要插入凤姐的菊门。

  凤姐忙惊呼“可使不得,这菊门可不是人人的都能随意插得的。我的可不行,你去求求平儿,说不定她会让你一试呢。”

  宝玉忙又楼主平儿道“好平儿,让我试一试可好?”

  平儿羞道“哪有这样的人,第一次就要入人家那里的。好羞人”宝玉见平儿并没有凤姐那般推辞,定是心里已经依了,只是口上不好意思,便将平儿搂在怀中细心温存“平姐姐,就让我试一试吧““嗯……那……那就让你来一次……哦……你可真是我的小冤家“宝玉听罢挺着阳物就要进入。平儿笑道”好个急色鬼,这可使不得“说着便从包中掏出一个精细的小瓶儿来,拔掉塞子。

  宝玉接过来用鼻子嗅了嗅道“这是什么,可真是清香“平儿道“这是西域进来的香薰蜜露,这菊门可不比肉穴可以自行分泌蜜汁润滑,若是不用这蜜露可就有的我苦头吃了“说罢,将瓶中之物倒入手中,先是给宝玉的阳物涂抹匀了,又将其他的都擦在了自己的菊门之上。然后背对着宝玉跪下,将玉臀高高撅起到“宝玉,好了,来摘我的菊门吧。”

  边说边轻轻扭动着玉臀,用手将两瓣臀肉分开。

  宝玉刚才被平儿用粘了蜜露的小手揉搓,甚是受用,只觉得被涂抹之后阳物上传来丝丝凉意,似是又坚硬了许多。又见平儿也已经摆好了架势,便立马准备进入。宝玉将阳物抵在菊门之上,研磨了一阵,一用力,阳物却没有插入到菊门中去。只顶的平儿轻呼一声。宝玉懊恼,再顶一次,扔是不得其门而入。一旁的凤姐却咯咯的笑出了声来。”

  傻宝玉,这可不是用蛮力就能得了的。”

  说着便上前来,用手握住宝玉的阳物,将龟头抵在平儿的菊门之上,调整了角度“你再轻轻用力试试可好了?”

  宝玉依言一用力,果然一股窄紧之感从阳物上传来。再一看,龟头已经没入了平儿的菊门之内。

  宝玉只觉得平儿菊门一阵缩进,一圈嫩肉一下下的紧箍着自己的龟头,真是说不出的受用。平儿却是吃痛叫了出来。平儿以前只是被贾琏入过菊门,贾琏随也是七尺男儿,那阳物却不堪一提,甚是平平。比起宝玉胯下之物更是逊色了不少。此刻平儿的嫩菊被宝玉的龟头插入,随是有心理准备,却也不禁疼的惊呼一声“哦!二爷!二爷可慢慢些,你那话儿太过粗大,平儿可是有点吃不消了“凤姐却笑道“小娼妇,这次有你的好看了吧?平日里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摸样,又笑我不敢尝试,如今让你也尝尝苦头“宝玉却道“平儿姐姐,你的菊门好生窄紧啊!不如我全插进去或许你好好受些,现在这龟头卡在这里正是阳物最粗之处。

  “说着也不等平儿答复,便又一用力便将整个阳物插入了平儿的菊门之中。平儿刚觉得菊门被涨涨的撑开,意思快意中夹杂着些许疼痛,正独自暗暗消化,不料宝玉竟是一口气将阳物全插入了进去,顿时忘记了疼痛,只觉菊门之中被塞的满满的,就如同充实到了心里头一般。”

  啊!二爷插得好,可涨死平儿了。

  哦……菊门……菊门都要被二爷给撑破了!”

  宝玉只觉得那一圈窄紧已经不在龟头之上,而是到了根部。低头望去,只见自己粗长的男根已经悉数没入了平儿的菊门之内。浅褐色的菊门被撑得极开,上面的褶皱都已经被舒展开了,真是别有一番风景。又觉菊门内只触感更是柔滑,虽说门庭之处甚为紧窄,入得其内却又是豁然开朗。里面的嫩肉似比肉蚌之中的更加细滑肥腻,一阵阵蠕动更让阳物好不受用,让人飘飘欲仙。

  “姐姐果真没有骗我,真是桃源仙境,神仙一般的处所啊!真真比起女子的肉蚌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宝玉笑看着凤姐道,一面便抽插了起来。

  凤姐因笑道“傻宝玉,姐姐还能骗你不成?平儿这菊门也只有你琏二哥才用过几次,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学来的这些旁门左道,那日非得借我的一用,我哪里肯依得他混闹?他又去找平儿,平儿这小浪蹄子到是逆来顺受,事后爽得贾琏不行,平儿这小娼妇到也享乐得很,今日是要你知道平儿的好,也好好的让平儿享受一番才好“宝玉道“平姐姐对宝玉如此这般,宝玉自当铭记在心,今日便更加出力让平姐姐逍遥快活“说罢就一下重似一下的操干了起来。只撞得平儿丰满的玉臀啪啪作响,不一会撞击之处便鲜红了一片。

  “啊……宝……宝玉,撞得好!菊门……菊门要爆了……呜呜,好舒服,好受用!再快些,再狠些!”

  平儿向后一下下挺动着玉臀,让宝玉每次都插得更深更狠些。宝玉更是加快了速度,每次插入后两颗鸡蛋般的春丸便狠狠砸在平儿的珍珠之上。

  平儿玉蚌中的蜜液也越来越多,打湿了宝玉的春丸,将二人下体的毛发都弄湿了一大片,甚至有几滴已经滴落到了床单之上。宝玉狠狠的用手捏着平儿的两片臀肉,丰满的而柔软的臀肉几乎将宝玉的手指都没入其中,真是手感上佳!宝玉一边操干着平儿的菊门,一边大力揉捏着软软的肉臀,时而掐捏,时而又拉起两片肉向两侧分开,让菊门大大的张着。不一会,两片白嫩的臀肉竟被宝玉揉捏的青一块紫一块起来。

  平儿却并不吃疼,而是叫得更欢了起来“啊!宝玉,屁股……屁股被你揉得好爽……再大力些,平儿好受用。哦……用力,对,把平儿的屁股掰开来给二爷操。啊……奶奶!我的奶子也被你捏的好爽,再用力些!捏爆我的奶子,嗯……操烂我的屁眼。哦哦“宝玉凤姐二人一前一后,真是揉搓的平儿大呼小叫。”

  你这小娼妇,越是狠狠的对你你便越受用可是?”

  凤姐一边用力用手指捻住平儿的奶头,径自往外拉去,直把奶子都拉长了。”

  嗯……奶奶拉得好,可要把我的乳头都扯下来才好。

  凤姐扯了一会,将一只手探入到自己的珍珠之上,又将手探入到平儿的下体之处,并排伸出三根手指同时没入了平儿的肉穴之中。这一下只插得宝玉平儿和凤姐三人同时喊了一声。平儿的菊门本就被查得舒服得紧,玉蚌又被凤姐三根手指插入,随不能深入,却也不由得花心一阵乱颤。宝玉正干的兴起,忽然感到菊门之下凤姐的手指插入,将本已经窄紧的菊门挤得更加狭促,怎一个爽字得了?

  凤姐却是感觉宝玉的阳物和自己的手隔着平儿的一层腔肉抽插,也是心里一阵迷乱,摩擦珍珠的那只手也更加了几分力道,也自是快感连连。

  宝玉只觉春丸缩紧,阳物发胀,自知要泄了,又大力捏住平儿的肉臀,咬紧牙关狠狠的抽插了几十下子。将滚烫之男精悉数射入到了平儿菊门之内。平儿本已经泄了不知几次身子了,如今被宝玉的阳精一烫,也跟着又泄了一次。凤姐也已将自己弄得花蕊中喷出许多蜜液来。

  宝玉射完了阳精,才将双手放松开来,拔出尚未柔软的阳物,只见平儿的菊门已经红肿了起来,刚被拔出阳物,菊门尚不能合拢起来,竟然是微微张开着,里面鲜红的嫩肉都依稀可见,一丝白浊的男精留了出来。

  平儿身子却已是软了下来,趴在了床上却再也动弹不得,犹自喘息不已。

  宝玉见阳物泄身之后却尚未低垂,又见凤姐也已倒在一旁,柔夷扔是按在自己的玉蚌之上,宝玉随跪于凤姐双腿之间,又自套弄了几下阳物,便直直的插了进去。凤姐刚欲阻止,却也不得,被宝玉一番抽动又泄了几次身子,宝玉也是又将春丸中残余存货悉数射入了凤姐的玉蚌之内,二人才相拥倒下。

  也不知歇了许久,平儿先是悠悠转醒,见天色将晚,也顾不得菊门红肿,身子上到处青一块紫一块,轻轻推醒宝玉凤姐,伺候二人宽衣梳头,三人又整理了衣物,才辞别了众尼姑,带着小厮们乘车去了。

  晚间才回得府上,回了贾母等人,贾母见宝玉面露疲惫之情,便命他们早早的下去休息了。按下不表。

  次日贾府中众人刚吃完早饭,忽听得门上小厮跑了进来“门外来了许多公公内臣,锣鼓喧天,说是让老爷出去,要给老爷道喜的“贾政听了忙一面派人禀告贾母,一面整理了衣衫亲自迎了出去。

  欲之来者何人,何喜之有,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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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5 23:32:11 | 只看该作者|
红楼春梦 第八回 王夫人一怒撵侍女 呆霸王青楼戏金钏

  (PS:原著中“鸡巴““屁眼““操“等字样也频繁出现过,当然,都是出自下人之口。所以我在这里写出来也不算过分吧。就请大家别在这里挑我毛病了。)

  谁知目今盛暑之际,又当早饭已过,各处主仆人等多半都因日长神倦,宝玉背着手,到一处,一处鸦雀无声。从贾母这里出来往西,走过了穿堂便是凤姐的院落。到他院门前,只见院门掩着,知道凤姐素日的规矩,每到天热,午间要歇一个时辰的,进去不便。遂进角门,来到王夫人上房里。只见几个丫头手里拿着针线,却打盹儿。王夫人在里间凉床上睡着,金钏儿坐在傍边捶腿,也乜斜着眼乱恍。宝玉轻轻的走到跟前,把他耳朵上的坠子一摘。金钏儿睁眼,见是宝玉,宝玉便悄悄的笑道:“就困的这么着?”

  金钏抿嘴儿一笑,摆手叫他出去,仍合上眼。宝玉见了他,就有些恋恋不舍的,悄悄的探头瞧瞧王夫人合着眼,便自己向身边荷包里带的香雪润津丹掏了一丸出来,向金钏儿嘴里一送,金钏儿也不睁眼,只管噙了。宝玉上来,便拉着手,悄悄的笑道:“我和太太讨了你,咱们在一处吧?”

  金钏儿不答。宝玉又道:“等太太醒了,我就说。”

  金钏儿睁开眼,将宝玉一推,笑道:“你忙什么?‘金簪儿掉在井里头——有你的只是有你的。"连这句俗语难道也不明白?我告诉你个巧方儿:你往东小院儿里头拿环哥儿和彩云去。”

  宝玉笑道:“谁管他的事呢!咱们只说咱们的。”

  只见王夫人翻身起来,照金钏儿脸上就打了个嘴巴,指着骂道:“下作小娼妇儿!好好儿的爷们,都叫你们教坏了!”

  宝玉见王夫人起来,早一溜烟跑了。这里金钏儿半边脸火热,一声不敢言语。登时众丫头听见王夫人醒了,都忙进来。王夫人便叫:“玉钏儿把你妈叫来!带出你姐姐去。”

  金钏儿听见,忙跪下哭道:“我再不敢了!太太要打要骂,只管发落,别叫我出去,就是天恩了。我跟了太太十来年,这会子撵出去,我还见人不见人呢!”

  王夫人固然是个宽仁慈厚的人,从来不曾打过丫头们一下子,今忽见金钏儿行此无耻之事,这是平生最恨的,所以气忿不过,打了一下子,骂了几句。虽金钏儿苦求也不肯收留,到底叫了金钏儿的母亲白老媳妇儿领出去了。那金钏儿含羞忍辱的出去,不在话下。

  (PS:以上章节摘自红楼梦,也算是给没看过或忘了此间情节的兄弟们一个交代。接下来才是红楼春梦的情节。呃……好吧,我承认是我偷懒了!菜刀就免了吧!这年头买菜刀都实名制了,您还是应该珍惜啊!

  却说金钏自被领会家中,每日寻死寻活,以泪洗面。白老媳妇也只是无法。

  白老媳妇只是金钏的养母,也是那时在别人家买了金钏来送到荣府中做丫鬟,如今见金钏这般光景,已经无法再送入贾府,倒不如找个人嫁了,做大也好,做小也好,倒也能赚回几个嫁妆钱来。随找到媒婆到处寻觅。不料几日过去了,媒婆回来说不管大户人家还是贫寒人家,都知道了是贾府里撵出来的,竟都不要,说是贾府中的猫猫狗狗都是脏的。

  白老媳妇听罢,更是气不过。谢过媒婆后又来到房中看金钏。金钏乃是贞洁女子,如今受了这样的委屈又无处诉说,只是每日流泪满面。

  “你这下作的小娼妇!还好意思在这哭!在府里伺候太太是多风光,每日好吃好穿不说,每月还有半两银子的使唤。你也不好生撒泡尿照照自己,不知道自己下贱出身,竟打起主子爷的注意来!如今被撵了出来,连人家都没人要,光知道在这哭丧,还要老娘我养你一辈子不成?再哭我就把你个小娼妇卖到土窑中去!

  “金钏听罢更是哭的厉害,“你莫这么说,这么多年来,我吃过你几口?花过你几个钱?倒是你,每月拿着我的月钱自己打酒喝。如今倒来说我?”

  白老媳妇气得不住,打了金钏三两个嘴巴。把门锁了,恶狠狠的去了。晚上,便带着望春楼老鸨并一个小厮来看人了。门被推开,金钏听见响动忙从床上坐起了身子。只见一个五十来岁的胖妇人和一个一脸横肉的精壮男子跟着白老媳妇进了来。只见那胖妇人上下打量着金钏,又用手拉拉这摸摸那的。金钏不知就里却是心里厌烦的很。

  “真是出落成这样一个人儿,你怎么就狠心把她卖给我了?”

  胖妇人看罢像白老媳妇道。

  “家里总不能凭空养着这么一个白吃饭的罢,要是王嬷嬷看得行,就十两银子带着走就是了。”

  “十两银子?你当我是开钱庄的不成?最多五两!”

  王嬷嬷一听银子,顿时把声音提高了许多,胖脸上的肉都在颤动。

  “王嬷嬷你看看,我这女儿随是小户人家,竟也是在隔壁贾府里长大的,就如小姐一般,五两银子可万万带不去的!”

  两个女人讨价还价,而金钏则呆在一旁。没想到,白老媳妇竟真要把自己卖到青楼之中去了!二人最终以八两银子成交,王嬷嬷逃出银子给了白老媳妇,给小厮递了个眼色。小厮便上前拉了金钏就要出门去。

  金钏这才明白过来,又哭又闹,无奈一个柔弱的女儿家怎抗得过干粗活的男人,只被强拉着去了,留下白老媳妇独自清点金钏的衣物首饰,准备明儿去当铺当个好价钱。

  却说金钏被强行拉入了望春楼,更是又哭又闹,一会要撞墙一会要吊死。众人都拿他无法。王嬷嬷只好命人把金钏捆了,手脚,堵上嘴巴扔在床上。王嬷嬷正为买了金钏这样一个刚烈女子,不知如何调教而发愁,正巧就听见外间门上小厮们喊道“哟,这不是薛大爷来了!可有日子没见您了。您快里面请,春桃秋菊可都想你想的要寻死寻活了“接着便有人哈哈大笑着走了进来。来人不是旁人,便是宝玉的堂兄,宝钗的亲哥哥呆霸王薛蟠。王嬷嬷暗道天助我也,便也堆着笑脸迎了上去。”

  薛大爷,您可是好久没来了,是不是在秋月楼又有新相好的了?

  快快里面请!二狗,快去后面把昨儿新起出来的那坛子十年女儿红拿来给薛大爷品品!”

  薛蟠人如其外号“呆霸王“伸长六尺,膀大腰圆,又是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听了王嬷嬷这番话,又听有上好女儿红便大笑着道“王嬷嬷,你光想用一坛子好酒就把我留住啊?我可实话告诉你,人家秋月楼可是又来了好几个头牌,那人品长相,那床第功夫,可是你们望春楼无人能及啊!”

  “哟,瞧您这话。今儿早上我去水月庵求签,签上说今日有贵客到,我想,我这地方来贵客,第一个就想到您了。然后特别让小厮们去寻摸了一个新鲜水灵的小丫头子来,那人品,那长相,也只有您薛大爷来了才见客的“说着又低头伏在薛蟠耳边低语到“小丫头子还是个雏儿呢,今天刚带进来,就是给您预备的。不过小丫头野的很,也只有薛大爷您这爷们能摆弄的了了。”

  说着便给薛蟠倒了满满一碗酒。

  薛蟠听说是雏儿,更是得意。端起碗一饮而尽,哈哈大笑道“多亏嬷嬷想着我,我到要见识见识,说罢放下碗起身便要上楼。王嬷嬷见这势头,便开口道”薛大爷,我这人儿可是花了我大笔银子买办的,您一会见了红可要多给喜钱!””那是一定!快走吧!”

  薛蟠一面说着就拉了王嬷嬷上楼去了。

  王嬷嬷推开门,薛蟠便走了进去。只见屋里漆黑一片,王嬷嬷忙亲自点了蜡烛,薛蟠这才看见,原来床上真躺着一个女子,被绑得结结实实。”

  看来这小妮子还真是刚烈啊,要嬷嬷这么大手笔。你出去吧,我来就是了。”

  王嬷嬷听罢,一脸嬉笑的关了门去了。

  却说金钏躺在床上虽口不能语手不能动,却听得明白,听见这个声音好熟,却又想不起在哪听过,知道那人走到床前,才认得原来是薛蟠。待薛蟠扯掉了金钏口中的衣物,金钏忙道“薛大爷,您是来救我出去的吗?”

  说着便嘤咛的哭了起来。薛蟠平日出入风月之所,更是阅人无数,一时见金钏好生面熟,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金钏见薛蟠想不起来,忙道“薛大爷,我是二太太房里的丫头,金钏,你可仔细想想“薛蟠听罢方想了起来。便给金钏解开了手脚上的绳索,问起个中缘由。金钏便哭着像薛蟠诉说了自己的遭遇。薛蟠听得既然是王夫人撵了出来的丫头,就也不怕王夫人责怪了。又知是王夫人身边的人,定是个处子之身,又是大家出身,便又淫心大起,搂着金钏的肩膀到“唉,既然金钏妹子有如此不幸的遭遇,不如就随遇而安吧,今天可巧了是我来,你这身子给了我,也不枉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吗。来吧,让哥好好疼你才是!”

  说着就要解金钏衣服。

  金钏见是薛蟠,本以为自己有救了,哪里想到自己却是羊入虎口了。又见薛蟠一双大手就要给自己脱衣服,更是誓死不从了。拼命抓着自己的衣襟。薛蟠见状,果然是刚烈女子,更是心生征服之心。遂强行扒光了金钏身上的衣物将其按在床上。

  “好金钏,今天就让哥哥疼你,让你尝尝什么叫享乐才是“薛蟠说着就要给自己脱衣服。金钏的双手没有了束缚,立马就要跳起来往外跑。这可恼了薛蟠,追上去抓住金钏的头发就是一巴掌,只打得金钏眼冒金星,半张俏脸顿时红肿了起来。薛蟠又是一脚正踹在金钏小腹之上,一个弱女子也是娇生惯养长大,怎么受的了他这一拳一脚,早已打得晕了过去。薛蟠拉着金钏的头发,又胡乱解下自己的腰带,就把金钏双手绑在了床柱之上。这才恶狠狠的自己脱光衣物。

  “金钏啊金钏,我本好意疼你,让你不让外人得了便宜,如今你是不识抬举了,那也别怪大爷我没有手下留情了。”

  说罢便也上床来欲强行占了金钏的身子。

  可怜金钏一个柔弱女子,被绑在床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脸上尤带着泪痕。薛蟠暗道“果真是不错的女子啊,皮肤长相可比平日里那些青楼女子强得何止百倍。

  今日定要好好把玩一番才好。说罢一双大手就抓住了金钏两个玲珑的玉乳揉捏起来。

  “这奶子随不够大,不过也是新鲜了,揉捏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薛蟠一面揉捏,一面自顾自的说道。却说金钏刚才被打的晕晕乎乎,如今被薛蟠的大手猥亵自己的羞处,便悠悠转性了过来。见薛蟠正用自己的大嘴在自己的胸部舔舐啃咬,金钏哪里见得这阵仗,遂用力挣扎。无奈双手被缚,只好拼命扭动身子,双腿乱蹬。薛蟠一见金钏醒悟过来,又挣扎起来,也来了兴致。

  “你只管死命挣扎,你闹的越凶我就操干的你越发狠些。说着便用牙齿在金钏的嫩乳上留下一排排齿痕。金钏吃痛,又叫了起来,直惹得薛蟠哈哈大笑。把金钏的嫩乳都咬得青一块紫一块之后,薛蟠抬起头来看了看,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又转手把手移向了金钏的双腿之间。金钏更是大羞,自己的羞处是任何人都没有见过的。更何况是被男子触摸。金钏拼命的并拢双腿,嘴里哭喊着“薛大爷,您放过小女子吧,我……我做牛做马也愿意报答你“薛蟠随是呆头呆脑,对女色却费劲了心思。听得金钏这样说,就停下了手,放开金钏的双腿道“此话可当真?”

  金钏见有转机,更是连连哭着点头到“薛大爷,小女说的话都当真的,只要大爷不……不羞辱我下面,我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那好,就用你的小嘴来给我吸鸡巴吧。”

  薛蟠说着就挺了挺已经勃起的阳具。金钏哪里想到薛蟠会提出这等要求,又是第一次看见男子的阳物,只见面目狰狞,青筋暴起,还朝着自己一跳一跳,似是在示威一般,这她哪里肯依得,忙闭上眼睛,又把小嘴紧紧闭上,更是连哭的声音都不发出来一两声了。

  薛蟠见状,哈哈笑道“既然你不真心,也就非怪我了。说着又把手伸到金钏的下体。金钏紧闭双腿却也不能阻止薛蟠双手的一点点侵入。薛蟠又用一只手去拉金钏的腿子。金钏见自己的神圣下体马上就要落入他人之手,随又开口道“薛大爷请住手,我……我愿意“薛蟠果然停了手,复又问道“此话可当真了?”

  金钏含泪的点了点头。薛蟠大喜到“早这样不就少吃许多苦头了?现在我松开你的双手让你坐起来,你可以别想着要跑出去。还有,一会给我吸鸡巴的时候可别想咬我,不然我把你一丝不挂的绑在菜市场给大家好看!”

  金钏只是含泪点头。薛蟠就解开了金钏绑在床头的双手,让她坐了起来。金钏忙拉过被子,把自己的身子裹了起来。薛蟠嘿嘿一笑“来吧,现在该伺候伺候我了。把我伺候的舒服了,我自然有赏的。”

  说着便把阳具送到金钏面前。

  金钏看见薛蟠杀气腾腾的阳具摆在眼前,紫红的龟头周围一圈有许多突起,一跟跟青绿的血管犹如大虫一般趴在上面,还一下一下波动着,马眼处更是有淫水流出,一阵阵腥臊之味传入自己的鼻中,不由得一阵恶心,慌忙又闭起了双眼。

  薛蟠见状,知是金钏心中不愿,遂又准备将金钏推到强行闯入。金钏见了,慌忙道“薛大爷莫要动粗,我做就是了“心道,用嘴含这污秽之物总比失了自己干净的身子好多了。权衡再三,一咬牙,便强忍恶心,张开小嘴把薛蟠的阳具纳入口中,再也不动弹了。

  “这可不行,来让你薛大爷好好交给你吧,你用舌头仔细的舔“金钏又把薛蟠的阳具吐了出来,两行眼泪也刷的流了下来。只是木讷的依照着薛蟠的指示,先舔过整个龟头,又用舌头往马眼里钻弄,直舔得薛蟠咬着牙哼哼。又指示着金钏开始吞吐他的阳物。金钏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机械的照做。

  吞吐了一番,薛蟠觉得不过瘾,一再催促金钏再快些,无奈金钏一个弱女子,又是第一次行此苟且之事,再也快不起来了。薛蟠就用双手揽住金钏的头,开始自行在她的檀口中抽插了起来。速度也越来越快。这一下可苦了金钏,被薛蟠腥臭的阳具几乎插入喉咙之中,几欲作呕,又吐不出来,不一会口水便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薛蟠大力抽插了半柱香的功夫,终于大吼一声,用胯部狠狠抵住金钏的头,在金钏的喉咙深处射出了男精。待到薛蟠射完了男精,从金钏口中拔出阳物,被腥臭的男精冲入咽喉的金钏才回过神来,顿时趴在床头干呕了起来。口水也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薛蟠满意的看着,好半天金钏才缓过神来,想想刚才所受之委屈,不觉眼泪又忍不住悉悉索索的落了下来。哭了一会又想到刚才和薛蟠之约,悠悠道“薛大爷,您要金钏做的金钏可都做得了,如今该放过我了吧?”

  薛蟠嘿嘿一笑“小金钏儿,这可使不得,你看我的鸡巴还没清理干净。还有,刚才是硬挺挺的,现在都软了,你得让它再硬起来才行。”

  金钏未经人事,哪里晓得其中的变乍?看薛蟠的阳物低垂在胯间,确与刚才的粗长有所不同,便以为的确是该这样。又想刚才自己的檀口也已经被玷污了,如今为了保护自己身子其他地方不被玷污,也只好委曲求全了。说罢,便真的用手捻起薛蟠的阳具又放入口中。

  想到一会就能结束这种屈辱,金钏犹如看到希望一般,口舌之功也变暗暗加了把力气。金钏先是用香舌把薛蟠阳物之上的污秽之物逐一清理干净,见阳物扔是软趴趴的毫无生气,料想是算不得的,便将龟头含入口中,依着刚才薛蟠占有自己嘴巴的样子吞吐了起来。又过了半柱香的功夫,果然口中之物开始变长变粗了起来。金钏仍不敢怠慢,又是吞吐了一会,直到感觉阳物已经长到又能抵住自己喉咙了方吐了出来,睁眼看看眼前之物,又抬头看着薛蟠,轻声道“薛大爷,你看可好了?”

  薛蟠哈哈狞笑“好你个小金钏,这口舌功夫随是头一次用,却也让大爷我受用的很!倘若他日加以训练,你必是望春楼头牌无疑!”

  金钏听了这话,不由得连耳根子都红了,真是又羞又恼。可又听到薛蟠又说道“你的小嘴我已经享受过了,下面该真的让我一亲芳泽了吧“言罢便扑了上来。

  金钏大惊,一面回避着薛蟠的进犯,一面哭喊到“薛大爷,这是怎么的?方刚说好的言语,如今都算不得了不成?”

  “哈哈,小金钏,你这身子今日我若不得了,哪天更来了混沌之物抢占了去岂不便宜了外人,我看你不如乖乖从了我才好!

  “说着就已经抓住了金钏的胳膊。金钏更是誓死不从,拼命挣扎。薛蟠无奈,又给了金钏几个嘴巴,直打得血都顺着金钏嘴角流了下来。然后又拿起腰带,再次将金钏双手绑在床柱之上。

  “金钏啊金钏,今日你从也要从,不从也要从,我看你还是识相点的好,免受皮肉之苦!”

  薛蟠说罢,强行搬开金钏的两条玉腿,将金钏的玉蚌暴露在眼前。

  金钏再是死命挣扎,毕竟是个柔弱女子,怎么能拗的过呆霸王?突感下体玉蚌被一物抵住,刚要扭动身子回避,下体就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自己的处子之身已经被薛蟠强行夺去了。

  却说薛蟠,此刻也顾不得许多,只用阳物抵住洞口便用蛮力插了进去。一则处子本身就窄紧,二则金钏哭闹,玉蚌之重本干涩的很,如今强势插入,其痛可想而知。薛蟠只感到自己的阳物被紧紧裹覆,玉蚌内的嫩肉一阵阵的痉挛,更如婴儿吸吮一般,不由得爽得大呼过瘾,更是顾不得金钏死活,自顾自的抽插了起来。

  金钏真是又羞又恼又恨又疼。羞得是自己身子被薛蟠强行占有,恼的是薛蟠言而无信,恨的是白老媳妇把自己的身子卖到这青楼之中,疼的是薛蟠粗长的阳物狠命的糟蹋着自己刚被开苞的私处。

  薛蟠呲牙咧嘴的操弄,每一次的插入都要费些力气,柔嫩的处子之穴像是对他粗暴行为的一种抵抗,总是徒劳的想把异物排出体外,便一阵阵的痉挛。这可爽坏了薛蟠,一面蹂躏着金钏的肉蚌一面道“金钏儿啊金钏儿,你的小穴可真是紧得很哪!还想咬我呢,哈哈,受用!真是受用!”

  金钏本就痛得要命,又听到薛蟠如此用言语侮辱自己,胸中一口气上不了,竟是晕了过去。薛蟠却不理会,又狠命的抽插了一会,只见大片殷红的处子之血随着自己阳物的每次拔出流了出来,血已经顺着玉蚌的缝隙流下来,打湿了一片床单。

  薛蟠看着血流过菊门,不由得心生淫念,这菊门想必也是窄紧的很,(薛蟠本身就有龙阳之好,男同性恋在他们那个时代也很普遍。相信读过原著的各位都应该知道。因此薛蟠对肛交是一点也不陌生的。至于菊门这个称呼,我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名词来代替了。如果各位有什么好的词请指教!”

  心里想着,便将金钏翻了个身子,用手掰开两瓣臀肉,阳物和金钏的菊门上本就已经沾满了血,也不做其他润滑,就一用力插了进去,果然更是妙得很,随也是窄紧,却比玉蚌又有一番滋味。

  金钏本已经被蹂躏的昏死了过去,菊门被强力侵入的痛又使她转醒了过来。

  发现自己趴在床上,菊门撕裂一般的疼痛,里面又说不出的暴涨,又有要便溺的感觉传来,又哭闹了起来。薛蟠却正是干到兴头之上,完全不顾她的哭闹,自顾自的狠命抽插。金钏菊门柔弱,哪里经得起如此折磨,被撕裂支出更是越来越甚,又有许多血流了出来,一些流到床上,一些被阳物带入体内,正好起到了润滑之功效。

  薛蟠越干越起劲,每次几乎都全根拔出,又全根插入。拔出之时甚至将腔壁内的嫩肉都带出寸于。又是大力抽插了一盏茶的功夫,薛蟠终于在金钏的菊门之内泄了身子。薛蟠拔出阳物,满意的站起了身,哈哈大笑道“今日真是爽快啊!想不到能得此一女,妙哉妙哉!”

  而金钏见薛蟠终于糟蹋完了自己的身子,随精神一松,只感觉下体完全失去了知觉,一时竟然失禁,屎尿同时从下体中排出。

  弄得满床满身都是。而金钏也再一次的晕死了过去。薛蟠见状实在腌臜,遂把阳物上所粘便溺之物胡乱在金钏的脸上擦了擦便穿起衣物反锁了房门下楼去了。

  却说金钏朦胧之间忽见一白衣女子翩翩然往自己处来,忙哭喊着到“仙姑救我!”

  那女子停住步子道“我乃警幻仙姑,今日你孽缘已了,就随了我速速回去吧。”

  说罢,便一扬手抛下一条白绫子竟自顾去了。

  金钏悠悠转醒才发觉乃是一梦。屋中烛火悠悠,楼下传来阵阵男女哄笑之声。

  玉蚌和菊门之处鲜血已经止住,但是撕裂之痛更甚。下体被自己的便溺和血弄的一塌糊涂。想想自己所遭所遇,又哭了一会子,复又想起刚才所梦之事,看到自己被糟蹋的一片狼藉的身子,遂拿起自己的腰带,也不清理自己的身子,便吊死在了房中。

  真可叹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可怜金钏一个刚烈女子只因几句笑谈就落得如此下场。



红楼春梦 第九回 贾元春受宠封贾妃 孝贾兰委身谢母恩


  却说门上有人来报:“有六宫都太监夏老爷来降旨。”

  贾政忙整理了衣冠迎了出去,果然见许多公公进来,为首正是夏公公。只见夏公公手持圣旨,众人忙随着贾政一道跪下。下公公清喉道“特旨:立刻宣贾政入朝在临敬殿陛见。”

  读吧,带贾政接旨起身,又拱手笑道“恭喜贾公了!”

  贾政命人献茶,待要问个究竟,夏公公却一拱手到“杂家还要回宫里复命,还望贾公速去才是“说着就起身而去了。

  贾政忙一面换了朝服,一面让人回了贾母王夫人等人,便起身朝宫里去了。

  贾母等人听得贾政被传入宫中,心里更是惴惴不安。派人去宫中打探。有两个时辰工夫,忽见赖大等三四个管家喘吁吁跑进仪门报喜,又说“奉老爷命,速请老太太带领太太等进朝谢恩“等语。那时贾母正心神不定,在大堂廊下伫立,那邢夫人,王夫人,尤氏,李纨,凤姐,迎春姊妹以及薛姨妈等皆在一处,听如此信至,贾母便唤进赖大来细问端的。赖大禀道:“小的们只在临敬门外伺候,里头的信息一概不能得知。后来还是夏太监出来道喜,说咱们家大小姐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后来老爷出来亦如此吩咐小的。如今老爷又往东宫去了,速请老太太领着太太们去谢恩。”

  贾母等人忙按品大妆,带着众人进攻谢恩,一概事等不一一言表。

  众人谢恩完毕,从宫中回荣国府,更是喜形于色,荣国府内处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又闻得天恩浩荡,为了宫中娘娘妃子们也能同家人以享天伦,每年可命娘娘们省亲一次。贾政忙命人到宫中打探,得知此言可信,便合家商量修建省亲别墅。便在荣国府一侧买地开工,全由贾琏照管。

  贾府中自上而下更是忙碌起来,处处笑声不断。唯独李纨见此光景,却常常暗自安息。元春乃是贾政长女,贾政长子贾珠,便是李纨之夫。却说这贾珠本乃长子,又从小刻苦,十六岁便中了秀才,十八岁奉父母之命娶了李纨,于次年生了一子贾兰,贾府中众人皆以为家中后继有人,无奈天有不测风云,贾珠二十岁之时大病一场,竟一命呜呼撒手而去了,只留下李纨并贾兰孤儿寡母。由此,也就解释了为何贾母等人都如此溺爱宝玉,又不教贾政严加管束。

  却说李纨如今见得贾家上下为了元春之事无不喜形于色,又想起了死去的贾珠。想若是夫君还在,如今定也升的道台了,定也能光宗耀祖,可如今,丈夫离世十二年了,自己也独守空房十二载。自己也从十八岁的少女熬成了三十岁的少妇,众人都称赞自己谨守妇道,教子有方,这其中的苦楚又有几人能知?李纨白日里在众人面前强颜欢笑,到了晚间回到自己院子内,独处房中却经常是独自暗暗的流泪。

  外人自是不知李纨之苦,却逃不过贾兰只眼。贾兰却是个成器的孩子,随是自幼就没了父亲,却也知道自强,如今也已长大,更是知道母亲不易,唯有自己好生用功,将来考的功名以报答母亲。

  贾兰见这几日每每晚上李纨独在房中,点起一只昏烛在房中叹息流泪,不觉也为之心碎,心中也想不出该如何安慰母亲,甚是焦急。

  这日贾府又摆家宴,贾母端坐其中,王夫人邢夫人薛姨妈坐在下手,宝玉凤姐黛玉宝钗等也都围坐了,大家喝酒行令,又有凤姐说笑取乐,真是其乐融融。

  至二更天,李纨便托词劳累,独自一人回房去了。

  因有心事苦闷,又被劝得多吃了几杯酒,李纨回到房中不禁又黯然萧瑟。又觉头上有些发昏,便脱了衣物准备睡下。却说贾兰仍在隔壁书房做功课,见宴席未散母亲独自回来,便知母亲又触景生情,便起身要来李纨房中,试图用言语安慰一番。贾兰刚推开门要进去,却呆住了,只见李纨正在宽衣解带,似是要睡下了。

  却说李纨款款的脱下衣服,指尖不经意滑过自己光滑的肌肤,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身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禁双眸又有两行热泪滚落。”

  珠郎,你狠心撒手西去已是十二年,留下我们孤儿寡母,你可知道,这十二年的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你可看看我这身子,哪点比谁差?随说不上美若天仙,也曾是让多少男人朝思暮想梦魂牵绕,可惜老天无眼啊!”

  说着又啜泣了起来。

  李纨擦掉眼泪,又将双手放在自己的玉峰之上“珠郎,你可记得,那时我们新婚燕尔,你对我的身子多么的痴迷,每夜闭是缠着要与我欢好,有了兰儿仍不例外,可你又怎么狠心就将我一个人抛下,就这么去了?”

  说着就又要流泪,但李纨正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兼晚间又多吃了几杯酒,此时玉峰被双手触碰,乳头竟也突自硬了起来,有一阵阵快感传出。”

  珠郎,今日就让我代你爱抚她们一番吧。说着,双手便对着镜子揉捏了起来。口中传来了轻吟之声。

  贾兰在门上正是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又见得如此光景,暗叹母亲命苦,不由得也是一阵心酸。但下体阳物却也不争气的硬了起来。贾兰吃吃的看着房中的母亲爱抚自己的身子,心中甚是矛盾,他自由熟读四书五经,人伦之道孝义之理早已铭记在心,心下知道本该回避,无奈双腿却再也挪不动一步只两眼直盯盯的盯着李纨的身子,心下想“母亲待我恩重如山,养育之恩无以为报,如今母亲思念父亲,真恨不得自己能代父亲好生安抚母亲啊!”

  李纨揉捏了一会,非但没有能抚慰自己的身子,反而更是饥渴难耐,下身已经湿成一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径自坐到床上,一手仍是揉捏玉乳,一手探到了自己的玉蚌之上。手刚放到下面,不由得就身子一抖。”

  珠郎,你看看,纨儿的羞处还是那么多水,那么敏感,只轻轻一碰就如此,你可要再来摸摸吗?你可要再来押我一次吗?”

  说着,就用手在玉蚌之上揉搓了起来。一只手将一颗玉乳塞入自己口中,香舌在乳肉上舔舐打转,鼻中却发出哼哼之声。下体只手也改了动作,已将两根修长的手指插入了自己的肉穴之中扣挖了起来。

  李纨正是自得其乐,忽觉得有人走了进来,站在了床头,她睁开朦胧的双眸一看,不是贾珠又是哪个?不由得直直的扑了上去,“环郎,真的是你吗?我这是在梦中不成?你可知这十二年我有多想你,如今你终于肯来一会了“说着眼泪便如断线的珍珠一般的流了下来。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贾兰。贾兰见母亲如此投入,终是忍不住推门走了进来。

  却没料到李纨酒后痴迷,竟将自己当成了父亲。不过心下却道“也好,既然母亲如此以为,不如就让我假冒一次父亲,来安抚母亲可不更好?皇天在上,我贾兰可只是为了孝敬母亲,并无其他非分之想……”

  贾兰正是胡乱想着,李纨已经用自己的檀口将贾兰的嘴堵了个结实,却再也不给他机会去想了。

  贾兰打定了主意,便也依着平日里偷看小厮们调笑丫鬟的样子,将李纨包入怀中“母亲的身子可真是软啊,又热又香,口中呼出的热气竟都也如东兰一般。

  “李纨将香舌吐入贾兰口中,不用人教,贾兰便吸吮了起来,一边吸吮一边将李纨的津液大口的咽入腹中。

  “珠郎,来吃纨儿的奶吧,你可快尝尝看,纨儿的奶是不是还是那样好吃?

  “说着便将玉乳贴到了贾兰的脸上。贾兰哪里还客气,张口便含住了一颗,又吸又咬了起来。”

  啊……珠郎,吃的好,你竟还是你,还是那样的激情。你可说说,纨儿的奶子还那么好吃吗?”

  “纨儿,你的奶子是最好吃的奶子“贾兰含糊应道,只这纨儿二字一出口,下身阳物竟似又鼓胀了许多。”

  我叫母亲纨儿!我在吃母亲的奶!我还要摸母亲的私处……”

  真是越想越淫乱了起来。竟如中魔了一般,贾兰开始给自己脱衣服。

  李纨也急切的帮贾兰脱了起来,一边撕扯一边喃喃道“珠郎,纨儿好想你,珠郎,纨儿要你现在就占了我的身子……”

  不一会贾兰就一丝不挂的站在那了。

  贾兰如同丧失人性的野兽一般,将李纨推倒在床,跪在她双腿之间就要插入。无奈贾兰毕竟是未经人事,插了几下竟是不得其门而入,不是插歪就是滑脱。

  李纨不由得躺着呵呵笑出了声“咯咯,珠郎又是这般急色,就如同我们洞房之夜一般,唉,一晃十四年过去了,我都已经老了,你却还是这个模样。”

  “纨儿,你可不老,你在我眼中永远都是最美丽的女子“贾兰停下了插入的努力,双目看着身下李纨的脸庞,眼里净是深情。只看得李纨都有些羞了“珠郎的嘴还是那么的……”

  不待她说完,贾兰已经用嘴堵住了李纨的檀口。

  李纨伸手握住了贾兰的阳物,将其引入正面,贾兰稍一用力,阳物便没入其中。二人同时松开了嘴,发出一声轻叹。”

  珠郎,十二年了,我这肉穴一空就是十二年了,如今终于又尝到肉味了,好充实,好饱胀““纨儿,只要你喜欢,以后我夜夜与你欢好可好?”

  不再多说,贾兰便抽插了起来,李纨随是年到三十之人,却守寡十二载,下身扔是窄紧的很,且蜜汁又颇多,不一会便有交媾之水声传出。

  贾兰第一次行男女之事,纵是没有一点经验的,只一味的狂插猛抽,没有任何章法可言。李纨却也是饥渴了这些年,今日终得一乐,不一会也就飘了起来。

  “珠郎,插得我好爽……呜呜……比自己……自己来的可舒爽多了!再快些!””母亲!兰儿也是好爽。啊……兰儿要……要射了,母亲!”

  说着又用力插了几下,在李纨肉穴深处泄了身子。李纨也是被阳精浇得一阵战栗,泄了出来。

  贾兰倒在李纨怀中,犹自喘息。李纨用双手揽住他的头,将其贴在胸口,也是喘息不已。”

  好舒服啊,我这可是在做梦吗?定是在做梦了,是我太思念珠郎,才做此绮梦。这梦真好真实啊,好受用。”

  说着又下意识的摸了摸贾兰的头。”

  不对!难道我还梦中未醒?他……他刚才叫我母亲!”

  想到这里,李纨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顿时坐起身子。贾兰自是也坐了起来。李纨酒已醒了大半,定睛一看竟是自己亲生骨肉贾兰!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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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5 23:39:01 | 只看该作者|
红楼春梦 第一零回 王熙凤染疾卧榻上 贾宝玉探视别有方

  李纨一见床上之人并非自己梦中的贾珠,却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贾兰,真是又气又羞,伸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贾兰的脸上“你这个畜生!瞧瞧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你可让我怎么见人?你给我滚出去!”

  说着便掩面倒在床上放声大哭了起来。

  贾兰吓得慌忙噗通一下跪在了床头。”

  母亲,兰儿知错了。还望母亲念在兰儿年少无知,原谅孩儿才是。”

  说罢便通通有生的磕起头来。

  “你这个孽障!你丧父十二载,想当初多少人劝我改嫁我都严词拒绝,我守身如玉,府里府外上上下下,哪个说起我李纨不佩服?不说我是个贞烈女子?如今你……”

  不带说完,又哽咽的失了声。

  贾兰见母亲哭的真切,心念“我未曾报答过母亲的养育之恩,却又一时糊涂,毁了母亲的一世英名,现在空说其他已是无趣,必要想个法子抱住母亲的名声才好。想着想着,忽见桌子上李纨做针线的剪刀,心下一横,已是有了主意。贾兰并不起身,只用双膝跪着爬到桌上,抓起剪刀,抵住了自己的咽喉。”

  母亲,孩儿不孝,毁了母亲的清名,如今唯有一死已保全母亲的名声,兰儿不孝,以后不能给母亲天伦之乐,为母亲养老送终……”

  李纨见了,早已吓得止住了哭泣,扑过来就抓住了贾兰手中的剪刀“小冤家!你这又是要干嘛?你不如索性杀了我到是干净!你这可不是要要了我的命吗!我的儿啊……”

  说着夺下了贾兰手中之剪刀,一把将贾兰揽入一丝不挂的怀中。”

  母亲!”

  贾兰贴着李纨的玉峰,也是哽咽了起来。

  母子二人哭了一会子,李纨先止住了哭声。”

  唉,兰儿快起来吧。本都是母亲的不好,都怪我今日贪杯多吃了几杯酒,又是思念你父亲,自己做出那些无耻之事被你看见,又把你错当成了你父亲……”

  想起刚才二人床弟之事,不觉下体便抽搐了一下,慌忙又道“方才之事,天知地知即可,就当酒后一梦吧。日后你扔用功读书,将来考的功名,以慰你父亲在天之灵吧。”

  贾兰忙又跪下道“母亲,孩儿知道了。只请母亲放心才好。”

  李纨看见跪着的贾兰竟还光着身子,背上还有一丝丝的抓痕,乃是方才被自己情不可自禁所抓,心里又是一阵悸动,忙道”快穿衣起身出去吧,还光着身子,留心着了凉“一面说,一面忙也捡起衣物穿了起来。

  贾兰自是答应着穿衣出去了。母子二人分别睡下,却又都是辗转难眠,各自心事重重,都是一夜未眠,不在话下。

  却说凤姐自打从水月庵许愿归来,不觉下体有痛痒之感,不几日又来了月事,就也没有挂在心上。谁知半月过去了,月事却仍是不止,每日淅淅沥沥总有几点潮红,且肉穴内痛痒之感反而加剧。叫了大夫来诊,只是说什么“血内有寒毒,气行不顺,寒毒无以外排所致“开了个方子,平儿每日抓药煎汤,伺候凤姐。

  宝玉闻之凤姐染恙,又逢贾琏在府中,心中有鬼不敢亲自去看,更是隔三差五的差袭人等前去探视。一日闻之贾琏出门去采买园子里要用的丫鬟小厮,便抽身子来到凤姐院中。平儿来开了门,见是宝玉先脸上一红,又朝宝玉使了个眼色,朝里间努努嘴。宝玉见平儿刚刚煎好了药,放在桌上晾着,便端起来,走到里间屋。

  凤姐正懒懒的在床上歪着。见是宝玉端了药进来,心中暗喜,脸上却颠道”这可是稀客了,是什么风又把二爷给吹来了?我这身子还病着,你琏二哥又没在屋里,宝二爷坐坐就去吧“宝玉心道是凤姐恼她这些日子都不来探望,便径自挨了凤姐坐,嬉笑道“好姐姐,这可又是我的不好了,知道姐姐身子不适,也不来早日探望。”

  “我这奴才命的身子,可不敢劳您大驾,到是哪天犹自死了的清净”宝玉忙道“这好好的怎么又死呀活啊的?你这还有病,快别动这些劳什子的气,当心又填了心病,快快喝药才是正经“说着端起碗来先是仔细的吹了一气,又用嘴沾了沾,看是不热了方用汤匙舀了一口,递到凤姐嘴边。

  凤姐本是要耍一下小性子,见宝玉如此,心中之气却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只得张开檀口,将药喝了下去。宝玉又一匙一匙的喂与凤姐,将一碗药都喝净了放才放下碗来。又拉着凤姐的小手道“风姐姐,可真是想煞我了,这几日闻得你病了,琏二哥又在院子里,我也不方便走动,今日才得空来看你,真真是我的不是了“说着便将凤姐拉入怀中。

  “唉,宝玉呀宝玉,你可真是我的冤家。本来是恼你不来看我,如今见了你,却又一点也生不起气来。我这病也没什么的,不用挂在心上。”

  宝玉忙问是何病,凤姐脸上一红“女儿家的并,你这爷们混打听什么“平儿却道“奶奶这病,到底还不都是二爷赐的。”

  宝玉一听更是不解,忙着追问。凤姐要出口阻止,却被宝玉拦下了。平儿接着道“那日在水月庵,二爷先是……先是入了我的菊门,又入了奶奶的身子,这菊门本是腌臜之处,你也不清洁,自是将污物带入了奶奶的体内,奶奶这才得了病,这可不都是你赐的?”

  宝玉这才知道个中缘由,顿足道”这可真真是我的该死了。我确是不知深浅,姐姐可莫要怪我。”

  凤姐忙道“也怪不得你,都是我自己贪嘴也是有的,我这病也没的什么,只是月红不止有些烦恼,养养也就好了。却是……却是不能和宝玉欢好了……宝玉若要,便找平儿这骚蹄子去吧“说着便羞红了脸,将宝玉朝平儿推去。宝玉却是不依,“姐姐染病在床,我却来寻欢作乐,这是什么道理,这可万万使不得的!

  凤姐却道“宝玉不必如此,何苦为了我一人之病让大家都跟着忍隐?待来日我好了,宝玉加倍疼我就是了。况且……况且我这身子是不能用了,能……能看宝玉和平儿做也是好的……”

  说着声音越发的小了。

  还是平儿了解凤姐的心,在宝玉耳边耳语了几句,宝玉听罢这才应了,便抱起平儿亲昵了起来。却说平儿自是上次水月庵一行得了宝玉的滋润,已是过去将近半个月了,如今才能再行鱼水之欢,心里也早是痒得不行了。先是由着自己的身子给宝玉揉搓了一阵,遂开始给宝玉宽衣解带起来。然后也不客气,掏出宝玉的阳物抓在手中,一边套弄,一边伸出香舌在阳物上舔舐了起来。

  平儿的唇舌功夫确是了得,口中香舌犹如有灵性的小蛇一般,上下翻滚时进时出,一会舔着龟头的棱角,一会又用力往宝玉的马眼中挤压,一会又轻轻敲打阳物,这是玩的不亦乐乎。直把宝玉美得闭上眼睛哼哼了起来。舔舐了一会,平儿又将宝玉的阳物含入口中吞吐了起来。一手扶着宝玉的臀股,一手托着他的春丸,只将那阳物在口中进进出出,吃的啧啧有声。

  “奶奶,您下面是用不得了,用嘴尝尝鲜可也好?”

  萍儿吞吐了一气,将阳物吐出来,一面用手掳动一面看着凤姐道。

  “你这小娼妇,我可不要。快行你的好事去吧“凤姐脸上一红道。她生怕将宝玉的阳物拿在手里含在口中就再也把持不住了,可自己的手却一直放在自己的下体没有拿开过。

  “那平儿可就不客气了,就请奶奶看戏吧“说着,平儿几下脱掉自己的衣物,背对着凤姐,用手扶着桌子使身子俯下,就将自己的玉臀翘了起来。”

  宝二爷,请吧“。只见平儿的肉蚌早已湿成一片,两片肉唇也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小肉穴来。宝玉也不客气,提起沾满口水的阳物就径直入了进去。”

  哦!进得了!好粗长,来的好!”

  宝玉嘿嘿一笑,一面开始抽插一面道:“平姐姐,你可真是骚浪得很,只是给我舔了鸡巴,自己就湿的这番光景了!”

  “啊,二爷就只知道取笑平儿。平儿见得二爷的阳物,怎么……怎么有不湿的理儿呢?平儿……平儿每时每刻无不想……想二爷的大鸡巴……大鸡巴操我。啊!好舒服……二爷用力!””好!那我就不让你白想,今天变狠狠的操干你的小骚穴!”

  宝玉闻得平儿的污言秽语,心下却甚是受用,不由得也言语粗俗了起来。这些话随是第一次说出口,却也不觉得难以开口,相反,却觉得说得心里痛快得狠“平姐姐,你的小骚穴可真是多水啊!都流到外面了“一时间,只听得阳物捣穴声,股肉撞击的啪啪声和二人的淫言秽语此起彼伏。

  “啊!二爷。操得,操得平儿好受用,要……要去了!”

  平儿身子一激灵,一会的功夫就泄了身子。若不是宝玉用手揽住了她的腰身,平儿竟似站立不住,要瘫软下去。宝玉也不再抽插,只将阳物仍留在平儿体内,感受着肉穴中媚肉蠕动的乐趣。却见平儿的菊门在轻轻蠕动,甚是诱人。随将一根手指探入口中,粘了些口水,便一用力抵入了平儿的菊门之内。平儿身子只是一颤,口鼻中发出一声轻哼。宝玉又扣弄了一会,平儿也从高潮中转醒了过来,又扭动着身子迎合了起来,口中也发出哼哼之声。

  “平姐姐,我可又要借你的菊门一用了“宝玉说罢,就将阳物从平儿的肉穴中抽出,抵住菊门,稍一用力就插了进去。平儿的菊门前几日刚被搞过,如今又有蜜液润滑,竟是毫不费力的全根将宝玉的阳物纳入其中。

  “啊,插得好!可真是要把我塞满了“平儿又浪叫了起来。宝玉也是被窄紧的菊门夹得受用,狠狠的抽插了起来,春丸打在平儿还留着蜜液的玉蚌上啪啪作响。狠命的抽插了几百下,只见二人交合之处竟有黄白之物流出些少许。竟是平儿体内便溺也被带出来少许。宝玉也不管这许多,扔是抽插。只插得平儿浪叫声更甚,不一会竟是不能再发出叫喊,只是口鼻中还有一丝呜呜之声。又是几个回合下来。宝玉也是身子一颤,将阳精射入了平儿的菊门之中。双手一松,平儿的身子就软软的摊在了地上。”

  平姐姐,可受用么?”

  宝玉一脸坏笑的问道“今日可真是将你的屎都干出来了“平儿嫣然一笑“二爷可是越来越厉害了。上次是和奶奶两人一起侍奉二爷,如今奶奶有恙,我一个人竟是不能对应了。”

  又看见宝玉的阳物上仍有黄白之物,也是脸上一红。”

  二爷快来,让平儿给你清理才好。”

  说着就要把宝玉的阳物纳入口中。宝玉忙道:“可使不得,一会打水来洗洗就是了。”

  平儿道“二爷不嫌弃我腌臜,我倒怎么能嫌弃你来了?

  莫说是我自己的,就是二爷的便溺,我也是愿意的“说着,便将宝玉的阳物用口舌清理了起来。

  却说凤姐,躺在床上看着眼前二人激烈的交媾,也是不能自持,随是肉穴内染病,却也不由得搁着衣物在外面揉搓了一番,配合着宝玉抽插的节奏,竟也是令自己泄了一次。

  待平儿清理完毕,宝玉便朝凤姐走来,将其搂在怀里“可是苦了姐姐了,只能这么干看着,不如姐姐也脱了衣服让我看看到底病得怎么样了?”

  凤姐忙道”又是病着,不干不净的看那劳什子干嘛?”

  宝玉也不答话,竟是身手来解凤姐的腰带。


红楼春梦 第一一回 王熙凤菊门初迎客 李遗孀心事谁人知

  宝玉身手就来解凤姐的腰带,凤姐躲避不急,又拗不过宝玉,便也依了他。

  宝玉褪下凤姐衣物,只见凤姐裘裤内真是垫着布条,上有些许月红,并一小片蜜液。宝玉心疼道“都是我的不是,只图自己一时快乐,让姐姐受委屈了。”

  “宝玉快别这么说,也是我也忒精贵了,怨不得别人的““姐姐这必是有了炎症,书上讲,人的唾液可是可以治炎症疮痍的,不弱我就将功赎罪,给姐姐舔舐一下吧。”

  说着便要张口去舔。”

  这可使不得,还有月红,腌臜的很,怎么能……哦……”

  凤姐方要组织,宝玉的舌头已经舔在了自己的肉蚌之上。

  宝玉心里有愧,如今更是卖力的舔弄,先是将玉蚌外的淫水并着落红都舔净,又反复吸吮两片肉唇,又吸舔肉唇中的两颗珍珠,直舔得凤姐娇喘连连了。宝玉的舌头在外围游走了一会子,便用双手扒开凤姐的两片肉唇,露出里面的嫩肉和肉洞来。洞口有潺潺蜜液流出,已经没有了血的颜色。”

  姐姐,就是这里得了病,如今可要好好舔一下子才好。”

  说着便伸长了舌头,将舌尖探入了洞内,狠命的钻了起来。

  “啊……宝玉,舔得好……呜呜……”

  舔得凤姐真是情迷意乱,只将下身紧紧的顶在宝玉的脸上,压得宝玉几乎穿不上起来。宝玉又舔了许久,直到舌头僵硬了才罢休。凤姐却被宝玉舔舐的上上下下,心里头空落落的,真想让宝玉狠狠的操干自己,又恐病症加重。宝玉也知凤姐终是不得泄了身子,定是心中不爽,也是心下暗暗盘算。

  “平姐姐,我可问你,这被阳物插菊门也是那么的受用吗?看你也是一幅享受的情形“宝玉问道。平儿脸上一红,轻轻拍拍宝玉的脸道“傻二爷,你看我的样子像是装作出来的吗?”

  宝玉又追问平儿感受。平儿道“就像整个身子都被填满了,真真的很舒爽的感觉,和插肉穴不同,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哎呀,我这没念过书的下人丫鬟,说不清道不明的,反正就是极其受用就是了!”

  宝玉见平儿说得真切,并不像取悦自己所言,随转头看像凤姐。凤姐闻得宝玉如此问,这会子又这么看着自己,凤姐的心计,早已明白了宝玉所想,下意识的就将仍赤裸着的两腿玉腿并紧了,摇头到“宝玉,你个小冤家可别打歪主意!这可是使不得!

  “宝玉马上嬉皮笑脸道“姐姐,你可听平儿还能骗咱们不成?那必是受用的!如今都是因为我染病,无法让姐姐享受鱼水之欢,宝玉自是心中不忍的。”

  凤姐道“我……我是怕疼的很,莫说是你那话儿那么粗长,即便一根手指……我那里也是容不得的“宝玉又道“容不下别个的,未必还容不下宝玉的不成?姐姐让我试试吧,万一真成了呢?那姐姐不也爽了身子?”

  凤姐见横竖拗不过宝玉,只得点头道“那只准你一试,若是疼了我可不依你的“宝玉大喜,忙点头道“姐姐这样的人儿我怎么忍心让你吃疼?姐姐只管放心就是了。”

  平儿也在一旁安慰道“奶奶只管放心就是,即是头一次有些痛也是难免的,就像咱们女儿家头一次破了身子,也总是有些疼的。可这疼过去了,就有得甜头了。”

  凤姐将自己的玉臀高高的翘了起来,将脸埋入了枕头之中,含糊道“宝玉,你可要温柔些才使得“宝玉应了一声,便将脸对准了凤姐的玉臀。只见两瓣浑圆雪白的臀缝犹如两片荷叶一般圆润,中间一道沟壑中隐隐的藏着凤姐棕褐色的菊门,细小的褶皱均匀的分布在菊门之上,微微的张合。菊门之下便是丰满的玉蚌,蚌口微微张开,肉穴中仍有一丝的蜜汁流出,浸湿了整个缝隙,流过那粒肉珍珠,将阴毛都打湿了一片,真是好不诱人。

  平儿将一个小瓶递给宝玉。宝玉知是上次的香薰蜜露,倒出来一点在手上,涂抹在了凤姐的菊门之上。只这一摸,便让凤姐不自主的抽搐了一下子,菊门也跟着一缩。宝玉心道要温柔仔细,自知阳物太过粗长,如要入得凤姐未经开发的菊门必是会使凤姐受苦,便想先插入一根手指试探。谁知刚刚要将手指插入,凤姐的菊门竟是缩的更紧了,连手指也不得入。宝玉也不强求,竟是伸出了舌头轻轻的在凤姐的菊门上舔舐了起来。

  却说凤姐本是害怕得很,虽将面目全埋在枕头之内,却也知是宝玉要将手指插入自己的菊门。不由得心里一阵紧张,菊门也不由得缩得更紧了。谁知宝玉竟是没有插入,而一股子温软的感觉却从身后传来。偷偷回头一看,竟是宝玉在用口舌舔舐自己身子最腌臜之处。凤姐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感动“宝玉竟用舌头去舔我的那处,可见他是真的疼爱我的,也不枉我把身子都给了他“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也轻松了许多,菊门竟也没有那么紧张了。随着宝玉的舔舐,竟有一丝丝酥麻的感觉传来,虽与玉蚌被亲吻不同,却也是受用得很。当下更放松了几分。

  宝玉舔舐了一会子,觉得凤姐的菊门已经没有那么紧绷了,便用舌尖轻轻的往里挤了一些,刚开始菊门也是一紧,又挤了几次,竟是能入得一些来。宝玉甚喜,也不着急,只这么一下一下的用舌头探入一小段。凤姐似是也受用得很,口鼻中也发出了哼声。平儿也不得空闲,在一旁轻轻的揉搓起凤姐的两个玉乳来。

  宝玉舔了许久,只感到舌头都酸麻了,凤姐的菊门也彻底放松了才住口。宝玉又涂抹了蜜露在菊门和他自己的手指上,只轻轻一顶,便将一根手指插入了凤姐的菊门些许。凤姐的身子又是一颤,菊门本能的缩紧,将宝玉的手指牢牢夹住了。”

  姐姐可疼么?”

  宝玉柔声问道。”

  嗯……还使得,宝玉尽管来吧“凤姐轻声道。宝玉听了,又将手指往里探入了许多,见凤姐不似吃疼,才将整根手指都插入了凤姐的菊门之中。宝玉只觉得手只被菊门内的嫩肉包裹,似是一点缝隙都没有,但是手指活动却又自如的很。里面的嫩肉被宝玉的手指拨弄得忽东忽西,甚是得趣。遂又将另一只手二根手指探入了凤姐湿滑的肉穴之中,两手分别扣挖,比较起两个肉洞的不同之处来。凤姐的菊门被宝玉扣挖的随有些不适,却也有丝丝快感传来。如今肉洞中又被两根手指探入,更是双重的快感袭来。”

  啊……宝玉,姐姐好受用呢,果真如平儿所说,这菊门也是受用的很。”

  “只要姐姐受用就好“宝玉答道,一面继续扣挖。

  又是一会子,宝玉见凤姐的菊门已然微微打开,手指出入阻力不大了,便将手指拔出,只见菊门微微张开小口,不一会就又合并了上。宝玉又将蜜露涂抹在自己的阳物之上,遂抵住凤姐的菊门道“姐姐,我可要来了“然后稍稍用力,阳物便一点点的没入了凤姐的菊门之中。

  凤姐方刚被扣弄的的确受用,待到换做这粗长之物仍是极不适应,只觉得菊门要被撑破了一般,尖叫道“宝玉,可是撑破了我了,使不得,莫要再进去了”宝玉忙道“好姐姐,你且忍耐一下子,一会就好了“旁边平儿也忙道“奶奶可别紧绷着才是,放松了可就好些。奶奶,你就想是你在排便,就那样往外用力,菊门自然就打开了“凤姐之平儿是过来人了,说话自是有根据的,便依言放松,做排便状,果然是不适感轻微了许多。再说宝玉,本已将阳物插入大半,见凤姐吃痛便停了下来,阳物已将被窄紧的菊门夹得有点吃痛了,凤姐这一放松,只觉得顿时夹痛也轻微了不少。菊门中的媚肉都朝龟头处涌来,挤压阳物,似是要将其顶出去一般,这是受用。

  “姐姐,你的菊门好柔软啊,真是舒服。我可要开始动一下子了“说罢,便开始小幅度摇摆臀股。凤姐见此法可行,便更是放松了许多,菊门也不那么痉挛了。任由着宝玉轻轻抽送,只感到菊门中说不出的饱胀“啊……宝玉,菊门被你撑得满满的,真是……果真是舒服呢……整个身子都被你……被你的鸡巴塞满了……来操我吧“宝玉见凤姐已将完全适应,便一点点的加大了力度。只见阳物在菊门之中进进出出,将上面的细小褶皱都撑开了,一圈媚肉紧箍着阳物,竟不是被抽插,反而是菊门在如小嘴一般吞吐阳物。宝玉真是越干越顺畅,不由得幅度也越来越大了起来。忽而一下拔得猛烈了,竟是将阳物拔了出来,只有菊洞微微张开小口,还在一张一合,犹如正在吃奶的婴儿被强行拔掉了口中的乳头一般。

  宝玉索性又拿起香薰蜜露,一首掰着臀瓣,直接将蜜露灌入小洞之中。

  “啊,宝玉快些插进来,里面空得难受,赶紧塞上……啊!”

  还没等凤姐说完,宝玉便又一插到底了。粗长的阳物再次突破凤姐的菊门,只把刚刚灌入的蜜露都挤出来许多。此番抽送又顺畅了不少。宝玉也是越干越起劲,将凤姐的美臀撞得啪啪作响。凤姐也大呼小叫了起来。又是抽送了几百回,宝玉身子一抖,紧紧把握住凤姐的臀瓣,将滚烫的男精射入了凤姐的菊门伸出。凤姐也再一次的泄了身子。

  二人喘息了一会子才分开。自是平儿又用口舌为二人清理不再细表。

  却说李纨,自那日酒后发春,又被自己的儿子贾兰窥见,错将其当做自己的先夫与其发生了男女之事,事后又羞又愧,却更怕传到他人耳中。这几日当着外人面装作无事一般,却又极力避免和贾兰单独相处。每每晚间自己一人,脑子里又时常浮现起那日之事,不觉胸口如小兔蹦跳,不得安宁。唯有每日咏经念佛是想求个清静,无奈抽刀断水水更流,心事反而一天天的更加重了起来。

  贾兰亦是如此,见母亲在别人面前强颜欢笑,却总是有意回避自己,也不再如往日一般对自己关心呵护,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后悔。但心中也挥之不去那夜母亲在自己体下的媚态,只能每夜夜深人静的时候用手安慰一下自己勃起的下身。

  久而久之竟然荒废了学业,天天精神恍惚,人也日渐消瘦了下去。

  李纨随刻意回避贾兰,但是毕竟是做母亲的,儿子的变化怎么能没有察觉?

  见贾兰如此,自是悔恨自己不该如此轻浮,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日晚间,已是夜深人静,贾府中上上下下的人都已经睡下了。李纨又是在梦中得以与贾兰交媾。醒后一摸,下身裘裤已经湿了少许。李纨真是又羞又恼,心道“你这个下作的娼妇,成天没理由的做这些绮梦,还是和自己的亲生骨肉,真是下贱得很“一面擦拭,一面又有快感传来。李纨忙收回心念,起身自己去倒茶。却听见贾兰屋里传来阵阵声响,夹杂呻吟之声。”

  必是兰儿病了不成?这孩子这些日子呆头呆脑,茶不思饭不想的,定是那日的心火积在心里。若真是病了可了不得了,那颗真是我的罪孽了“李纨想着,便朝贾兰屋里走去。

  欲知李纨如何探视,贾兰又害的什么病症,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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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5 23:41:17 | 只看该作者|

红楼春梦 第一二回 假出家贾兰挟李纨 真荒唐母子亦夫妻

  却说李纨轻轻推开贾兰房门,只听喘息之声由未止。竟有贾兰呢喃之声传来“啊……母亲……纨儿你好美……兰儿想要母亲……”

  借着窗外一轮明月,只见贾兰赤裸着身子,阳物勃起,右手竟是在上面上下套弄着,口中却呼唤着自己的乳名。李纨大羞,却又心中一颤“这小孽障竟然在行此苟且之事,口中却还念叨着我叫纨儿……”

  李纨只想悄然退出,不料却心神不宁,碰倒了一把椅子。

  贾兰听到响动,吃惊坐起,忙问道“谁?”

  李纨见已被察觉,只好道“兰儿,是我。你还没睡下吗?”

  贾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只含糊着应着。李纨又道“你若没睡下且起身,一会到我屋子里来,我有话对你说。说着便去了。贾兰只得起身穿衣,虽是心中忐忑,不知道李纨看到了多少听到了多少,要如何责骂自己,却也只得惴惴的来到李纨屋内。

  见李纨在桌前坐了,正在品茶。贾兰忙上前行礼。李纨让贾兰坐,贾兰却执意不肯,只是垂首站在一旁。李纨又品了口茶,才幽幽道“兰儿,你最近大不如前了,每日也不知看书做文章,只是没的在那里发呆,是何道理?”

  贾兰只是低头站着,并不答言。李纨又道“莫要怪我啰嗦,你幼年丧父,平日里我一个人含辛茹苦将你抚养长大,自是希望你以后成人发达起来,死后才有脸面去见你父亲,如今你这般,让我如何是好?”

  说着又黯然泪下。贾兰扑通一下跪倒在李纨脚下“母亲,孩儿不孝,还望母亲责罚,只是您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李纨只沉默了一会子,又道“兰儿,母亲要问你,你可要如实回答。可是因为……因为那夜,才使你这般光景?”

  李纨说着犹自的红了脸,不过烛光昏暗却也正好遮掩。

  贾兰犹豫再三,才道“母亲,孩儿直言,还望母亲赎罪。却是因为那夜之后,孩儿不能忘记,每夜入睡都是母亲的影子……”

  “嗯,知道了“李纨忙打断贾兰”纵是我的不是。唉也不能怪你,兰儿也已长大成人了。不如这样吧,明儿一早我回了老爷太太,给你找个门当户对的小姐娶过门来可好?或是你看上哪个丫鬟,先收在房里做妾也是使得的。”

  贾兰本是孝子,对李纨之言一直是言听计从,如今却不知从哪里得的勇气,只等李纨说完便道“母亲明鉴,兰儿只是想念母亲,并没有想其他女子,兰儿年幼无知,那日行此非人之事实属不孝,但兰儿并非那等情色之人,母亲如今要为兰儿提亲,孩儿受不得的。”

  说着便低头不语了。

  李纨听贾兰如此说,脸上又是一红,故作镇静道“兰儿,你还小,母亲是过来之人了,怎么不明白你那点心思?你放心,给你娶妻也好纳妾也罢,母亲总会给你亲自把关,必是为你选一个温柔贤德如花似玉的娘子回来的。母亲已是人老珠黄,你只是不经人事才有此一念,日后你总会明白的。”

  “母亲,孩儿心里只有母亲,其他世上女子虽千千万,犹不及母亲于一人。孩儿已私下在佛祖面前起誓,此生不娶,只和母亲相依度过。如若母亲要强求,孩儿宁愿削发为僧到是清净。”

  贾兰仍是跪着,一字一字的吐出却又毫不退让。

  李纨听得不由得心中升起暖暖的感觉,但马上又被自己强压下去,也坚定道“兰儿一派胡言,我是你的生母,那日酒后本已经有违天伦,亏你自小熟读孔孟之道庄周之言,又如何有此念头?还是快快打消了是正经!”

  “母亲含辛茹苦将我养大,自己独守闺房这许多年,心里的苦自是孩儿知道。那些伦理道德随是古圣之言,但是忠孝之道也是天理。孩儿陪伴母亲,不也是尽孝?又何罪之有?孩儿想不通,索性日后更不用读那些圣贤之书,不如倒出了家,修的六根清净的好““你这孩子……”

  “子曰:食色性也。可见这食和色本是人之天性,今日孩儿便是要用一生相伴母亲,母亲如若不从,孩儿也只好去伴那青灯古刹了此一生了。

  “贾兰一反往日常态,今日竟似是要挟起李纨来。

  李纨只是有满嘴的伦理道德却又不知如何说起,又见贾兰不似空话,也只得长叹一声,没了言语。贾兰见状,知是母亲不应,随磕头道“母亲,孩儿不孝,心生非分之想,母亲早日休息,明日孩儿打点行装,辞了老爷太太们就去了,日后还望母亲多多保重,只当没有生养过这个不孝子吧!”

  说着便要起身离去。

  这下子可惊到了李纨,忙拉住了贾兰的手道“兰儿,可万万使不得!你这一去,可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说着便嘤嘤的哭了起来,双肩起伏抽插不停。贾兰转过身来,见李纨落泪,慌忙用衣袖为母亲拭干眼泪。谁知越是擦,李纨的眼泪流的就越发多了起来。贾兰见母亲杏眼含泪,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怜爱,伸手将母亲揽入怀中。

  李纨顿时觉得无助与无力,如今得了依靠索性破开面子,在贾兰怀里痛哭了起来。贾兰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只得将李纨抱个满怀,任由她哭泣。李纨哭了好一会子,直哭累了才抽噎着止住。心道自己不知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新婚丧夫,儿子自小聪明乖巧,如今长大了只自己一时之错竟是要伴着自己度过一生,否则就要出家为僧,这可真如何是好。胡乱想着,又不知如何安抚贾兰。只觉儿子尚未长成的身体不知何时也如此宽厚,竟也像爷们一般了,靠在上面一股子安全感油然而生。”

  唉,莫不如我就从了他吧,你不也是那日被他干的那样享受?再说,兰儿也是一片孝心,怪不得他的。你已是残花败柳,既然被睡了一次,再多一次两次又有何妨?”

  正在李纨胡思乱想之际,只觉得贾兰的下体似是又硬了起来,紧紧的顶住了自己的小腹。李纨心里一羞,却也不忍离开儿子的怀抱。又是心中挣扎了一会子,李纨才幽幽道“兰儿,我也可依得你,只是,你要依我三件事才使得“贾兰听得忙喜道“母亲但说无妨!”

  “其一,可万万不可为外人说道。其二,你切要打消了出家之念头。其三,日后你定要发奋起来,考取功名,也得娶妻生子才是道理,若这三件事都依得我,我就……”

  说着只觉脸上发烧,竟说不出下文。

  贾兰更是大喜道“母亲之言,孩儿必铭记在心没齿难忘!有了母亲相伴,孩儿怎么会又傻到出家去呢?这功名,孩儿平日努力母亲也是看在眼里的。只是最近心里老是想着母亲,才无心苦读。”

  “傻孩子,刚才我在你房中,见你……口中还喊着我,你……你也忒不知羞耻了“李纨嘤嘤道。双手却也已经悄悄的环住了贾兰的腰身。贾兰抬起李纨的下颚,便将自己的嘴堵了上去,不让李纨再说出其他的话来。李纨开始还半推半就,一会子也就软化了下来,将香舌吐入贾兰口中,与贾兰的舌头交合着。不一会呼吸竟也急促了起来。”

  被人抱着吻着的感觉真好啊……好有安全感,胸部也被揉搓的好受用……自己守寡十二载,如今又有男人疼爱,真是苍天有眼啊!”

  李纨的心中一个声音说道,却又有一个声音对她说“你这个淫妇!你可知现在抱着你的是你的亲生骨肉?”

  李纨心中一惊。刚要被这个声音折服,却已被贾兰解开了胸襟,一只玉乳完完全全的落入了贾兰的手中。”

  儿子又怎么样?正是因为儿子疼我才这般对我!”

  “你是淫妇!古往今来第一淫人!

  ““我就是淫妇你又如何?今日我便要好好的淫个痛快!我就要和自己的儿子交合!

  “这个声音渐渐的大了起来。而李纨的下体也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贾兰扔是在笨手笨脚的解李纨的衣物,一双手略带颤抖,动作也迟缓了许多。

  冷不防却被李纨一下子挣脱了开来。贾兰乃是一愣,以为李纨又被伦理道德占了上风,又不依的自己了,只呆呆的站在那里。谁知李纨挣脱后竟开始疯狂的撕扯贾兰的衣物,不一会子就将贾兰剥得一干二净。又三两下退去自己的衣服,将贾兰推到在床,跨在贾兰身上,一首引着贾兰的阳物,遂自坐了下来,将怒起的男根纳入自己的体内。

  “哦……兰儿““啊……母亲!”

  二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

  “傻兰儿,我要你叫我……如那夜那般叫我……”

  李纨轻微的扭动着腰肢,小声道。

  “纨儿……”

  贾兰轻呼一声。

  “嗯……兰儿,好兰儿,纨儿要你疼我……”

  这几个字一出口,李纨只感觉到肉穴内的媚肉都跟着一缩,又有许多蜜液流出。贾兰也自是不用多说,将李纨拉倒,抱在怀里,自己却在下面耸动了起来。

  “纨儿,你真美……”

  不等他说完,李纨已用自己的檀口堵住了贾兰的嘴。二人下身紧密交合,两张嘴也紧紧的贴在一起,水乳交融也不过如此罢。

  吻了一会子,李纨挣开了贾兰的怀抱,将身子坐直起来,眼带桃花的朝贾兰一个媚笑,“兰儿,让纨儿来服侍你罢“说着变将腰肢扭动了起来。李纨今年虽是三十岁的人了,却也是保养得如二十岁的少女一般,身子上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瘦,皮肤如缎子般光滑。毕竟是生养过的女子,乳头颜色略深,乳头也自是比少女大了许多,但双乳却丰满有弹性。只见两团白花花的嫩肉随着李纨身子的晃动一上一下的颤动着。贾兰伸出双手,抓住两颗玉乳便揉搓了起来。

  李纨也由得他怎么揉搓,口中只是发出轻轻的娇喘,身子却没有停过。时而上下套弄,时而前后磨蹭,间或还将贾兰的阳物插入到肉穴伸出扭动臀胯犹如推磨一般的旋转着。一时屋内男女呻吟喘息之声不止。

  “啊……兰儿,好舒服啊!”

  “母亲,兰儿也好舒服啊!”

  李纨一听到“母亲“二字,心里更是一颤,竟也到“好儿子,乖儿子……母亲……母亲好舒服”说着更是加大了蹲起的速度。

  “母亲,我的纨儿……兰儿要……要泄了““泄吧,都给我,你母亲想要你泄在我身子里“李纨一面说着,心中又是娇羞又是刺激,竟也花心大开,阴精流了许多。贾兰只觉得要飞起来一般,阳物又被热热的阴精滋润,也是双腿绷紧,将自己的少男阳精射入到了李纨的花心深处。

  春室内靡靡之音终于告一段落,二人虽都是泄了身子,却仍将贾兰的阳物留在李纨体内。二人相拥睡去,好不缠绵。自此李纨和贾兰的关系除了母子更是多了夫妻之实,随有悖人伦,却耐不住男女心中的饥渴,而李纨捅破了心中的隔阂,寡居十二载又逢男人滋润,更是妖娆异常。二人白日里为母子,黑夜间是夫妻,自是夜夜鱼水之欢。贾兰也是长进,自那时候起也越发的发奋起来,日后考的功名,此皆后话,暂且不表。

  贾兰李纨二人终成正果,贾府中又有些子荒唐事演出。


红楼春梦 第一三回 多情女偏逢无情男 秦可卿梦回太虚境

  这日已是夜上三更,宁荣二府上下人等除了那打更值夜的都已沉沉睡去。贾蓉之妻秦氏睡得轻,却被身边一阵子的悉嗦之声吵醒。那秦氏只朦胧的睁开眼睛,却见一人影在自己床前晃动。

  秦氏大惊,呼道“是谁!”

  那床边之人竟更是大胆,挑开床纱,便用手堵住了秦氏的嘴,令她呼叫不得。”

  娘子,莫要呼喊,是我,贾蓉。”

  借着蒙蒙月光,秦氏这才得见,果然是自己的夫君。

  “夜深了,相公不休息,怎么独自在我床边呢,倒是唬了我一跳。”

  秦氏幽幽道。”

  这……我……我只是来看看娘子可睡熟了。”

  “倒是多谢相公挂念了,妾身睡得倒也安稳……只是……你我既已是夫妻,为何……为何相公不愿与我同睡?难道……难道是嫌我出身低微,配不上你不成?”

  “娘子,这是哪里话来,我又如何会嫌弃你呢?只是我夜间打鼾声太响,怕是会影响娘子休息。”

  贾蓉辩解道。

  “相公,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入了你的门,便是你的人了,相公这又是何苦来的呢?况且,我已嫁给你半年有余了,太太已经几次暗暗问起我可曾有喜,想是急着抱孙子了……”

  秦氏说着声音也越来越小,自觉双颊泛红,好在只有朦胧夜色,却不怕被人看见。

  “这……娘子,夜深了,你早些休息吧。这事日后再谈也不迟……”

  说着不待秦氏说完,贾蓉便推门出去了。秦氏又羞又恼,自己又不好追出去,只得将头脸用被子蒙了,呜呜的独自落了一会子泪。

  贾蓉出得里屋来,坐在外间自己的床上,心仍是扑通扑通跳个不住。定了一会神,这才看了看仍抓在手中之物。竟是秦氏的贴身裘裤,白绸子裁成,握在手中说不出的顺滑。贾蓉又将那衣裤放在鼻子前,只觉得一股子莫名的幽香飘入鼻中。

  “娘子……我……我对不住你啊……”

  贾蓉不觉眼角也滴落下两行泪来。又将裘裤翻过来,将鼻子贴在裤裆处。一股子淡淡的腥臊之气飘入鼻中。贾蓉只觉得下身阳物有了反应,慌忙脱了裤子,用秦氏的裘裤仔细的包裹住自己胯下只有寸余的阳物,用手套弄了起来。只几下子,就不由得身子打了个冷战,将污浊之物尽数射在了雪白柔滑的裘裤之上。

  贾蓉叹了口气,才起身收拾残局,也盖上被子睡了。却不知,这一切竟都被内屋的秦氏看在眼中。

  翌日,秦氏方起身,正在梳洗,只见贾蓉拿着一个锦盒走进来道:“娘子,这是今年宫内最流行的堆花花式,我给你弄了几支来,你看可喜欢么?”

  秦氏只是将盒子接过来,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却并不打开来看。

  “多谢相公挂念了。”

  “娘子哪里话来。”

  二人客气的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

  沉默片刻,秦氏咬牙道“相公,你为何迟迟不肯和我圆房?若是看不上我或是嫌弃我,不如早早的休了我大家倒也干净,何苦这样?”

  说着,竟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娘子……我……我不是和你说过,我只是晚上睡觉打鼾,怕……”

  “又何苦来蒙我?你晚上只在外头睡,我又几时听见你打鼾了?不如我现在就回老爷太太去,让他们做主,你这就休了我大家散了干净!”

  言毕,秦氏就要起身往外走。

  贾蓉慌忙拉住。”

  娘子快莫要如此,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我对不起你!

  “说罢,贾蓉竟是噗通一下给秦氏跪了下来。秦氏大惊,急忙将贾蓉搀扶起来。”

  相公这又是为何?这半年了,你对我恩爱有加,什么事都宠着我顺着我,又哪里对不起我了呢?”

  “我……”

  贾蓉迟疑了一下,抓起桌上的一杯冷茶一口吃了下去,如下定决心一般道:“娘子,不怕你笑话,索性我今日便都摊开来说也就罢了。我的阳物生的短小,以前也曾试过,并不能与女子同床。”

  秦氏听得此话竟不知如何对待,只呆呆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贾蓉索性就起身开始解起腰带来。不一会就将裤子褪到了脚上。只见贾蓉下体并无一根毛发,只有如孩童小拇指般长短的一条赘肉挂在下面。

  秦氏羞得马上转过脸去。”

  娘子,我只是羞于启齿才一直蒙骗与你,如今索性倒都说出来更轻省些。我知道我对不住你,娘子若是觉得受苦,不如你倒是休了我,然后再好找个正经人家,也免得娘子如花似玉的人白白的在我这里虚度青春……”

  不等他说完,秦氏已经用芊芊玉手堵住了贾蓉的口。

  “相公,快莫要说这些子昏话,莫说你不能行人事,就算你明儿有病去了,我也自会为你守身一辈子的,我虽不懂得那些大道理,《女四书》、《烈女传》打小还是读过的,自是知道女人嫁了夫君就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何况相公又如此疼爱于我,我却早已知足了,快莫要说你这些子胡说才罢。”

  说着,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贾蓉直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将自己娇妻柔弱的身子紧紧抱在怀中,二人抽噎起来。”

  娘子只管放心,你若不离我,我自是会加倍疼爱于你,什么事都依得你……”

  话说到一半,又被秦氏打断了。只不过这次不再是用手,而是用她柔软的小嘴。

  贾蓉只觉得秦氏柔软的香舌钻入自己口中,忙开口将其紧紧吸住,就开始卖力吸吮,似是要将秦氏口中的津液都吸干才罢休。秦氏本未经人事,如今被自己的夫君第一次搂在怀里,第一回感受到一个男人的怀抱,第一次同男人如此唇齿缠绵,不觉也动了情。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来,只得在贾蓉怀中扭动着身子,悄悄的将自己一对挺拔饱满的酥胸在贾蓉胸膛研磨起来。

  贾蓉只觉得怀中的美人柔若无骨,似是要融化在自己怀里一般。头脸虽是不得见,一节雪白的脖子却坦露在自己眼前。虽将鼻子贴了上去,轻轻的嗅了起来。

  只闻得阵阵女儿的体香钻入鼻孔,贾蓉不由得想起秦氏裘裤上的味道。不觉下体竟也蠢蠢欲动起来。

  那贾蓉自也是纨绔子弟,随是下身之物发育不全,更恐被别人知道耻笑,也不足为外人道。但平日里也会被薛蟠贾琏一干人等拉扯着去青楼听听小曲喝点花酒。看其他人左拥右抱,自得其乐,贾蓉只是每每假装也将一女子包入怀中调笑一番,而自己下身并无反应,只得待众人都带了女子上楼翻云覆雨之时自己装醉一番蒙混过去,其苦自知。

  如今将自己的娇妻抱在怀里,下身居然有了抬头之意,贾蓉不由得又惊又喜,也不管其他,只就开始粗暴的撕扯秦氏衣物。秦氏自是大惊,不知其中缘故,又想或是老天有眼,自己相公之病或许就好了,也就只是顺从着,不一会子就被剥了个精光丢在床上。

  那贾蓉又三两下子剥去了自己的衣物,分开秦氏的两条玉腿,将那微微硬起的阳物就想挺入进去。无奈却不得其门而入。只挣扎了一会子,贾蓉的阳物就软了下去,没用的耷拉在两腿之间,任凭其主子怎么捏弄也丝毫没有生气。

  却说秦氏,见贾蓉如此行事哪能不明其中道理,心中真是又羞又喜,半推半就间就被贾蓉按倒在了床上。只待双腿被分开。就有软软一物抵在了自己肉蚌之上。秦氏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心里却又是期待得紧。只闭了眼睛等着被自己相公破身,二人成为真夫妻的那一刻。不料等了许久,期盼的疼痛并没如期而至。

  秦氏偷偷睁开眼睛,只见贾蓉俯在自己身子上,已是满头大汗,犹在努力。

  又过了一会子,终是不能得手,只得垂头丧气缓缓从自己身子上爬了下来。”

  娘子……我……”

  “相公,不必说了,我知道你尽力了。没关系,我亦不是那等水性杨花之人。虽你我不能行房,我这辈子也只是你的人。只是我这身子不能让相公受用了。”

  秦氏软语安慰到。一面说,一面拾起被丢散在各处的衣物准备穿起。

  “娘子……其实……”

  贾蓉看着秦氏手中的裘裤,欲言又止。

  “相公有什么话?但说无妨“秦氏也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娘子……我……我喜欢你的裘衣裘裤……若是……若是要我受用,只这两样就好……”

  贾蓉低头轻声道。那秦氏想起昨日晚间在门缝中偷窥到贾蓉的举止,心里自也是明白。心想,我的身子不能给了夫君,这衣物既然能满足他,又何苦不能给呢?于是低着头伸手将手中的裘裤伴着绛紫色抹胸递给了贾蓉。

  贾蓉如获至宝,急急的将裘裤贴在了自己的口鼻之上。只闻得那熟悉的女子体香又钻入鼻孔,下体不觉又有了反应。贾蓉忙用抹胸包裹住阳物,变套弄了起来。只几下子便身子一抖,泄了出来。

  “多谢娘子……你……你早点歇息吧。”

  说着贾蓉就要离去。”

  相公……不如今夜你……就同我一起睡吧。”

  贾蓉这才止住脚步,脱了衣物合秦氏睡在了一起。只一会子,贾蓉便发出轻微的鼾声。

  而秦氏却是心中犹如打碎了五味瓶,躺在自己身边的便是那自己最亲近之人,自己的如意郎君,而如今却不能与自己成夫妻之实,想自己花容月貌,真的就要守着这样一个无用的男人一辈子不成?只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子,又落下许多眼泪来,直至四更天才朦朦睡去。

  “可卿妹妹,你可算是舍得回来看姊妹们了“只听得遥遥一个女音犹如天籁般传来。秦可卿左右张望,果然见一素衣女子衣袂飘飘而来,拉着自己的手转眼来到一处殿台楼阁。来者不是旁人,正是警幻仙子。

  “只这几日,可卿妹妹便忘了我这个姐姐了不成?”

  警幻见可卿仍是一脸迷茫,笑问道。”

  也难怪了,你本是下世去渡那红尘劫,自是忘了自己的身家了。

  倒也无妨,不出多少时日你就可度完此劫重回这太虚幻境了。”

  秦氏听了此话更是不解,只懵懂的随着警幻进的一间屋子里来。被警幻拉了手并肩在软榻上坐了,警幻叹了口气道“唉,当初只想着帮妹妹了结此事才让你下去,可我却没有算到那贾蓉却是个无用之人,可真是苦煞我的可儿妹妹了。”

  只此句秦氏听得懂了,又触及自己之伤心事,又见这身旁的美人实在可亲,便伏在警幻的肩头嘤嘤的哭了起来。

  只哭了好一会方能止住。警幻道“这本我也有责任的。前几日神瑛侍者的魂魄刚巧也回来了一回,我暗中点化于他,授予他不少欢爱之法,他本是绝顶聪明的,只一点拨便学了十之八九,如今不如我就将他唤来,与妹妹欢好,以弥补我之过失,也好让妹妹早日功德圆满能早日脱离苦海。”

  说罢,不待秦氏言语便飘飘然去了。

  少顷,秦氏便听到外头有个明朗的男声“可卿在哪里?这些日子不见,可想煞我了!”

  说着门就被推开了。只见一个翩翩少年急急的走了进来。可卿不由得细细打量了一番,只见他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好一个美少年。”

  可卿感叹道。”

  可却不知在何处见过?怎么的如此面熟?

  “却不待自己想完,身子却已是被那少年紧紧的抱在了怀中。可卿大羞,慌忙用手去推开两条坚实的胳膊,却是纹丝不动。只得口中道“你这人,生得一表人才,如何一见面便要非礼人家?”

  警幻在一旁笑道“你这顽劣货也特毛糙了,不待我说完便动起手叫来。今日可卿虽是回来了,可是却是带着俗世的思想回来的,此刻并不认识你,更不记得你们的夫妻之实的,你可莫要吓坏了可儿才好。”

  那少年方才松了手,用手搔搔头,一脸无辜的看着可卿。只见可卿双手蜷抱护胸,脸上已是升起了两片红霞。少年思量了一会子,突然想道什么一般,只在衣内掏出一样东西,递与可卿。可卿怯怯的接了过来,一看,竟是一块美玉,上面篆刻着“通灵宝玉“四字。”

  宝……宝二叔?”

  那少年傻笑道“可卿,如今我可不是你宝二叔了,我是你结发夫君才是。”

  警幻见二人此状,只无奈的摇了摇臻首,用芊芊玉指点了一下少年的额头,嗔倒“你呀,还真是个呆子,你以为只将这劳什子拿出来就指望可卿能想起你来?还是我来吧。”

  说罢只轻轻揽着可卿的柳腰,在她耳边低语了一会子,只见可卿脸上竟又是红润了起来。想了想,才略略的点了点头。

  警幻说罢,哧哧一笑“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二人必是小别胜新婚了。我留在这里也不是个正经,还是早早的离了去的好。”

  言罢竟是飘飘然的出了门去。那房门也径自关了起来,只有警幻的清唱遥遥的传了进来:“春恨秋悲皆自惹,花容月貌为谁妍……”

  须臾,声音也已是模糊得听不见了。整个闺房中变只留的此一男一女二人。

  欲知警幻在可卿耳边所言何语,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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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6-15 23:45:00 | 只看该作者|
红楼春梦 第一四回 温旧情春意暖幻境 胜新欢始承恩泽时

  却说警幻仙子在可卿耳边低语了几句后就飘然离去了,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可卿和少年两个人独处。那少年闻得警幻方才的话,只道是警幻已和可卿说通透了,就又要伸手来抱可卿。可卿却摇摇的避开了。只道:“方才姐姐说……你我……你我已是夫妻,但我真真没有丝毫印象。如若我们真是夫妻,我便要考你一考。”

  “可卿只管问就是了。”

  那少年道。

  “你既是我夫君,你可知……可知我身上有几颗痣?”

  可卿问道,俏脸不由得又是一红。那少年笑道:“傻可儿,我当是什么题目,这可是再简单不过了。你右乳乳首下有一颗朱红的胭脂痣,左脚脚底有一颗米粒大小的黑痣,其他是再也没有的了,可是吗?”

  可卿身子洁白,只这两处有两颗痣,又是长在隐蔽之处,是除了自己别人也不知道的。如今见少年想也不想就如数家珍般说出,又想想方才警幻仙子所言,又见少年恳切,心中也信了。却又问道“为何你和荣府里的宝玉如此之像呢?”

  那少年笑道“娘子果真是都不记得了,宝玉就是宝玉,可卿亦是可卿。宝玉亦非宝玉,可卿亦非可卿。这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才是太虚幻境名头的由来……”

  一番话可是说的可卿更糊涂了。

  就在可卿迷糊之际,自己的身子却又被少年揽了过来。可卿抬头,只见他双目凝凝的注视着自己,嘴角挂着甜甜的笑意,那眼中更是含情脉脉,竟是要滴下水来一般。”

  你……”

  “叫我宝玉!叫我相公!”

  少年柔和的声音自嘴中轻轻发出,竟似直接传入可卿的心中,“宝玉……相公……”

  可卿如着魔了一般,想也不想就叫了出来。只这四字一出口,胸中不由得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宝玉听得可卿叫了出来,知道是她随未记起往日之情,却也接纳了自己,不由得喜从心生,却又不敢太过造次,只是将可卿的身子揽得更紧了些子。可卿,上次一别已是这许多日子了,可是想煞我了。你身上还是这么香……”

  说着便将口鼻埋在了可卿的颈项之间,贪婪的嗅了起来。

  可卿只觉得身子被抱得更紧了。紧到自己的身子机会是要融化道宝玉怀中,紧到能感觉彼此的心跳。可卿随是心中仍有羞意,却也被此景此景所打动,悄悄将头靠在了宝玉的肩膀之上。可谁知正在沉醉之际,却觉得脖颈上突然发痒,竟是宝玉将鼻子贴了上来。只听得宝玉口中喃喃道自己好香,口鼻之中呼出的热气直喷到自己的肌肤之上,甚是酥痒。

  可卿刚要躲避,那撩人的热气竟止住了。却有另一样感觉传来,只觉脖子上柔柔的湿湿的一物正在游走,竟是宝玉用舌头在上面轻轻舔舐。”

  宝玉,你舔得人家好痒呀,不要……”

  宝玉却并没用止住,而是将舌头从脖子一路舔上去,直直的停在了可卿的耳朵上。一会在耳廓上舔舐,一会又将可卿圆润的耳珠含在口中吸吮。可卿痒得娇笑连连,不停地扭头躲避,而不知何时双手竟也紧紧的环住了宝玉的腰身。

  宝玉更是舔得卖力,又将舌尖往可卿的耳朵里探去,一面探一面在耳边轻声呢喃道“可儿,你还是这么的敏感,可爱死我了。”

  那可卿哪里还把持得住,只觉得一股暖流从耳孔中探入,竟是瞬间流转至四肢百骸,身子也一下子就酥软在了宝玉怀中。

  “可儿,再让我看看你的那颗美人痣吧。”

  宝玉在可卿耳边道,同时有意的将一口热气缓缓送入她的耳中。可卿只被吹得身子又是一哆嗦,哪里还来得力气说不呢?宝玉一手揽着可卿的柳腰,用嘴堵住了她的檀口,将那片柔滑的香舌吸入口中砸润了起来。一只手已不知不觉探到了前面,开始解起可卿的排扣来。

  待到可卿觉得呼吸都困难了,方扭头躲开了宝玉的口舌,却发现自己已是衣衫大开了,那两颗玉乳早已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可卿方要遮掩,那宝玉早已抢先一步,将两只柔滑的奶子拿在手中把玩了起来。

  揉捏了一会子,两颗洁白丰腴的玉乳上竟浮出一片潮红。宝玉这才满意的停下手来。”

  可儿,你的玉乳这般颜色才是最美,再配上两颗粉色乳头,下面还有这点朱砂痣点缀,可真是此物只应天上有了。这许久没有一亲芳泽,我可要不客气了。”

  说着便将脸埋在了双乳之间磨蹭起来。

  可卿听得宝玉夸奖自己,心里不由得又羞又喜,不由得将酥胸挺得更高耸了一些子。宝玉却也顾不上欣赏了,先是用鼻子闻着肉香,不一会儿就用嘴亲吻了起来,先是轻柔的吻遍两颗玉峰,然后又用舌尖舔舐了一遍,最后终于含住一颗挺立的奶头,吸吮了起来。可卿只觉得一阵阵的快感传来,不觉用手抱住了宝玉埋在自己胸前的头,口中发出了微微的呻吟。

  宝玉如婴儿吃奶一般,轮番将两颗奶子都吸吮了几次才作罢。”

  可儿,这上面的痣我吻过了,现在该让我亲亲你下面的痣了吧?”

  宝玉说着便只将可卿敞开的衣襟往两边一分,可卿也顺从的垂下了双手,那薄如蝉翼的衣物便顺着凝脂般的肌肤滑落在地上。可卿这才发现,自己竟是除了此一件衣物身上竟再无他物了。

  如今已是和宝玉赤裸相对了。

  可卿下意识的一手抬起努力的想遮掩住两颗酥胸,一手也护住了自己的玉蚌。

  那样子真是既淫荡又纯情,只看得宝玉下身的阳物又暴涨了些许。”

  可儿,你可真美啊,我只守着你一辈子就好了。”

  说着也犹自脱了衣物,只露出一身光滑如玉的肌肤和下面早已怒起的阳物来。

  可卿用眼角偷偷的打量着宝玉,心道“宝玉平日里看着如未成人的孩子一般,那脱了衣物竟是如此阳刚。那胯下之物……也并无想象中那样丑陋,只是这般粗长,怎么能……能入得我身子?”

  正在混想之际,宝玉已经笑吟吟的走了过来,口中道“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如我们上床吧。”

  说着左臂搭在可卿肩上,右手横过她的腰肢,只轻轻一举,就已将美人横抱了起来。

  “啊……宝玉……”

  可卿轻呼一声,已是双脚离地了。双手已是顾不到遮掩要害,只做环状揽住了宝玉的脖子。”

  宝玉……你……你好壮啊……”

  可卿嘤嘤道。”

  呵呵,可卿,一会还有更壮的呢,你倒是忘得干净了。”

  宝玉答道,只羞得可卿嘤咛一声,将一张俏脸埋在了宝玉两块隆起的胸肌之上,偷偷用脸颊蹭着,体会着男人宽实的胸膛,听着下面通通的心跳。

  宝玉已是抱着娇妻来到了床边,宝玉只轻轻一放,便把美人平放在了床上。

  “可儿,我可要亲你下面这颗痣了。”

  说着,便跪在床边,将可卿一条玉腿捧了起来。”

  可儿,你的小脚丫真可爱,娇小玲珑,十根脚趾如春蚕一般又白又软,可真是爱煞我了。”

  说着就低头意欲吻下来。

  “宝玉……宝玉不可,那里腌臜得很,可是不能入口的。”

  可卿猜到了宝玉的用意,只急的扭动着玉腿不让他得逞。宝玉用手握着可卿的小脚,柔声道:”

  可儿,你的身子都是干净得,我喜欢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觉得腌臜呢?你忘了,往日你还用你的小脚夹着我的阳物帮我泄身呢,我的阳精都射到了你的脚上……”

  宝玉一面说着,一面揉搓着可卿的脚丫。

  可卿心中早就认可了宝玉,只道是自己忘记了往日二人如何恩爱,听宝玉如此说也便停止了扭动,又知宝玉素日最是对女儿家温柔呵护,只把心一横便听之任之了。宝玉这才又吻上了可卿的一双小脚。

  宝玉先在脚面上舔弄,又将十根剔透的趾头一根根含在口中吸弄了好一阵子,直痒得可卿咯咯的笑着躲避方才将最后一根小趾吐了出来。可卿以为他舔完了,却又觉得脚心上传来一阵酥痒。原是宝玉又开始舔舐她的脚心了。

  直痒得可卿将十根脚趾都努力的蜷缩了起来,细嫩的脚心上堆起些许漂亮的褶皱,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一般。宝玉真是越舔越起劲,口中只道“可卿,你的玉足可真是爽口啊,真是含在口中满口生津。”

  这可苦了可卿,本就是怕痒,那足底更是敏感异常,这会子只被宝玉舔得笑得花枝乱颤了,乳白的美体在雪白的床上扭动着,口中道“宝玉……咯咯……好宝玉……饶,饶了我吧。”

  那双手也紧紧攥住了床单。

  宝玉又舔了一会子方才住口,闭上眼睛,咂咂嘴,回味了一会子方才继续动作。从玉足开始,舌头顺着圆润顺滑的玉腿一寸寸的往上游走。却说可卿,见宝玉不再舔舐自己的足底,着实是松了一口气。却又被宝玉一点点的吻了上来。直道那一丝麻痒来到了大腿内侧,就要抵达玉门之时才转醒过来。

  可卿用双手抱住了宝玉的头,宝玉以为是可卿害羞,也不急于触碰最后一片禁地,只耐心的用舌头在两条玉腿内侧耐心舔舐着。这下可苦了可卿,只觉得玉蚌似是被无数蚂蚁轻咬一般,肉洞中的蜜液也缓缓流出,好不难耐。强忍了一会子,终于还是把持不住,双手扶着宝玉的头将其引向了自己的玉蚌之上。

  宝玉早被可卿流出的蜜露的清香所吸引,却又不敢造次,如今见可卿如此,如获大赦般立即用口舌和那媚肉黏合在了一起。舌头也马上把流出来的蜜液都舔得干干净净,唯恐落了一点。可卿下体麻痒终于被宝玉这一吻化解了,不由得壁上眼睛,口中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宝玉由在不停的舔舐,把每一片媚肉的褶皱都细细的舔了一番,又在那早已挺起的珍珠之上舔吸了好一会子,直舔得下面又许多蜜液流出。宝玉又将其一一舔干净,索性将舌头往那洞中钻去。无奈洞口窄小,那舌头也毕竟没有多长,只得伸入一点。可卿只觉得洞口被湿热的舌头填满了,那肉穴深处更显得空落落的了。

  “宝玉……”

  可卿轻轻呼唤了一声。宝玉停止了动作,看向可卿。可卿羞得用两只手遮住了眼睛,轻声道“宝玉,疼我吧……我想要你^“宝玉也爬上了床,跪在可卿双腿之间道“好可儿,我这就疼你。”

  说着,也不用手扶握,只将那挺起的阳物抵在玉蚌之上,研磨了一会子,那阳物犹如有灵性一般,自己竟找到了入口,宝玉只轻轻一送,阳物便缓缓的被推入可卿体内。

  随着阳物进入,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宝玉只将阳物缓缓送入底,将龟头抵住花心,慢慢的研磨了起来。可卿口中呜呜之声逐渐的大了起来。双手也攀上了宝玉的后背。研磨了一阵子,宝玉才开始缓缓抽送了起来。开始只是九浅一深的插入,随着可卿反应逐渐强烈慢慢变成六浅一深、三浅一深,最后终于根根见底棒棒戳中花心。

  可卿亦从开始小声呻吟逐渐的一声高似一声,一声紧似一声。只觉得下身中的阳物在肉穴中越动越快,每拔出一次,龟头的边缘刮蹭着穴内的媚肉似是要将其都带出来一般,每插入一次,整跟阳物又急急的挤开媚肉的包裹,重重砸在花心之上。渐渐的可卿只觉得身旁万物都似不存在了,自己和宝玉的身子也不存在了,整个宇宙只有自己的肉蚌和宝玉的阳物在不停的抽查,身子轻飘飘的如同飘在空中一般。

  “宝……宝玉……啊!相公……飞!飞起来了……受用!好……好受用。啊啊啊啊……”

  只觉得突然眼前一片柔和的光芒闪出,让可卿合上了眼,一股子滚烫的激流从下体喷涌而出。径直打在侵入自己身子的阳物之上。那阳物反抗一般,也将一股子暖流射到了自己的花心之中。两股暖流在自己身子深处交汇,一股懒懒的暖意流到各处,真是说不出的受用。

  可卿双手双腿紧紧缠住了宝玉的身子,宝玉也将仍在喷射的阳物紧紧抵在可卿花心之上,二人紧紧缠绕在一起,久久不得分开。只有间或一两下战栗才让旁人知道二人并非白玉雕成的。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可卿方睁开惺忪的双眸,只见宝玉一双眼睛也正在注视着自己。那眼底写满了柔情蜜意。”

  可儿,你真美!”

  虽是没有华丽的辞藻,这五个字从此刻宝玉口中发出,却又让人无法提出任何异议。

  可卿也不答话,只嘴角上扬,给了宝玉一个能令天下男子折服的媚笑。又闭上眼睛,主动将自己两片香唇送了上去。二人又吻了好一会子方才松开。”

  可儿,可舒服么?”

  可卿由衷的点了点头。”

  就像飞起来一般,好奇妙的感觉。”

  “哼哼,那我今次就让你飞得更高吧。”

  说着,宝玉便又耸动了起来,那阳物一直浸泡在可卿肉穴之内并未曾软化,如今可卿一波高潮方过去,穴内仍是敏感得很,只抽送了几下子便又汁水涟涟了。顷刻间,男女交合之声,可卿喘息之声又此起彼伏来。

  “又……又飞了……好高啊!啊!来了……”

  只一会子身下的美人又泄了身子。宝玉这次却不教可卿能有休息,只把可卿翻转过来,使其跪于床边,自己站立在床头,双手把持着两片粉臀,又径直的插了进去。

  “嗯……好深啊!相公……用力……”

  宝玉哪里还用美人再多说一句,只大力的抽插了起来。房中充斥着股肉相撞的啪啪声。蜜液顺着二人交合之处不断被捣出,又被两颗春丸敲打得到处都是,只把一丛柔顺的耻毛都浸湿了仍不算,竟顺着滴滴答答的滴落到了床上。

  又过了有一炷香的功夫,可卿已不知泄了多少次,宝玉也泄过了几次,可卿实在是招架不住了,这才想起警幻仙子出门前所说之话,犹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口中喊道“警……警幻姐姐……救……救我……啊!又……又泄了!救我啊……”

  说罢身子一软,又丢了一次。


红楼春梦 第一五回 警幻仙舍身救可卿 贾宝玉再尝情欲露

  却说可卿被宝玉操干的已经不支了,犹想起那警幻仙子临出门前伏在自己耳边,悄声道“可儿妹妹,你若是招架不住了只管喊我来就是了,可不要勉强才好啊。”

  如今已不知泄了多少次身子,若不是粉臀被宝玉把握着,早就瘫软在床上了。如今想起了,才喊了起来“警幻姐姐快来救我。”

  宝玉只道是可卿被干得混了头脑口中胡乱说话。却听得背后虚掩着的门竟是应声而开了,正是警幻仙子飘飘的踱了进来。人未到,声已至“可卿可真是出乎吾之意料了。我原以为你早早的就要败下阵来,没想到竟是等了这么久。”

  一面说着,一面已经来到了床边。

  那身上的罗沙已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仙子姐姐,宝玉可是想煞你了。”

  宝玉一面说一面仍没有停止臀股的耸动。

  “哼哼,你这蠢物,只知满口甜言蜜语来哄骗女儿家,却不知何时都忘记了怜香惜玉了。可卿都如此模样了还不放过。”

  宝玉这才发现,身前的美人已经没有了声息,只口中发出略微轻吟。宝玉傻笑一声,方放开了紧固着粉臀的双手,将那阳物自可卿身子里拔了出来。可卿的身子也是软软的瘫倒在了床上,那早已溢满的肉穴中汩汩流出许多浊白之物,两片粉嫩的肉唇犹自一张一合,也似是在喘息一般。

  宝玉轻轻拉过薄被给可卿盖好,这才转向警幻笑道:“仙子姐姐,我再甜言蜜语,却也不及你那情欲之露万一也。今日就请姐姐再多赏我些吧“警幻一双杏眼一翻,瞥了一眼宝玉道“哼哼,还想要我这情欲之露也未尝不可,不过要拿你那浇灌绛珠妹子的甘露交换了。”

  言罢,已是将宝玉推倒在床。

  那警幻一条玉腿轻轻一抬,已是轻巧的跪于宝玉的头脸之上,丰腴水滑的玉蚌完全展露在了宝玉面前。宝玉哪里还客气,立即张嘴将那两片粉嫩的肉唇含入口中吸吮了起来。只觉玉蚌上芳香之气马上大增了起来。那晶莹的蜜露已是流出了些许。宝玉急忙将其尽数吸入口中,只吸得啧啧有声。

  警幻的身子不由得轻颤了一下,心道“这蠢物可真是女子的克星了,竟是让我也不能把持。却不知日后还有多少风流债了。”

  心里如是想,那手口却丝毫都没有怠慢。一条藕臂撑着身子,一只揉一就径直的握住了宝玉阳物的根部,檀口一张,已是将那阳物纳入了口中。只觉口中之物有股子浓烈的男精之味,又兼有可卿蜜液的甘甜,真是说不出的鲜美,含在口中仍是一搏一搏的跳动着。又有宝玉的舌头不断舔弄着玉蚌之中那敏感之极的珍珠,警幻只觉情欲大增,又有些许情欲之露流出。

  “仙子姐姐,你的情欲之露似是比以前更多也更香甜了。”

  宝玉口齿含糊的道。又伸出手来抓住两片肉臀,将其用力往两边分开,直扯得两片肉唇完全张了开来,那肉穴也如婴儿小口一般俏皮的微张着。宝玉索性将一根手指都插了进去,只觉得那穴中的媚肉如同活了一般,顿时朝着手指聚拢过来,将其紧紧的包裹了起来,一波一波的蠕动着。

  “姐姐,你这肉穴可真是奇妙,居然是自己会动的,难怪我插进来时如此的受用。”

  宝玉感受着媚肉的夹吸叹道。警幻却并不搭理他,只是一味的将臻首上下起伏着,只把宝玉的阳物吞吞吐吐的好不流畅。

  宝玉也将手指在穴中抽动了起来。或是抽插,或是扣挖,每一下子都要拨开追寻过来的媚肉,宝玉只得扣挖的一下重似以下。直搞得警幻口中不时发出呜呜之声,圆润的美臀也左右摆动着,却不知是在躲避宝玉的扣挖还是追寻宝玉的手指。那口上的动作也随着宝玉动作的加快而快了起来。

  “哦……好姐姐,好受用,我要射了“说着,宝玉低吼一声,只将双腿绷得紧紧的,龟头紧紧抵住了警幻的喉咙。那警幻却并没用停止动作,而是仍上下吞吐着,同时用力吸吮,似是要将宝玉体内的阳精榨干一般。同时下体玉蚌中也喷涌出一股子蜜露,滴滴答答的顺着仍插在肉穴中的宝玉的手指流淌下来。

  待到宝玉停止了射精,警幻才一丝不剩的将口中阳精吞入腹中,脸上浮现出一个满足的笑容。只可惜是背对宝玉,若要让宝玉见了警幻那妩媚的笑容,又会痴了。宝玉也将手指拔了出来,悉数将上面的蜜液舔干净,刚欲又舔舐那肉蚌之上的,警幻仙子却将粉臀从他的头脸之上移开了。

  警幻将身子移到了宝玉仍旧高耸的阳物之上,对着自己的肉洞就坐了下去。

  只觉得阳物努力的挤开媚肉,直直的顶在了自己的花心之上,一股麻痒的感觉直传到了心里。肉穴也被撑得满满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宝玉也坐直了身子,将双手从警幻腰间缠绕了过去,一手向下,在警幻下体一丛凄凄芳草上来回游走,时不时的触碰一下那调皮的肉珍珠,一手径直向上,努力张开才勉强握住了一颗颤抖着的玉乳揉搓了起来。

  警幻在宝玉怀中,身子如柔滑的水蛇一般扭动了起来,阵阵舒爽由二人交合处传来,宝玉不由得双臂用力,将警幻拥得更紧了。而警幻的身子竟似丝毫不受禁锢,反而扭动的更加剧烈了。

  警幻将头歪过来,宝玉也是知趣的立即用嘴堵住了警幻的檀口,二人的舌头立即纠缠在了一起,相互吸吮着彼此的津液。只研磨了好一会子,二人的身子同时一僵,一起达到了欢爱之峰。

  二人相视一笑,却并不言语,宝玉轻轻的将警幻那没有重量一般柔软的身子放在床上,用肩膀扛起两条白嫩的玉腿,又直直的插了进去。”

  仙子姐姐,我这招游龙戏凤使得可精进了些么?”

  宝玉一面抽插一面问道。”

  还……还好,略有进步。”

  警幻尽量平静着自己的语气,却无奈下体快感又在一波波的积累,说话仍是略带喘息。

  宝玉见状却是将动作放缓了下来,插入的深度也是大不及刚才,只将阳物的一小半在肉穴中缓缓的抽插,不再连根没入,更不将龟头触及那敏感的花心。警幻只觉得下体快感一下子降了许多,才懒懒的睁开杏眼,只见宝玉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你这蠢物,真是在班门弄斧了,就凭得你这点小伎俩就想让我发软来求你不成?”

  那宝玉一下被警幻揭穿了把戏却也不脸红,仍是不疾不徐的抽送,两手在警幻两颗玉乳上轻轻滑动打圈,时不时的捏弄那翘起的粉红乳头。

  警幻见状也是嘴角轻轻往上一扬,道:“这可是你自找的了,可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了。”

  说罢,壁上眼睛,下体暗暗运作起来。宝玉只觉得一股子强大的吸力自肉穴深处而来。竟是要将自己的阳物生生吞进去一般。宝玉也暗中用力往外拔,却只觉得那穴内的嫩肉如同一只柔软的小手一般,紧紧箍住龟头和肉棒,一面蠕动一面将其拉入深处。

  再看警幻,那脸上却写满了得意和讥讽。宝玉更是着急,只用手推着警幻的两条美腿,更加用力,才将阳物拔出少许,却已是满头大汗,那阳物也被拉扯的有点疼了起来。”

  哼哼哼,蠢物不必勉强,凭你那点子功力依我看还是不要徒劳才是正经。”

  宝玉也心知自是抗衡不过警幻仙子,但要让自己如此认输却也于心不甘。索性宝玉将牙关一咬,狠狠的将阳物一下子插到了最里面。警幻本是下体一直在用力将宝玉之阳物拉入,自是花心都跟着往外移了不少,却没料到宝玉竟有此昏招,一时没有丝毫准备,只觉花心生生的顶开了,那鸡蛋大小的龟头竟是插入到了自己的子宫之中。只这一下子竟是再也把持不住,一张樱桃小口张得大大的,啊的一下子叫出了声来。那娇柔的子宫口被狠狠侵入,不由得发出一阵强有力的收缩。

  宝玉也没想到这一击会有如此收效,只觉得阳物抵住穴内媚肉的层层包裹,那龟头竟又穿过了一重软而有弹性的阻碍,入得另一番天地。那子宫口的收缩竟是比起穴内媚肉更是强劲有力。方才阳物本就被警幻的肉穴吸得膨胀不已,这一下子终是把持不住。那阳物迅速膨胀,马眼大开,将那滚烫的男精蹭蹭的射入了警幻的子宫深处。

  二人俱是一阵痉挛,好一会子宝玉才回转过来,抬头看警幻,只见身下的仙子犹是眉头紧锁双眸紧闭,贝齿轻轻咬着下唇,好一副嬴弱不堪的媚像。”

  仙子姐姐,你好美啊!”

  宝玉说着便对着那小嘴吻了下去。二人做着口舌之工,宝玉也仍感受着警幻子宫的蠕动和颤抖,好一会子才微弱了下来。

  “姐姐,你再看看我这招男耕女织用得可还好么?”

  言罢将那阳物从花心中拔了出来,只让警幻又是一阵战栗。宝玉抱起警幻软软的身子,使其翻身跪于床上,丰臀高高翘起。宝玉也不多做其他之事,又径直的插了进去。那警幻仍未从高潮中恢复过来,那花心仍是敏感异常,此次宝玉又是根根见底,只觉得花心都要被撞到喉咙了一般,不一会子竟是又泄了身去。

  “宝……宝玉……让我,让我稍作休憩吧……”

  警幻终于抵挡不住,开始开口求饶了起来,也不敢再叫宝玉为蠢物了。

  而宝玉却是越战越勇了起来。只觉得那芬芳的情欲之露更是源源不断的由花心处涌出,将阳物浸在其中真是说不出的受用,如今又第一次听得警幻告饶,哪里肯善罢甘休?口中只应道“仙子姐姐,可是你教我日后不可懈怠了,怎么如今倒是你要休息了呢?”

  说着又啪啪的撞了十余下。

  “好……好宝玉,真的不行了……花心都麻木了……”

  “哼哼,即使如此今日便便宜了它吧。那就让我来采一采仙子姐姐的菊门吧。”

  说着也不待警幻答言,就用双手将菊门两旁的臀肉往两边一分,挺着沾满蜜液的阳物就刺了进去。粗大的阳物直把警幻娇嫩的菊门大大的撑了开来,使得美人又是一声娇呼。

  警幻的肉穴方能得到休息,哪里想到菊门又被阳物塞得满满的了。只这一下子,几乎又使她泄了出来。宝玉一经插入,马上抽插了起来。只觉警幻的菊门也是窄紧异常,肠壁上的嫩肉也是肥嫩无比,不由得大呼过瘾,一面操弄的更加起劲。

  “宝玉!宝玉饶命啊!……”

  警幻高呼道“我……又……又泄了!”

  此刻的警幻再也没有了仙子的矜持,竟如荡妇一般的喊叫了起来,十根芊芊玉指紧紧的抓挠着床单,臻首紧紧贴在床上头发散乱着。

  “好姐姐,等我再爽一会子。你的菊门可真是舒服!真是比肉穴更让人销魂呢!”

  宝玉一面说一面仍是啪啪的撞击着警幻的玉臀,直把两片美肉撞得激起层层涟漪。

  “可卿……可卿救我!”

  警幻突然看见可卿不知何时已经转醒了过来,正在抱着被子睁大眸子看着自己被宝玉操弄。警幻真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立刻发出求救。”

  好宝玉……可卿她醒了……你……你饶了我吧!呜啊……好烫呀~“又是一声大叫,警幻的身子一挺,后又软软的倒了下去。

  宝玉的阳物这才被迫脱离了警幻的菊门,而阳精却仍一股子一股子的喷射着,只把那最后几滴都喷在了警幻的美臀之上。

  宝玉看着在一旁抱着暖被偷看的可卿,笑吟吟的摸了过去。”

  可儿,仙子姐姐可是为了救你才落得如此光景。如今你要如何报答她的救命之恩呢?哼哼,快把你的菊门也赏了我吧!”

  可卿大惊,口中惊呼着不要,身子便向床内侧爬去,无意间却正把那未经人事的菊门暴露在了宝玉面前。宝玉哪里给可卿逃走的机会,一下子便擒住了那柔软的身子。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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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5-1-24 0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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