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壹章
鄰妻 by 月上禾
2024-1-26 21:59
時間慢慢流逝,從耳朵裏流入的聲音也從壹個女人的呻吟慢慢變成了壹個女人的呻吟加上三個女人壓抑著情欲的厚重喘息。
那引吭高歌的歌者嬌嫩的乳肉正被壹張大嘴吸嗦舔咬,齒痕或深或淺地遍布其上,不止喉嚨裏發出的聲調在節節攀升,在沒人註意到的櫻桃下,蜜穴裏的溪流也是越流越快,打濕了洞口的紅果,附上點點春露。
我咬碎了甜甜圈,舔光了掉落在石原夫人乳肉上的每壹點細沫殘渣,用遍布粗糲的舌苔在石原夫人的乳頭上反復打磨,直到水潤光滑,直到紅點圓挺。
雍容華貴的石原夫人原本平穩的躺姿從我開始品嘗美食後就開始變的躁動不安,但是壹開始還能勉力維持,而當我在她的乳頭上做精細撓人情欲的口活之後,她身體扭動的幅度開始變大,小腿上的天婦羅反復失去穩點掉下來好幾次了,石原小姐只好壹次次重新擺放。
情欲是慢慢累積的,石原夫人欲望的持續升騰自然離不開我的口舌之勞,而只要我壹直在吃她這道大餐,她的顫動就不會減弱。
原本要文火慢燉的高湯,現在火勢過大了,我醉心於女人的肉體之上,全然沒有意識到潛在的爆缸危險,當我還要把石原夫人胸部以下直到肚臍的壽司段每壹口都與她共享的時候,我身體左側石原小姐壹把拉住了我,雙手扭轉過我的頭,壹口含住壽司段的另壹半,軟軟的唇貼在我的嘴上。
我楞住了,我甚至還沒分清她是雙胞胎的姐姐還是妹妹,即便她們都同樣的美麗動人。
“由裏奈小姐,妳……”
同樣懵逼的還有李禾嫣,她下意識地立馬開口詢問了壹下。
“哦,這是……胖住麻麻……墻墻溫。”蹩腳的中文從她口裏說出來差點兒沒把我直接逗笑了。不過要說的意思,我也壹下子就懂了,我轉頭看了壹眼依然呼吸急促有些顫抖的石原夫人,哪裏還不明白石原由裏奈要表達的是要幫她媽媽緩緩情欲的意思。
確實,我後知後覺才發現,石原夫人有些過於激動了,如果按照剛才那麽刺激的情欲走向,真怕石原夫人壹個激動過頭,猝死過去。
於是之後的兩個壽司段我理所當然都和由裏奈小姐口舌糾纏,全然沒去在意這樣做有何不妥,就好像飯就該兩個人這樣吃壹樣。
情欲中人做情欲事,無視了倫理俗常,這件事從壹開始就不太對,然後越走越偏,越走越不對。
李禾嫣就在壹邊看著,也不阻止事情的發展,更要命的是,我身體右側的由裏紀小姐也參了壹腳進來,有兩個壽司段被她搶著吃進了嘴裏,吃的同時連帶著對我的舌頭糾纏了壹番。
雙胞胎姐妹花先後與我舌吻糾纏,幾個壽司段吃的津液直流,而最後壹個壽司段更是被兩個美人瘋搶,這個剛從我的嘴邊拽出舌頭,那個就把我的腦袋歪過去伸舌頭進來,甚至有那麽壹刻兩條濕潤滑膩的舌頭同時探入了我的口腔跟我的舌頭成兩兩交疊糾纏的架勢。
與石原夫人的「女體盛」,中場休息竟演變成了與她雙胞胎女兒的「淫亂舌舞」是我怎麽也不會想到的,可我陶醉其中,陷入了情欲的泥沼,根本不想自拔,甚至非常享受。
待我們三人因呼吸不暢分開唇舌的時候,三條透明涎液絲線從各自的下唇牽扯交匯在三人的中間地帶的空氣中,搖搖欲墜,顯得淫靡至極。
那邊石原夫人體態平穩,顯然已具備了繼續被享用的身體條件,我在繼續進餐前,回頭看了壹眼李禾嫣,她面色潮紅,唇角潤澤,給人以媚色的感覺,好像剛剛高潮過壹般。她看見我看她,還羞澀地扭過頭去,我壹時間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淫亂的午餐繼續,我的攻城拔寨來到了石原夫人的肚臍沙拉區,吸取之前的爆缸危機教訓,這壹次我的舌頭沒有隨意出擊,而是用嘴唇先輕輕觸及滿溢沙拉的肚臍周邊肌膚,給石原夫人充足的心理建設,我嘴唇的每壹下碰觸,都在表明同壹個意思,「我要進攻了,妳要準備好。」
舔奶蓋是壹種藝術,舔的時候不要忙也不要慌,享受的也不是酸奶的濃郁,更大的快樂在那種意猶未盡的拉扯,是人與食物之間若即若離的纏綿,我的舌肉先是在那白色的沙拉情色陷坑外劃圈,劃了壹圈又壹圈,溢出的沙拉被我的舌頭壹點點粘走,慢慢漏出了純欲的原始肉色。
“嗯~,嗯~,嗯~。”
熟悉的呻吟聲時隔十多分鐘再次響了起來,回蕩在空曠的宴會廳裏久久不散,靡靡之音入耳,吊著在場所有人的情欲。
石原由裏奈和石原由裏紀已經不滿足於在我的身體兩側觀看,而是移步到了我的對面,也就是餐桌的另壹側,更準確的說法是,石原夫人身體的另壹側,因為雙胞胎姐妹的身體已經上桌了,李禾嫣也跟了過去,三雙大眼睛就那麽盯著我在石原夫人身體上的上下其口,輾轉挪舌。
炙熱的視線熱辣辣地洞穿我身前的空間,打在我的身上,讓我想不註意到都很難。羞恥的感覺是最先在我心裏出現的,原本她們三人站在我身後還不覺得,但是此刻三張俏麗的臉蛋就在我眼前晃蕩,我唇齒舌間的每壹個動作,余光裏都能看見三人的影子,我竟像個av男優,好像我此時的動作不是在享受美食,而是取悅觀眾的表演,我開始在意自己的演技是否合格,哪壹下舌頭伸的到不到位,哪壹下吸嗦的夠不夠力道,更主要的是我的羞恥心回來了,我開始覺得不好意思,在那些焦灼的視線炙烤下,我甚至想轉身直接跑掉。
我失去了沈浸在「女體盛」中的狀態,從石原夫人漸漸變調息聲的呻吟聲中就聽得出來。
像國產爛片壹樣,劇情在本應該走向高潮的時候,走起了下坡路,壹雙雙血色充滿情欲的雙眼恢復了原本的明眸,然後遞來了疑惑的目光。
“妳怎麽了?”
代替發聲的是李禾嫣,與兩位石原小姐面面相覷後,她開口問道。
我更想反問她壹聲,「她怎麽了。」她為什麽要和兩位石原小姐壹起近距離看我在石原夫人身上大快朵頤,明明她不是這個立場。可是她應該站在什麽立場上,我也說不明白。她應該遠遠旁觀,或許吧,她應該阻止淫亂的繼續發生,或許吧,她應該幹什麽呢?在場的人之中,我和她最熟,也是她的視線最讓我感動心緒淩亂。
我在怕什麽呢,我不應該在事態已經接近失態的時候才想起來羞恥啊,最開始我就很不要臉不顧倫俗地接受了眼前的壹切,事到如今我才矯揉造作,那也太下作了吧。
我自問不是這樣的人,我是那種壹條道走到黑的人,錯的我也要走出壹條新路來到達要去往的彼岸。
我捫心自問我在害怕什麽,當我擡頭看見李禾嫣溫婉的面容,我才終於明白了,我在害怕失去,害怕在與石原夫人的淫亂裏,失去在李禾嫣眼裏的知心好大哥形象,害怕她對我產生偏見,對我產生我是壹個淫蕩下流胚的印象,從而遠離我,鄙夷我,變回從前的冷眼相待。
“我是不是有點下流,我好像不應該這麽做。”
“哈哈,肉都嚼壹半了,妳想起來吃素了。”李禾嫣揚起嘴角的笑容是那麽的好看,“趕緊繼續,我正看的過癮呢。”
“妳也是個騷貨。”
我罵了李禾嫣壹句,不知怎麽的,好像不說出這句話心裏就堵得慌似的。
聽見我的下流話後李禾嫣沒有回應,只是臉紅紅的,好像是在間接地默認我的結論。
我和李禾嫣也沒有多說什麽,僅是這幾句簡短的交流,我的心便安定了下來,因為我知道我和李禾嫣已經糾纏不清了,命運的暗線已經把我倆捆綁在壹起,從我第壹次看見她自慰開始,我們倆就不會再有冷場的時候。
“啊~,哦~,嗯~,科莫及~。”
「哼,日本貴婦人,也沒什麽了不起的,呻吟聲不也就那樣。」再次回到狀態裏,我演化出了更深層的變態欲望,我開始有了征服和掠奪的心。
那高高在上的在我的嘴下呻吟不斷,那呻吟聲越高亢我越興奮,我加大力度地用舌尖攪拌白色的沙拉坑,用舌尖勾出壹灘又壹灘的白色勾芡,卷回嘴裏細細品鑒。
那鼻尖左側有壹個小到幾乎不可見的美人痣的女人,應該是姐姐石原由裏奈,她比妹妹石原由裏紀和李禾嫣頭探的更往前,還微微伸出舌尖在檀口邊緣,癡迷地盯著我舌尖上的沙拉,壹副很饞的姿態,我伸手壹把摟過來,就在她母親的腹部肌膚上,伸出舌頭狂野地探入她的口中,把沙拉餵到了她的嘴裏。
壹點沙拉,壹段半分鐘的口舌糾纏,我與石原由裏奈的下巴和側臉反復摩挲在石原夫人的肌膚上,三人產生了別樣的肌膚相親,而妹妹石原由裏紀又是爭搶過來,也伸出舌頭要我餵它淫靡的沙拉。
事態愈演愈烈,石原由裏奈和石原由裏紀在與我共享完沙拉後,好像就此打開了禁忌的大門從而壹發不可收拾,竟然在接下來與我爭搶了起來。
那茂密黑色草叢中的藍莓被我們三人分而食之,也分不清是誰吃的多壹些,總之那幹草變的濕漉漉的滿是口水,更淫靡的是,石原夫人的兩根陰毛還分別在她兩個親生女兒的唇邊搭著,壹根在石原由裏奈的嘴角左邊,壹根在石原由裏紀的嘴角右邊,兩根陰毛還若即若離的搭在壹起,盡顯纏綿。
三條舌頭的攻伐,讓石原夫人的聲音在長時間的密集呻吟中變得沙啞,尤其是我還有意地在草叢中攻擊她充血硬挺的陰蒂,更是讓她叫的壹聲比壹聲浪。
“嘶~,呃~,嗯~。”受不了的石原夫人開始閉上嘴悶哼,以減輕喉嚨的痛。
石原夫人胯下的櫻桃我是必須獨占的,這可是最核心的餐點,似乎是在舌吻中有了默契,石原由裏奈和石原由裏紀兩姐妹也沒有要與我爭搶的意思,而是把目光放在我本來就不怎麽感興趣的面條上。
於是我舌尖推著櫻桃進石原夫人的銷魂洞,兩女就吸裹她們母親大腿上的面條,壹時間三人各自分工,配合的很是默契。
紅果果的櫻桃被我壹顆接壹顆地用舌尖推進石原夫人的下體,換來壹陣陣胯間的扭動和壹聲聲壓抑的悶哼。
流水潺潺的肉色裂口裏,似乎在向外噴著熱氣,從我的鼻腔裏溢進我的呼吸,櫻桃香帶著絲絲淫靡的氣味灌進了我的嗅覺像壹劑氣體催化器強化了我的情欲。
我開始不在意那嵌入小穴裏的櫻桃,而是借著舔櫻桃的契機用舌苔開始在整片的小陰蒂上舔舐,從陰唇系帶壹路向上,刮過陰道口,刮過尿道口,刮過陰蒂系帶,然後把陰蒂頭壹口含入嘴中,嬌嫩的陰蒂頭我不敢用牙齒咬,只敢用吃奶的勁吸裹嗦,即便如此,石原夫人也被刺激的顫動不已,畢竟那可是女人下體最敏感的部位。
品嘗了壹會兒陰蒂頭,我舌頭壹路向下,往返陰唇系帶和陰蒂頭之間,原本就溫濕的路,被我舔的泥濘不堪,陰唇也盛開兩瓣葉片,準備好了任君采擷的招展。
在我口齒唇舌的反復進攻下,石原夫人的欲望也慢慢在向頂峰攀登,壹直攤平放在身體兩側的手已經被欲望支配放在我的後腦勺上,狠狠地按住了我的頭,把我的唇舌緊貼在她的胯間,用了極大的力氣。
「女體盛」,男人的享受在於吃,在於吃的過程中對女人的征服,女人的享受在於被吃,在於被吃的過程中的臣服。
甘願用身體做餐盤的女人,她沒有受虐臣服之心那是不可能的,她就是享受在臣服的過程中身體欲望的爆發,那把她逼向高潮的快感,是吃她男人的每壹次舔舐、撕咬下身體裏腎上腺素的飆升爆表。
我也終於領悟,所謂「女體盛」,雪白肌體的女人既是「女體盛」的人體餐盤,更是食物本身。
石原夫人就是宴請我的那道主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