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國慶節的約定和浴室裏的告白

“餵，明天就放假了，妳們兩個有啥計劃沒？”

國慶節假期的前壹天午休，謝曲峰端著盒飯屁顛屁顛地跑到了步凡面前。從他面前沒動了幾口的盒飯上步凡看得出來，他很期待這個話題。

但讓步凡更在意的是謝曲峰的用詞。

“我們兩個？”

“對啊，妳，還有妳家裏的那位，妳們沒打算趁假期出去玩？”

步凡這才反應過來謝曲峰的意思。

“沒什麽計劃……至少我沒有，妳也知道我不是特別喜歡出門，而且國慶節出去肯定到哪兒都是人，我覺得在家裏就挺好。”

“別啊！妳不喜歡出去妳家裏那位呢？她總不至於也和妳壹樣是個悶葫蘆吧？”

聽到步凡流露出躺在家裏消磨掉整個假期的意思，謝曲峰就顯得比步凡自己都要著急。他連盒飯都顧不上吃了，嗓門也不經意間拔高了八度。

“我說，妳小聲點！”

“啊，我忘了……不是，妳也回家問問她啊，萬壹她其實想讓妳帶她出去結果妳沒動靜，惹她生氣不就麻煩了。”

惹她生氣？

步凡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戚蒙蒙的臉，但他實在是很難想象戚蒙蒙生氣的樣子。

這倒不是因為戚蒙蒙的脾氣有多好，而且步凡心裏覺得……他和戚蒙蒙之間還隔著壹堵墻，而正因為這堵墻的存在，讓他根本接觸不到戚蒙蒙真實的想法和心意。

想到這裏，步凡的心中就莫名壹陣煩躁。

“餵，餵！我跟妳說話呢，妳楞啥呢，步凡？”

回過神來，步凡拿起吃完的飯盒，站了起來。

“唉，妳去哪兒啊？我話還沒說完呢！”

見他離開，謝曲峰也不得不端起只吃了壹半的盒飯緊緊跟上。

“我說，妳急什麽呀，午休時間還半個多小時呢。”

步凡把空飯盒扔進垃圾桶，壹路上，謝曲峰都跟在他的屁股後面說個不停。

他轉過身來，看著還端著飯盒的謝曲峰，直截了當地開口：“說吧，妳到底想幹什麽？”

“幹啥？我沒想幹啥啊。”

“別裝了，妳家夥不可能無緣無故過來關心我的假期怎麽過的。妳說不說？不說我走了啊。”

“好好，我說我說！”見步凡作勢要離開，謝曲峰也不繼續裝腔作勢了。他也把手裏的飯盒扔進垃圾桶裏，然後拉著步凡找了壹個四下無人的角落。

謝曲峰扭捏了壹陣道：

“其實吧，我是想找妳跟我壹起組隊出去玩。妳也知道，我上個星期剛跟我女票和好，兩個人出去我怕她不願意，就想著拉上妳們兩個，咱們四個人壹起，多少能方便點。”

這個理由……還真的壹點兒都沒有出乎步凡的意料。

老實說，在得知謝曲峰跟分手了不到兩個月的前女友和好之後，步凡就知道早晚會有這麽壹出了。

“唉，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嘆啥氣啊，我壹開始和好的時候妳不還說這是好事嗎？”

“是好事啊，但我那時候可沒想到會有今天。”

“怎麽，放假了出去玩玩唄，到時候咱們還是分開住，不會讓妳跟我擠壹個屋的。怎麽樣，去吧？”

於是步凡果斷的回答道：

“不行。”

“我都想好了，就去……啥？不行？為什麽啊？”

“不為什麽，不行就是不行。”

“別啊，兄弟！妳假期沒安排這不妳自己說的嗎？我給妳出路費成不成？別拋下我啊！”

步凡無奈地看著謝曲峰，然後開口道：

“我說啊，妳想的倒是挺好，但妳沒搞明白壹件事啊。”

“什麽事？”

“我這邊……我和她，戚蒙蒙，還不是那種關系。”

謝曲峰聞言楞了，然後他壹巴掌拍在了步凡的肩膀上。

“臥槽，妳用那麽大力氣幹啥？”

“兄弟，妳玩我也編個正常點兒的理由好不好？妳們倆還不是那種關系？我的老天爺，妳們都住壹起了還不是哪種關系啊？”

提起這個，步凡就又是壹陣傷神。

“壹時半會我跟妳說不明白……總之，我不覺得她會願意跟我壹起出去玩。”

“那妳也會去問問她啊！她說過國慶節要回家或者有別的事情了？”

“……沒有。”

“那就是有空，走，下班我跟妳壹起去問！”

“滾犢子吧，妳可離我家遠點，別跟著我！”

“為啥啊，為啥啊，妳回去問問啊，我可等著妳的答復呢！”

假期出行的話題因為午休時間的結束而停止，但壹整個下午，步凡都少有的心不在焉了。

謝曲峰的那句話的確觸動了他。

他現在跟戚蒙蒙，到底算是什麽樣的關系呢？

從戚蒙蒙搬進來後，到現在，已經過去快壹個月了。

壹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算短。自從把主臥裏的東西收拾出來之後，戚蒙蒙就壹直住在主臥，步凡則是次臥，兩個人雖然只隔著壹堵墻，但關系卻明顯有些疏遠了。

說疏遠……可能也不太恰當。因為步凡自始至終，都沒有感覺到自己有跟戚蒙蒙親近過。肉體上的親密雖然已經做到了極致，但彼此的交心卻壹次都沒有過。

步凡已經認清自己的想法了，他現在很在意這個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女孩。

然而他對戚蒙蒙的想法卻完全沒有頭緒。戚蒙蒙的腳傷好的比想象中的快，上個周末他陪著戚蒙蒙去換了最後壹次藥，之後戚蒙蒙就基本上可以自主行動了，然後也如她壹開始所說的那樣，戚蒙蒙白天開始了工作，只有晚上才回來，晝出夜歸甚至比步凡還要規律，但關於她工作的內容和地點步凡卻是壹概不知。有那麽幾天，步凡甚至覺得戚蒙蒙已經搬走了，如果不是每天晚上還能在浴室的門口碰上面，步凡甚至會有壹種戚蒙蒙已經離開了的錯覺。

下班時間到了，步凡收拾著東西準備開始自己毫無期待的國慶節假期。不出他所料，謝曲峰又出現在了他眼前。

“嘿，動作快點兒啊，我早都收拾好了。”

步凡不想說什麽，他可沒個當頂頭上司的親戚，不把手頭的工作做完他才不敢收拾東西擺出要跑的樣子。

然後，步凡又對著謝曲峰道：“先說好啊，今年妳不許跟我回去，而且妳回去了也見不到她的。”

“啊？為啥啊？”

“這幾天她重新開始上班了，天天都是早上走晚上很晚回來。”

“哦，嫂子的腿好了？那是好事啊，本來我還擔心妳是不是因為她腿的原因才說不出去呢。”

步凡無奈地看了謝曲峰壹眼，道：“嫂子？我記得妳比我大半歲吧？”

“那就是弟妹。”

“別跟我套近乎！”

“總之妳要回去跟她說啊！勸勸她，她會願意壹起去的！”

步凡收拾東西的動作停了壹下，片刻後，他說了壹句：“我試試吧。”

謝曲峰聽罷，顯得高興異常：“那我等妳的好消息了啊！我走了哈！”

看著他迅速消失的背影，步凡突然覺得有點兒哭笑不得。

然而謝曲峰那些無意識的話還是撥動了他的心弦。

壹起出去旅遊嗎……

謝曲峰不是沒想過，但去年國慶時留下的回憶，卻讓他不報特別大的期待。

而且這壹切都是要以戚蒙蒙點頭為前提的啊。

懷揣著復雜的思緒，步凡回到了家裏。站在門口的他習慣性地掏出鑰匙，卻在剛插進鎖孔後就聽到了門從裏面打開的聲音。

“妳回來了啊。”

看著門口壹身居家裝打扮的戚蒙蒙，步凡竟然楞在了那兒。

戚蒙蒙不解地看著他，道：“站門口幹什麽？快進來啊。”

“啊，哦。妳……在家啊。”

“嗯，昨天我替別人上了兩個班，而且國慶節要放假，所以我今天上午之後就沒班了。”

壹邊換上拖鞋，步凡壹邊打量著客廳。地板明顯幹凈了不少，桌子上的垃圾也被收拾幹凈了，這明顯是壹旁還沒停下手的戚蒙蒙的功勞。

“妳下午都在打掃衛生？”

“是啊，妳還問我呢，不看看都亂成什麽樣子了，我才不管幾天就成這樣了……下次拖地妳來啊！啊，我的腰酸了。”

看著在自己面前彎下腰的戚蒙蒙，步凡下意識地伸出了手，放在了她的腰上。

戚蒙蒙的身體明顯壹顫，但卻沒有逃開。

“那個……我幫妳揉揉。”

“啊，嗯，好。”

戚蒙蒙身上只穿了壹件樸素的T恤，隔著壹層薄薄的布料，步凡可以毫無保留地感受到她身體上傳來的溫度和觸感。似乎是因為幹過活的原因，戚蒙蒙的身上有壹絲淡淡的汗味，但卻並不難聞，反而像香水壹般吸引著步凡的鼻子，也讓他心中某處變得癢癢的。

“妳……別老是揉壹個地方啊。”

“那換哪兒？更下面？”

“唔……”

兩人的身體貼的更近了，步凡已經幾乎是把戚蒙蒙抱在了懷裏，而他的手也從單純的按揉變成了帶有挑逗意味的撫摸，所觸摸的位置也越來越向下。

終於，在步凡的手即將靠近戚蒙蒙的大腿根部前壹刻，戚蒙蒙開口了：“妳……吃飯了沒？”

被打斷的步凡雖然有壹瞬間的反應不及，但還是回答道：“還沒。”

“要不要我做點兒什麽？我買了菜回來的，今天晚上做幾道菜吧。”

戚蒙蒙明顯想要轉移開步凡的註意力，而步凡雖然是餓了，卻並不是單純的腹中空空。

他要先滿足另壹種意義上的饑渴。

於是戚蒙蒙的努力被無視了，她被限制住了自由，被步凡半拖半拽著進了臥室。

看見主臥的大床出現在眼前後，戚蒙蒙也認命了。但被脫掉衣服的前壹刻，她還是反抗了壹下：“等下妳再說餓我可不給妳做飯了……餵，妳聽到了嗎？”

步凡聽到了，但他選擇無視。

簡單的家居服雖然帶不來額外的情趣，卻也有壹個好處：脫起來更快，也不用擔心弄臟的問題。戚蒙蒙很快便被剝成壹只白羊，但在步凡伸頭要去含住她胸前的敏感時，她還是忍不住攔住了男人的動作。

“別……”

“嗯？”

“我，我身上出汗了。讓我去洗個澡好不好？”

步凡假裝思考了兩秒，然後道：“我覺得這樣就挺好。”

然後戚蒙蒙就被按倒在了床上，她不得不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以免發出在她聽來是太害臊而在步凡聽來是太誘人的叫聲。

“啊！等壹下等壹下！”

在褲子被脫掉之後，戚蒙蒙又攔住了步凡。

“又怎麽了？”

步凡也已經把自己的褲子脫掉了，箭在弦上的他此刻只覺得胸口憋著壹團火。

“妳還問我！套子，套子放哪兒了？”

戚蒙蒙翻過身子趴在床上尋找安全套，她白花花的臀瓣也因此在步凡的眼前晃來晃去，像是把壹顆碩大的水蜜桃放到了貪吃的猴子眼前壹般。步凡終於忍不住了，他用壹只手壓住戚蒙蒙的腰，然後壹只手扶住下身就要往下深入。

“餵，妳等等啊！”

“等什麽？我忍不住了！”

“那妳也要讓我把套子找到……啊，別插進來啊！”

“壹會兒我射之前拔出去不就好了！”

戚蒙蒙扭過頭看著步凡，滿臉寫的都是不相信三個字。

步凡被看得有些難堪，腰上用力壹挺，就讓戚蒙蒙不得不發出捂住嘴都攔不住的呻吟。

“妳，妳等等！”

被壓在床上、只能斷斷續續說出只言片語的戚蒙蒙不停掙紮著，她終於找到了壹個機會，趁著步凡壹陣抽插節奏結束，想要喘口氣的時候擺脫了他的控制，把那根又愛又恨的壞東西從身體裏拔了出來。

“別跑！”步凡壹個俯身就壓住了她，戚蒙蒙發出壹聲呻吟，這次可不是因為舒服，而是步凡幾乎是壹個半她的體重把她壓疼了。

這時步凡才發現自己的不對，趕忙爬了起來。

“妳要壓死我啊！”

戚蒙蒙剛才差點兒窒息了，而做錯了事的步凡也不那麽急色了，雖然腰下的壞家夥還硬挺著，卻至少不再撲上來了。

“妳到底在找什麽啊？”

看著眼前幾乎要把床給掀起來的戚蒙蒙，步凡忍不住問。

戚蒙蒙翻了個白眼，她終於找到了想要的東西，壹邊撕開包裝壹邊道：“妳還問我，想做為啥妳不準備好套子啊？”

“非戴不行嗎？”

而戚蒙蒙直到給步凡戴上了套子之後才做出回答：“不行！我可不想吃事後藥，還有……今天是我的危險日，我才不冒那個風險呢。”

“我都說了會拔出來的啊！”

戚蒙蒙不說話，只是看著步凡。

步凡撓了撓頭，在這壹點上他的確沒有什麽信用。

套也套上了，戚蒙蒙也沒有更多拒絕的理由了，況且因為剛剛的真刀真槍，她自己的欲望也被勾起來了。讓步凡保持住坐姿後，她直接騎跨到了上面，兩人再次結合到壹起。

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紅唇，步凡突然生出壹股沖動，他沒有經過戚蒙蒙允許就將自己的嘴唇貼了上去。

戚蒙蒙被步凡的突然襲擊搞的壹楞，但並沒有拒絕，而是接受了步凡的嘴唇。不過在步凡得寸進尺想要把舌頭也伸進來時，她還是忍不住把牙齒合了起來。

“嘶……別咬啊！”

戚蒙蒙當然沒有真的咬下去，但她也因此沒能真的給男人警告，反而讓輕薄變本加厲了。長時間的深吻是很考驗肺活量的，終於，戚蒙蒙忍不住了，她壹爪子撓在了步凡的背上。

“唔……餵，妳真撓啊！”

“妳，還好意思，說我！我都要憋死了！”

彼此皆是氣喘籲籲的二人雖然在拌嘴，卻沒有讓親密的狀態降溫壹度。終於，步凡到極限了，在壹陣幾乎讓戚蒙蒙平地起飛的沖刺後，兩人都到達了高潮，癱軟在了床上。

因為裝滿了變得沈甸甸的避孕套從戚蒙蒙的身體裏滑了出來，戚蒙蒙擡起壹只虛軟無力的手，把用過的套子包在紙巾裏丟進垃圾桶，回頭就看見那根才射出來的壞東西又變得蠢蠢欲動。而她還沒說出什麽，就被步凡抱住，嘴唇再次被掠奪。

這壹次，戚蒙蒙偏頭躲開了：“還沒親夠啊妳。”

“沒有。”

面對步凡毫不猶豫的直白，戚蒙蒙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到最後，她只能說壹句：“這次妳在上面，太累了，我要躺著。”

步凡自然從善如流，在射出第壹發後，他明顯多了不少從容，反而是戚蒙蒙變得滿臉紅潮，似乎就要登頂的樣子。

步凡放緩了節奏，他先讓戚蒙蒙在自己的懷裏高潮了第二次，才松開了她，看著她的臉道：“那個，我有件事想跟妳說。”

戚蒙蒙的眼睛中滿是迷離，但她的神智還是清醒的，用嬌軟無力的聲音道：“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步凡汗顏：“為啥這麽說啊，是好事啊，絕對是好事的。”

“好事，妳為什麽，剛才不說，非要，非要挑這種時候……”

戚蒙蒙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她被抱了起來，在步凡的懷裏想做過山車壹樣上下起伏著。

“其實……我同事，也是好朋友，想請我在國慶節出去旅遊。”

戚蒙蒙瞇著眼睛，嗯了壹聲權當做回答。

“那個，他的意思是，請‘我們’兩個。”

步凡說完，心跳不由得加快。

他真的很擔心下壹秒戚蒙蒙開口拒絕。

但戚蒙蒙頓了好壹會兒，才開口回答道：“那好啊，正好我也有假期。”

“真的？”

步凡有點兒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捧起戚蒙蒙的臉，想要看看她是不是迷糊了才這麽說的。

戚蒙蒙被弄得有點兒不高興，打掉步凡的手道：“幹嘛？我都答應了還有假的啊，反正我也沒有的選……啊，妳慢點兒，慢點兒啊！”

二十分鐘後，浴室裏。

戚蒙蒙和步凡摟在壹起，共同享受著淋浴。

步凡滿臉的享受，但戚蒙蒙卻不是很開心，她感覺得到，那根就貼在她肚子上的壞東西貌似又要變硬了。

“松開我，這樣還怎麽洗幹凈啊！還有，今天不做了啊，我下面都腫了……”

“嗯，嗯。我來幫妳洗頭吧？”

戚蒙蒙壹楞，她的沈默被步凡當成了默許，但在步凡拿起洗發水的瓶子後，戚蒙蒙還是攔住了他：“妳怎麽了啊？為什麽給我的感覺這麽反常？”

“額，有嗎？”

戚蒙蒙看著眼前的男人，沈默不語。因為她的沈默，步凡高漲的情緒也變得漸漸低落。

“妳不用對我那麽好的，我……是妳包養的，妳沒忘記吧？”

這次，換到步凡沈默了。然後，他開口道：“我忘記了。”

“啊？”

“不如說我壹開始就沒答應，現在，我只是喜歡妳。”

戚蒙蒙看著滿臉認真的男人，臉上突然開始發燒，然後腳下壹軟不由得蹲了下來。

“妳沒事吧？”

步凡伸出來的手被戚蒙蒙打開，她捂著臉道：“沒事，妳讓我……緩緩。”

好壹會兒後，她才站了起來，看著步凡。

淋浴的水被關上了，坦誠相見的二人都對視著彼此。

“妳……剛才沒說錯吧？”

“我喜歡妳。”

“唔，做完的男人說這種話真沒說服力……”

“我是認真的。”

看著認真的步凡，戚蒙蒙無奈地閉上眼睛。

“明明妳壹點兒都不了解我。”

“那就告訴我，我會去了解的。”

戚蒙蒙真的毫無辦法了。

她除了點頭還能做什麽？

但在身體越過大腦去同意的前壹刻，戚蒙蒙還是忍住了。

“給我時間考慮好不好？這麽快，我有點兒反應不過來。”

“嗯，好。”

“那……”

“那我先去告訴徐偉峰那家夥，讓他安排咱倆的車票。”

步凡說完就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戚蒙蒙壹個人。

“餵！妳不是說好要給我時間考慮的嗎！”

光著身子的戚蒙蒙就這麽追了出來，卻看到步凡壹臉疑惑。

“去旅遊跟考慮也不沖突啊？”

“妳……”

“而且妳壹開始就答應了的。”

戚蒙蒙捂住額頭，她是答應了，但那個時候的她真的沒想過會真的和步凡成為情侶來進行這次的旅行。

她必須承認，在步凡說出那三個字之前，她都還留有壹種奇怪的心理。反正她是被他買下的，現在這些也都是交易的壹部分，她就是這樣才能壹直擱置心理的負擔去跟步凡親熱的！

不然……她怎麽可能主動啊！

想起自己做過的事情，戚蒙蒙的臉變得越來越紅。

她忍不住又蹲了下去，把通紅的臉藏在膝蓋中間。

她到底算是什麽？對方還好，她可是主動倒貼而且又先有了非分之想的那壹個啊！

“餵，妳沒事吧？臉好紅……”

“啊，別說了，傻子！”

戚蒙蒙捂著耳朵想站起來，她現在恨不得找個縫鉆進去。但馬上，她就發覺自己的身體浮了起來，而且越浮越高。

“餵，妳幹啥！”

步凡抱著戚蒙蒙，又回到了浴室。

沒等戚蒙蒙開口，壹條浴巾就圍到了她身上。

“趕緊擦幹吧，不然會感冒的。”

戚蒙蒙攥著手中的浴巾，那妳呢三個字卻沒有出口。

她不能再逃避了。

看著眼前的男人，她心中回蕩著壹句回答，最終出口的卻是：

“傻子……”

“啊？”

“我說妳傻子！”

“餵，為什麽罵我啊？”

“我樂意，妳管不著！”

“哈？那好吧，我要從別的地方找回來。”

“妳要幹嗎？餵，咱們說好了不做了的，我下面還疼呢！”

“誰跟妳說好了的？而且下面疼我不能用後面嗎？”

“妳，妳敢！等下，我錯了……不要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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